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統領,好生氣派。”巡邏修士剛把秦寕和林子寓綁好,山上傳來紀卿文那溫和磁性聲音。
方才還仗勢欺人的巡邏修士頓時站得筆直,對著紀卿文前來的方向行了一禮,恭敬的說:“見過大師兄!”
“在玄天峰,這些虛禮可免了,大家都是師兄弟,不比相見如賓,張統領,不知這兩人犯了何事情啊?”紀卿文用溫潤明朗說著,直接越過大胡子,往秦寕和林子寓所在方向走去。
不等大胡子應答,林子寓便興奮叫道“紀師兄,這些巡邏軍不分青紅皂白,就把我和醜八怪捉了起來。“這些日子紀卿文這個小狐狸憑借隔三差五去林家小院蹭飯,和林子寓的比秦寕還要親密。
“嗯?有這種事情?”紀卿文也不直接應答林子寓,倒是轉頭問大胡子。
大胡子一時間猜不透紀卿文和這兩人的關係,但在紀卿文麵前又不敢說謊,隻好忙著解析“這兩位弟子有亂放求救信號和私下聚眾鬥毆的嫌疑,按照門規,巡邏軍應該帶回去審查,這兩位弟子抵抗命令,這不,我才下令綁起來,大師兄便到了。“
“審查?巡邏軍確實有這個權利。”紀卿文點頭,一臉認同。隻是還未等大胡子高興,紀卿文繼續說:“張統領,不知道我是否可為這兩位師弟師妹作證呢?”
“作證?”張統領疑惑問道。
紀卿文微微一笑“是的,作證,我碰巧撿到一個信號紙筒。”紀卿文拿出一個燒了一般有餘的紙筒遞給張統領。
張統領認真觀察紙筒,看到上麵獨有的標誌,驚訝道:“是定製的信號筒?”
“正是是內門弟子才有資格去事會閣定製的信號筒,這東西本來是為了在救援隊伍未能及時到達時讓弟子留下身份信號,這個定製信號筒上的名字雖已模糊不清,不過土屬性的標誌還在,我剛好知道這兩位弟子都不是土屬性靈根。“紀卿文應到。
張統領終於明白,紀卿文是為了這兩個弟子來的,有了這個信號紙筒,加上身旁這些築基期以上才能弄出來的打鬥痕跡,就算自己強行把這兩人帶回去,也立不了案,倒不如給紀卿文一個麵子。
“是我愚氓了,沒查清楚便綁人,還是大師兄英明。”張統領恭敬道,見紀卿文還是一臉笑眯眯,轉身對著手下吼叫“還不快去解綁!”
能當上巡邏軍的人,都是有點眼力的,立馬上前幫秦寕和林子寓解綁。
“大師兄,竟然不關這兩位弟子事情,我們就先告退了。”
見紀卿文點頭,張統領立馬讓一群巡邏修士離去。
林子寓在一旁看得春心蕩漾,對紀卿文崇拜得不行,可心裏麵還是裝大人,明明小眼神差點沒把心飛向紀卿文,可說話,還是裝逼得不行“紀師兄,謝謝!“
秦寕也很給麵子跟著說了句謝謝。
“沒事,你們怎麼會撞上巡邏軍?他們可不是好對付的。”紀卿文對於秦寕的冷淡毫不在意,依然溫和聊著。
林子寓很給麵子解析從為什麼來後山到為什麼被巡邏軍捆綁,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好一個小白,差點沒把自己家的靈石藏地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