“惜菱,你能幫我我已經很感激了,不要總是這麼卑微和我說話。我想,比起這個位子,軍臣也許要的隻是我們母子的安全罷了。”婧陶心疼的看著惜菱,一語中地的道。

“是主子,我知道要怎麼做了,你放心,我還是有些分寸的!”惜菱寬慰婧陶道,她的眼中再次燃燒起十年之前的那股冷豔和倔強!

在都城中最堅固,看守最牢的地牢之中,軍臣被吊在半空之中。他的身上處處是被鞭打的痕跡,黑紅的血跡在衣服上顯出道道的傷口,看的很慎人,要不是那微弱的呼吸在,就與死人無異了。

“軍臣,老夫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要是願意退位給於單,我和依卓婭可以立即就放了你!”依騰冷漠的看著渾身是血的軍臣,心急如焚但麵部依舊淡然的道。

依卓婭再怎麼恨軍臣,可是心底還是愛軍臣的,看著軍臣這麼狼狽的樣子,她的心不安的緊,可是,為了於單的前程,為了自己的下半輩子,她必須要賭一把!

“單於,你就答應我爹的建議吧!留著一條命,總比這麼的被折磨死強!”依卓婭膽戰心驚的看著軍臣,試著說服道。

“嗬嗬,依騰、依卓婭,你們還真不是一般的蠢啊!看來孤還是一直高估了你們的實力!孤以為,你們再蠢,但是還知道誰可以利用,誰會利用你們,哪知道,你們一個個的蠢到這種地步!”軍臣碎了一口痰,鄙夷的看著依騰,笑的諷刺的讓依騰巴不得立馬就送他上西天。

軍臣的話依騰是了解的,可是不諳世事從小被嬌縱慣得依卓婭卻不知其中的奧妙,她一臉茫然的急切問道:“單於,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哼哼哼!要知道,你怎麼不去問你的好父親!”軍臣哂道。

“爹,到底怎麼回事?單於為什麼這麼說?”依卓婭轉過身,拉著依騰的衣袖顫抖的問著。

“哼!”依騰避開依卓婭探尋的目光,唉聲歎氣起來。

“爹,你倒是說啊!”這下依卓婭也焦躁起來,焦慮不安的吼道。

“嗬嗬,依卓婭,你認為黑曜在把我關起來後,他還會把單於之位讓給於單嗎?如果他會的話,那我又怎麼會這麼安安穩穩的活在這處置重大特大要犯的地牢裏呢?”軍臣看著到現在還懵懵懂懂的依卓婭,譏諷道。

“爹,單於說的是不是真的?我們的努力都白費了?都被那個該死的野種奪取了?”依卓婭難以置信的看著依騰,搖著頭拒絕著這個既成事實的事實。不行,她不能失敗,她要是輸了,那於單怎麼辦?

“依卓婭,軍臣說的是事實。黑曜想要自己稱帝,我們都被利用了!”依騰放下剛剛故作鎮定的麵容,一下子顯得疲憊不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