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頭起了大風,傍晚的夕日還未落山,月亮卻已經提前攀上了樹枝,月色淡如水。衛青鋒初時還拉著嬌小的柯若紅,避開正廳上的眾目睽睽,到了後來……卻是柔弱的柯若紅反手拉起了他,小手兒用力,小身子傾斜著在前麵顫抖著引路,半點也不敢回頭見他。
衛青鋒不悅的輕輕甩手,竟然沒有甩掉,他不得已開口喚道:“若紅師妹,你要帶我去哪裏?”
轉頭一看,這裏早已不是人聲鼎沸的前廳,而是……而是孤寂的後山,後山上種滿了孤單單的槐樹林,槐花開在春盡夏初,到了現下秋日的季節,槐花早已盡數凋零,隻在腳下的土壤裏還殘餘著一些芬芳。
身邊風大,衛青鋒喊了一聲,發現柯若紅置之不理,以為她沒有聽見,便又更大聲的叫道:“若紅師妹,你這是要去哪兒?”他拉著柯若紅逃出來,隻是為了避開師父的眼光,不想師父睹物思人,想起與師娘的往事,並沒有特別的地方要去,但是身前嬌衣似火的柯若紅,此時卻是反客為主,將他越拉越遠。
柯若紅聽得分明,咯的一聲回過頭來,暈紅著小臉,深情的道:“風……衛公子,我想求你一件事。”
衛青鋒斜眉看過去,隻見麵白前這小姑娘肌膚白裏透紅,唇紅齒白好生清麗可人,眼角微微餘波的瞥向自己,竟然透射出成熟女子才有的嬌媚嬌情。衛青鋒遲疑的道:“你……你想要我幫你作甚麼?”
柯若紅柔柔的牽著他的大手,心頭已是滿足不已,嘴角也牽起甜甜的笑意,她噗嗤一聲嬌笑道:“作甚麼這麼驚訝的,人家……人家還會害你不成,我才不是那些壞人壞蛋,沒來由的隻會……隻會罵人打人,半點好話也聽不見去。”柯若紅說到罵人打人的時候,小心思便隱隱約約的想起他在江邊,打到自己那身後肥嫩的肉臀兒之上,啪啪作響,小身子則是怪異的一扭,隻覺得身後又酥麻一片。
衛青鋒心想:“若不是你爹爹的緣故,我怎麼會對你又打又罵。”聯想到柯宴那一貫麵相莊嚴,美髯扶胸的模樣,骨子裏卻是男盜女娼,壞事做絕,衛青鋒不耐煩的斥責道:“你有話就說,不必拐彎抹角,你若是再纏著我師父胡攪胡鬧,可別怪我真真又要打你了。”
柯若紅嬌軀一顫,呸的一聲輕啐道:“你敢哩?”想了一想,卻又轉過紅顏,扭捏的道:“你……你若是答應幫我這個忙,我……我便讓你再打一次,這次我一定不哭不鬧的,讓你好好打個夠,你說……成不成?”
衛青鋒說要打她,畢竟隻是口中威脅,他自然不會當真又對一個小女子大打出手,前次打了她的香臀兒,隻是因為她在馬後死死的抱住了自己,半點也不放手,衛青鋒無奈之下,才會打在那肥膩膩的香臀兒,此刻聽到柯若紅竟然答應讓自己再打她一次,衛青鋒才是大吃一驚,暗想:“到底是什麼事情,能讓……能讓她作出如此委屈的決定來?”
衛青鋒目中清明,微微後退一步,嗔著眼神道:“你還沒說說到底是什麼事情。”
衛青鋒退一步,柯若紅卻是恰好逼近一步,柯若紅嬌吟一聲,暗覺自己確實是好不知羞的,但是小心思裏亂顫不止,渾身上下抖成一片,卻又覺得無比刺激,柯若紅幽幽的抬起小腦袋,吐著口齒媚香,旖旎的道:“衛公子,你幫幫我那可憐的嶽師姐,成不成?”
衛青鋒狐疑的道:“嶽師姐?她……她怎麼了?”他心想:“嶽靜是此次武當派成親的主角,自然好好的呆在閨房中半步不出,隻等著明日大典完畢,便可作了她的新娘子,她……她能有什麼為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