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提醒過你一次,你自己非要這樣,這也能怪我。”諸葛厲雲輕輕說了句。
誰知道反而被張一苗瞪了一眼,聽見她惡狠狠的聲音,“不怪你還能怪誰呀?你就是想看著我出醜是嗎?”
對於她的職責,諸葛厲雲表示很無語,苦笑搖了下頭。果然孔聖人說的那句話: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好了好了,不要繼續待在這裏了,我們回去吧。”張一苗哪裏還有臉麵繼續留下來,在這裏看都被別人看死了。
“你不是說要待一會嗎?出來才沒多久就要回去,不是說要給我殺殺菌嘛。”諸葛厲雲是故意這樣講的,就是故意提醒張一苗剛才發生的事情,讓她更加不好意思。
對於他難得的調侃,張一苗還能說什麼呢?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用力拍了下,警告他:“別亂說話。”
兩人回到病房之後,張一苗又問了,“你發現了沒有剛才我們回來的時候,走廊上那些人好奇怪啊,雖然那些人穿著醫生的衣服,有些人穿著病服,可是我總感覺他們並不是真的。”
“嗯。”他很淡的應了句,便拿起放在桌頭上的一本書看起來。
“我在跟你說話呢,你不知道你這樣很沒有禮貌的嗎?”張一苗搶過他手中的書放在一邊,逼得他隻能看著自己。
“那是奶奶派來保護我的。”
誰知道張一苗聽完之後,下一秒便是笑出聲,好像聽這個天大的笑話,這回輪到諸葛厲雲有點不解,問道:“你笑什麼笑?”
“沒,我隻是覺得有點驚訝,因為你說保護兩個字。哎呀!真是沒有想到啊,我們強大的諸葛少爺竟然也會要人保護的那一天。”
“哼,你這是在笑話我。張一苗,你的膽子還真的是大呀。”
“不是不是,我隻是開個玩笑,你別緊張,我看你這人平時挺悶的,就應該多說說話。”張一苗說著連忙擺擺手。
過了一會,諸葛厲雲才繼續說,“我這樣的身份,很多事情是由不得自己。”
這還是張一苗第一次聽到他說這樣的話,未免有點驚愣!
“我記得我小時候第一次遇到危險,就是我父親剛過世的那天的葬禮。我一個人本來打算跟父親說說話,可是沒有想到半路上邊遇到了對諸葛家,有不滿的,他直接把我綁走,關了三天三夜。”
“我在無邊無際的黑暗裏,不管呼叫誰的名字都沒有人出現。”
雖然那是一種痛苦的回憶,可是他說出來竟然可以用如此輕描淡寫的聲音。
張一苗看著他沒有表情的臉,好像明白點什麼。
難怪他這個人。如此冰冷,那是因為,在那麼小的年紀便遭遇了如此邪惡的事情。如果換作是自己估計早就撐不下去了,哪裏能夠像他一樣,成長起來,最後還成為了諸葛家難得一見的天才,把諸葛家帶上一個新的高峰。
“那你後來呢?你找到那個人了嗎?”張一苗問道。
“找到了!”他說到這裏,臉色變得沉重起來,“可是我後來又把他給放了。”
“為什麼?!”張一苗顯得有些驚訝,說:“這不像你的作風。”
“嗬嗬!”諸葛厲雲笑了笑,說道:“我的作風是怎樣的?”
被反問之後,張一苗凡不知道怎麼去回答,“就是,就是。”
她有點猶豫,不敢說,用眼角偷偷看她。
“你說吧,不管你今天說什麼我都不生氣,這是給你的特權。”
得到他的保證之後,張一苗吞咽了下口水,“這是你說的,那我可真的說了,外邊的人都說你做,你是個冷酷。無情的人,要是誰敢對付你,你隻要抓住那個人,就不會讓他有好下場,不是死就是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