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青鋒咬著牙齒,輕輕走過去試探,若是有人,定然給他捉住了,果然……身前的草叢中響起一個幾不可聞的輕微嬌呼,接著……一個黑乎乎的人影便踉踉蹌蹌的搶了出來,腳下步子不穩,直直的撲進了衛青鋒的懷抱。
衛青鋒還沒來得及看,便嗅到一陣熟悉的輕媚女兒家香味,在懷中和鼻下肆意的湧起,湊過頭臉看清楚,才見到麵前一個唇紅齒白,嬌羞無依的小丫頭,神情慌張的躲進了自己的懷抱中,衛青鋒看的一驚,差些大叫出來道:“幼梅兒……?”
費幼梅被人用手猛地推出了草叢中,半點還沒反應過來,便倒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她嬌軀輕顫著,想要回頭過去嗔怪的看那草叢裏的史艾克,卻又……卻又聯想到史艾克方才湊在耳邊說起的主意來。
她神情嬌怯的抬頭看了一眼,果然見到……衛青鋒已經眉頭緊皺,麵色威嚴的可怕,費幼梅嬌吟一聲,忽然覺得心頭一癡,卻是猛地用自己的小手兒抱緊了衛青鋒在懷中,然後抬起頭來想要和他解釋分辯。
衛青鋒一驚,看到費幼梅微微張開小嘴,露出潔白細碎的玉齒,正要說話,才是想起身後不遠的槐樹下,師父和師娘的事情,趕緊用手一捂,將費幼梅尚未吐出的幽幽香氣,又悶了回去。
費幼梅無法開口辯解,心頭癡癡的念道:“真的……真的要生氣了麼?”這麼一想,她心頭更是惶急恐懼,好像著火了一般無法發泄,她今日和史艾克躲躲閃閃的跟在衛青鋒身後,見到他與師父放聲大笑著,一路說話進山,直到……直到方才,裏麵那個怒氣衝衝的女子聲音傳來,她們兩人才是微微驚訝,發出了……本不該發出的聲響。
現下自己被衛青鋒捉在了懷裏,而史艾克卻是心慌意亂的將自己推了出來,費幼梅心底好生委屈,卻又無奈,忽然想起史艾克在自己耳邊偷偷的道:“費家的丫頭,我風哥哥為人最是心軟,他若是……他若是輕薄過了你,甚至……甚至摸過你的……你的,嗯哼,你的胸脯兒,便是再有天大的罪過,他不會好意思怪你了。”
費幼梅心頭酸酸的想:“衛大哥,你……你過去是摸過史姑娘的胸脯兒了麼?她……她那裏可沒有幼梅兒的大呢,你別生氣,幼梅兒為了你,連命都可以不要,更別說……更別說……”
一念閃過,費幼梅忽然下定了決心,將正呆滯著的衛青鋒伸手一拉,小巧的右手牽起他的左手,手心向內,便怯意十足的探到了自己顫巍巍,鼓囊囊的雙峰之上。
衛青鋒心想:“怎麼會是她跟來了?”他原本硬下心來想,若是不軌之人,定然不會輕易放過,甚至……甚至不惜殺人滅口,也不能讓師父的事情流出外邊。但是……麵前靠在懷中的,是對自己脈脈含情的費幼梅,此刻她被自己捂住嘴角,眼神便更顯得婉約癡纏,秋水蕩人,她被自己死死捂住,偏偏一點也不去反抗,甚至……目光隱約討好討饒的瞥向自己,香濃的呼吸吐在手心裏,也是溫熱一片。
衛青鋒想起過去在北鬥旗的議事堂裏,就是麵前這個嬌媚無雙的姑娘,為了自己不惜將性命都交予別人手中,甚至……毫不猶豫的就喝下了別人準備的軟經散,可謂情真意切,讓自己對她動粗,自己著實是作不到,但是……但是師父的秘密……!
衛青鋒咬一咬牙,正待拉扯著她出去說話,忽然自己的左手一暖,被一隻溫暖如玉的小手兒牽住,接著……摸到了兩座豪聳挺立的山峰之上。
費幼梅的胸脯兒圓鼓鼓,卻又柔軟香膩,手指遊離其中,但覺得漫入一片香肉的海洋,指頭不覺也酥了一截。衛青鋒心頭一蕩,卻又暗自提醒自己道:“師父就在後山,不可再讓師父失望。”
費幼梅心頭吟的嬌喚一聲,感到衛大哥他火熱的大手整個的擒住了自己的香肉,手指微微一張開,擠住了其中的一個,酥滑的媚肉便順著手指間的縫隙淌了出來,費幼梅渾身上下酥軟一片,渾若無骨的躺在了衛青鋒的懷中,小嘴一張一翕,噴出大股的媚香在衛青鋒的手心裏。
衛青鋒連日來受多了秀鳳和若紅師妹的挑逗,再見到這豔色無雙的小丫頭,竟是心頭更加搖曳,他咬著牙,終是忍不住湊低嘴,在費幼梅吹彈可破的小臉蛋上輕輕啄了一口。
費幼梅心底大喜,暗自旖旎的閉目嬌喘想著:“看來……看來果然是湊效了,衛大哥,你不生我的氣,幼梅兒便什麼都給你。”如此一想,她手下的動作便更是大膽了一些,將方才隔著薄薄的紗衣的手指,又拉進了紗衣之內,裏麵隻有薄如蟬翼的小小肚兜兒,絲綢般光滑的細膩肌膚便印入手心。
身後秦東堂蒼邁的聲音傳來道:“淑芸,你離去之前也是這麼大罵於我,到底我……到底我是做錯了什麼,你怎麼不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