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著依卓婭毅然走回濃煙滾滾的地牢的場景,軍臣悲痛著把馬鞭狠狠的打在馬的臀部,催促著馬兒前進。於單是依卓婭用自己的命換來的,他必須要完成依卓婭最後的心願!
滴滴的冷汗從額上流下,整個背後已經皆備冷汗沾濕了,體力匱乏的讓軍臣眼前開始慢慢的模糊起來,心肺也感覺越來越呼吸困難。
難道,即使花費這麼大的代接,卻還是不得善終嗎?軍臣背著於單滾落下馬,在暈倒之前心裏不甘卻無奈的想到。
不情願卻無可奈何的閉上眼睛,就在軍臣要陷入昏迷之時,一陣聲音傳入他的耳中。
“軍臣?你是軍臣?”一個渾厚的聲音在軍臣倒下不願處響起,可是無論軍臣怎麼努力的想要睜眼,卻都是徒然。緊緊的抓著那人的一片衣角,軍臣陷入了深深的暈厥之中。
軍臣是在溫暖的軟榻上醒過來的,聞著濃濃的藥味,他緊著眉頭慢慢的睜開眼。才一睜,便看見好幾年未見的皇甫將軍正端坐在他的床前,一臉的焦慮。
“皇甫將軍……”虛弱的喚了聲皇甫將軍,軍臣開始打量起自己身處的地方。看了會,見到白白的帆布和木樁,軍臣確定自己是身在軍營之中了,而且又有皇甫將軍坐鎮,看來自己和於單是安全的逃到了天朝的軍營之中。
“醒了啊!駙馬,你的傷……太重了!”皇甫將軍心憂的道。不知為何,從軍臣和婧陶成親之後,皇甫將軍就隻喊軍臣駙馬,單於是一次都未叫過的。
“嗬嗬,成王敗寇,自有應得不能怨他人。”軍臣淡淡的笑著,看的很開的道。
“駙馬能如是想,老夫也安心了不少。對了,駙馬,你的護衛烏維盧帶著剩下的大軍一起到了我們軍隊,本打算大打一場的,現在可好了,不用動一兵一足你就出來了。”一說到烏維盧,烏維盧就進來了。
看到清醒的軍臣,烏維盧一下子跪倒軍臣的麵前,自責的道:“單於,都怪屬下沒能好好的保護單於,讓單於受苦了!”
軍臣搖搖頭道:“輕信了黑曜偽造婧陶的家書,是孤自己的失誤,不關你們任何事,不要自責。”軍臣突然感覺出少了什麼的轉頭問皇甫將軍道:“對了將軍,於單……就是和我在一起的那個男孩在哪?”
“單於,依卓婭側妃歿了,於單小主子正跪在廣場上,已經沉默了一個時辰了,屬下怎麼勸都沒用。”烏維盧有些為難的看著軍臣,說著於單的近況。
軍臣想了想,了然的開口道:“讓他一個人好好的想清楚吧,你們都不要去打擾他!”
“是,主子!”烏維盧恭敬的道。
“駙馬,接下來可有何打算?要不要通知天朝加派兵力,我們一舉把駙馬的單於之位奪回來!”皇甫將軍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