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先笛走過來不安的道:“九弟……你在外麵這些年到底……到底做了些什麼事情?”
衛青鋒歎氣道:“這些事情等我們一道安頓下來了,我再與師父和各位師兄說說。”鄧先笛嗯的一聲,點了點頭。
由於同來的人數眾多,衛青鋒使人包下了鴻運客棧的前院,將大家安置下來,這才引著師父等人來到後麵的別院中,拍門之後,印荷來開的大門,正喜笑道:“公子爺回來啦……”再向外一看,頓時又傻了眼,外麵站了好些個男子,卻……都是陌生麵孔。
衛青鋒笑道:“婉兒起來了麼,你去叫她過來說話。”印荷乖乖的嗯了一聲,扭著小身段跑向了內間,史艾可在一旁看得好不惱恨,怪不得……原來住下的地方都少不了這般狐媚的女子,看她那細細的腰肢,圓圓的屁股,跑起路來一扭一扭的,最能勾的臭哥哥那可惡的眼神啦。
……
秦玉婉慵懶的睜開雙眸,意識裏還半是迷糊,半是清醒,這些日子來,她總是這般嗜睡不醒,自己對自己也暗暗好笑:“婉兒呀,你再這麼睡下去,便要睡成一頭小豬咯,到時候……看九哥哥他會怎麼笑話於你。”
想起九哥哥,她又偷偷伸手下去撫了撫自己細細的小腰,怎麼……還是沒有凸顯出來呢?淼兒姐姐倒是每日都會過來給自己把脈,脈象上說母子安定,沒有任何的異常,卻總是遲遲也不顯懷。這鴻運客棧中住下的都是未經人事的處子佳人,大家都不知道其實婉兒這懷身還不過短短不到三個月的時間,根本與平日不會顯出一絲異常來,實在是正常的緊。
門口一陣急急的細碎腳步聲傳來,門簾一掀,便跑進來一個粉紅絲衣小裙及地的小丫頭,秦玉婉抬眼一看,忍不住笑道:“印荷妹妹,你作甚麼這麼慌慌張張?”
印荷圓鼓鼓的胸脯兒起伏一會,才止息道:“公子爺回來了,他讓你過去說話呢。”
秦玉婉哦的一聲,起身道:“這麼一大早的不知這壞家夥又有什麼事情。”印荷一見,登時搶著小身子扶住她的後背,幫著她穿衣攏裙,將一頭柔順的秀又打理好束在腦後,這些日子以來,一直是印荷貼心無比的照顧著秦玉婉,因此秦玉婉對她便多了一些親熱之意,抬頭看著鏡中自己和印荷的倒影,嬌笑道:“印荷妹妹,你好像有什麼心事的罷,我這幾日總見你愁眉不展的,能說給我聽聽麼?”
印荷咦的一聲,慌忙搖手道:“我可沒什麼心事。”
秦玉婉噗嗤一聲嬌笑道:“好了,你不說那也由得你。”
印荷蹙眉心想:“不知公子爺……他前天夜裏說的那件事到底要緊不要緊,哎……隻看他每日笑嘻嘻的仿佛萬事都不放在心上,可不知在外麵受了多少委屈,經過多少磨難,印荷沒用,不能幫公子爺分擔,甚至……甚至想要用這幅小身子服侍好他,也不得願。”
秦玉婉道:“印荷妹妹,你來幫我把後麵的髻梳理一下,你不知道九哥哥他最愛別人將尾垂下來,這樣子他便能嗅著人家的長說些肆無忌憚的輕佻話兒。”
印荷乖乖的應了一聲,便強打起精神給她束,秦玉婉又問道:“對了,你方才說九哥哥讓我出去說話,可是外麵出了什麼事情了麼?”
印荷搖頭道:“公子爺他沒說,隻不過……他今日一早便帶了好些個男人回來。”
秦玉婉心頭微微一動,九哥哥一向不會帶外人回來這鴻運客棧的,隻因這裏住了好些個女子,來了男子便有些不方便。她嬌聲問道:“哦……這些人都是些什麼人?”
印荷咬住紅唇道:“來的人有老有少,我……我一個也不認識。”秦玉婉噗嗤一聲轉身過來,點漆般的眸子中帶起揶揄之色,笑道:“怎的,我那可惡的九哥哥他給你氣受了麼?不然……印荷妹妹怎麼總一幅受氣小媳婦的乖模樣?”
印荷細眉微動,慌忙搖頭道:“沒……沒有的。人家隻是公子爺身邊的一個小丫鬟,再說公子呀他對我……也好得緊。”
秦玉婉歎了口氣,輕聲道:“印荷妹妹,我素來叫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