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兩個絕色美女敲開了你的房門。帶著一副我見猶憐的表情,弱弱地問出一句:能和我們睡一起嗎。
這想不讓人想歪都難啊,蕭天也是一臉驚詫:“你們啥意思?”
“你想什麼呢,我們是覺得你一個大男人有義務保護我們兩個弱女子,萬一又來幾個壞人怎麼辦?”
夏晴兒嘴上說的輕描淡寫,心裏卻十分擔心蕭天不同意。她本來就隻是一個普通的富家女,哪經曆過這些險惡的事,剛一睡下,就噩夢不斷。蘇靜文比她好點,但也好不到哪去,恐懼是會傳染放大的,兩人在床上抱在一起瑟瑟發抖,哪還睡得著。
在這種情況下,她們不約而同地想起蕭天,於是一拍即合,上樓來敲蕭天的門了。
“那也不用睡一起啊,雖然我一點也不介意和你們擠擠!”蕭天這才明白怎麼回事,攤攤手說道。
蘇靜文這才發覺自己剛剛的話容易讓人誤會,連忙解釋道:“不是真的睡一起,就是睡在一個房間而已。”
夏晴兒也在一旁撇嘴道:“就知道你腦子裏沒想好事,你以為我們要和你擠在一張床上嗎,想得美!”
最終,蕭天還是在兩人期待的眼神下同意了住同一個房間的要求,住在同一個房間確實更方便保護她們的安全。
走進原本屬於自己的那個一樓的房間,蕭天直接往房間上的沙發上一躺,也不說話,直接睡覺。
兩人見他如此自覺的不和她們搶床,很是滿意,回到床上躺著,夏晴兒這次果然睡得很踏實,也不做噩夢了,蘇靜文也是自打家裏出事起,第一次睡得這麼踏實。
第二天一早,蕭天就被自己精準無比的生物鍾喚醒,坐起身來。想起自己是和兩個美女住在同一個房間,便扭頭往床上看去,期望看到一幅美女晨睡圖,但隻掃了一眼,他便是全身一僵。
現實比理想更給力,映入眼簾的畫麵讓他有些血脈僨張。
夏晴兒睡相很差,她依然是穿著T恤短褲,一條雪白的長腿搭在蘇靜文身上,也許是覺得有些熱,上身的T恤被撩了起來,露出一段白淨的腰身,和一個可愛的肚臍。
而蘇靜文睡得很恬靜,側身靜靜的臥著,和夏晴兒的惡形惡相形成鮮明對比。
蘇靜文身上穿得是一套連體的紫色絲質睡衣,雖然式樣華美,但依舊相對保守。
但不幸的是,她邊上是個睡覺很不規矩的夏晴兒。她身上的睡衣已經被夏晴兒無意中扯開,露出大半個渾圓光潔如羊脂玉的肩膀。蕭天有些移不開眼,在心底默默給夏晴兒讚了一個——幹得漂亮。
肆無忌憚的欣賞了一番,蕭天心滿意足的去洗漱,而他起床的動靜終於驚醒沉睡中的兩人。
兩人醒來後發現自己衣衫不整後都是一聲驚呼,想著肯定被早早醒來的蕭天看了去。
蘇靜文埋怨夏晴兒睡覺不規矩,還連累自己被蕭天占了便宜,而夏晴兒也是懊悔不已,沒事撩什麼衣服啊。
說歸說,兩人都奇怪地發現,自己心裏其實並不生氣。
一頓豐盛的早飯過後,蘇靜文開著車載著蕭天去寧海大學報到,夏晴兒的車已經打電話讓人拉走去修了,所以也一起坐蘇靜文的車。
和夏晴兒喜歡拉風的跑車不一樣,蘇靜文的車是一輛嬌小的黃色甲殼蟲,以蘇家的財力,這算是非常低調了。
到了寧海大學,蘇靜文和夏晴兒先要去幫著蕭天去辦入學手續,讓蕭天在原地等著。原本這事是必須要蕭天本人過去的,但有蘇家開口,這算不得什麼大問題。
蘇靜文之所以不帶著蕭天一起去辦入學手續,其實是怕蕭天那天不怕地不怕的Xing格,說不定他一開口就能得罪人,還是不讓他過去比較穩妥。
蕭天倒無所謂,等著就等著唄。
蘇靜文和夏晴兒剛一離開,一個一身白衣,發型飄逸,長得像個言情劇男主角的年輕男子走了過來。
蕭天早注意到這家夥了,自己剛從蘇靜文車上下來時,這家夥就一臉不爽地看著這邊,好像誰欠他錢似的。
“你是誰,為什麼和蘇靜文在一起?”年輕男子倨傲的看著蕭天,冷冷地發問。
看來這位是蘇靜文的追求者啊,蕭天打了個哈欠,很是不耐煩地吐出一個字:“滾!”
蕭天可沒有跟麵前這位認識一下的意思,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打扮得花裏胡哨的男人,跟個娘們似的。
年輕男子的臉色迅速變得鐵青:“你說什麼?你知道我是誰嗎?”
“耳朵不好使麼,我說讓你滾蛋,小爺可沒興趣知道你是哪根蔥。”蕭天像趕蒼蠅一樣揮揮手,一臉嫌厭地說道。
年輕男子的怒氣徹底遏製不住,走上前來,拿手指著蕭天的鼻子:“小子,你要為你的猖狂付出代價,在寧海大學還沒人敢這麼跟我嶽麓說話!”
嶽麓一直在追求蘇靜文,可惜向來脾氣溫柔的蘇靜文一直沒給過他好臉色,剛剛他看到蕭天居然是從蘇靜文的車上下來的,心裏立馬不痛快了,準備過來給這個小子一個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