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船頭隻剩下劉琰他們五人,一群水手在這個時候登上了甲板,圍向了他們。
劉琰等人豈會發現不了他們的到來,他冷冷地看向這群人,道:“你們想做什麼?”
為首者邪笑道:“想做什麼,就是想做了你和那小子,然後操這三位仙女。”
許諾的臉上頓時像敷上了一層寒霜,竟然會遇上這種惡心之人。陳思君原本就心中不爽,此時隨時可能爆發。
劉琰也已經給他們定了死罪,緩緩道:“你們難道看不出我們的身份?”
水手頭領淫笑道:“這艘是我們風海盟的船,泱泱大湖中,船上是我們的天下,到了風海盟還是我們的天下。我們又有二十多個人,你們縱然是習武之人,難道我們會沒有些手段嗎?幾位仙女,我們有二十多個人,會讓你們很爽的,會讓你們再也離不開我們,我們會讓你們嚐到人間最快樂的事。”水手頭領看向許諾那絕世容顏,胯下早已立起,已經止不住口水,迷迷糊糊:“我要操你的小嘴,操進你的喉嚨,操你的小`穴……你們還等什麼,給我放出迷魂香和醉夢香!”
許諾已經氣得發抖,便要動手,一邊的陳思君早已揚劍而起,隻是水手們則已是紛紛拿出一個竹筒,大量攜帶著濃煙的氣體噴向五人。
而隨著陳思君一劍下去隻聽一連串慘叫,即使看不到濃煙背後如何,也知道這一件死了很多人。
五人中,陳思君是普通小世家子女,比一般的大世界管得更嚴,男女間的事也不是非常了然,否則當初才會不知那團毛茸茸的“動物”是什麼,又豈會知道兩種香為何物。許諾雖然博覽群書,卻對一些淫雜之術沒有觀看過一分,也不知為何物,許飛飛在她的管教下,顯然也不清楚。而風靈來自異族,對殺戮倒是見得多了,對人族的肮髒卻一點也不清楚。
唯有劉琰,除了打獵之外,還要負責售賣獵物,購買物資,常在柯粱村所屬的小縣來往,在市井呆得久了,對這些事情不可能沒有耳聞,從名字上,清楚兩香為何物,暗怒這些水手真夠險惡,他連忙道:“快屏住呼吸,這些氣聞不得。”
呼吸時刻在進行,特別是動怒的時候,呼吸會更快,劉琰的話明顯晚了許多,而這次水手們見到一生都不一定能見到絕世美女,也一次把所有的收藏放了出來。
除了機靈的許飛飛和站在劉琰身後的風靈趕緊屏住了呼吸外,離水手極近的許諾和衝過去殺人的陳思君都沒來得及止住呼吸,陳思君非常氣憤,但她也一向相信劉琰,匆匆屏住了呼吸。許諾雖然也緊急屏氣,但是發現進入身體的煙氣被法力輕鬆化去,自認修為高深,不再擔心,繼續呼吸,然後與陳思君一同殺向水手。
劉琰身後的風靈則是開始運起法力,在船上憑空生起大風,將這些煙氣驅得幹幹淨淨。
眨眼間,隨著煙氣散去,甲板上已處處破碎肢體殘肉,沒辦法,陳思君的虹殺劍氣實在太過霸道。
剩下的三名水手見到眼前場景,頓時傻眼,連忙跪地求饒。
陳思君沒有繼續殺下去,她已經覺得有點不對勁,連忙用法力將體內吸到的一點煙氣化去,可仍是有些發軟。而許諾仗著法力渾厚,一直不大在意的呼吸了許多煙氣,此時更是嚴重,隻絕身體燥熱起來。
劉琰見她們如此反應,暗道一聲不好,他不想放過任何一人,於是來到三人麵前,一劍下去,三名水手的眼睛溢出了鮮血,慘叫連連,劉琰沒有停止,又是接連幾劍,挑斷了他們所有的手腳筋,甚至胯下也掉下了三團肉。然後幾腳下去,三人直接被踢進了湖中。
劉琰對此等淫邪之人最反感,絕不會讓他們好死,在這茫茫大湖之中,眼睛瞎了,手腳筋已斷,必死無疑。
許飛飛見她姐姐這樣,又想起剛才的侮辱,怒氣滔天,他道:“我下去看看,若是還有這種人,我一個不留。”說罷便向下行去。
劉琰見陳思君和許諾兩人明顯不對勁,心下了然,於是對風靈道:“你扶她們回房,快點,然後讓她們多喝水。”
風靈連忙點頭,心中暗自慶幸,幸好聽了劉琰的話,感覺屏住呼吸,連化蘊中期的許諾都出了問題,可見那些氣體有多厲害。她匆匆扶起陳思君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在她看來,陳思君是劉琰的同峰師姐,關係要比許諾近多了,於是優先幫她,就是不知道這毒氣有沒有救。
劉琰見已經有人向甲板行來,又件許諾已經有些堅持不住,為避免她難堪,便不再顧及男女有別,匆匆扶起許諾,向下行去。此時許諾心中也是後悔至極,早知道就應該聽劉琰的話,而不應該仗著修為托大了,現在真是自作自受。
向甲板趕來之人見到血腥場景之後,紛紛變色,但是一次死了這麼多水手,顯然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也不好過問。
隻是有三名同樣的修行者看到許諾的絕世容顏後,一齊攔住劉琰,道:“你對她做了什麼?”
劉琰知道許諾已經快堅持不住了,這些人還在耽誤時間,怒道:“讓開,想要知道發生什麼事,就去問那些死了的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