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投懷送抱,更兼兩人經過了如許重重波折,衛青鋒心底不由感慨萬千,卻又心升柔意,他低頭見嶽靜清麗的素淡小臉靠在胸口上,一副如雲的嬌軀卻是團身籠罩在寬寬的青色緇衣下,嶽靜的身材修長,比例協調,小腰柔細凸顯出雙臀的豪聳,這般側身躺著,不亞於山區丘陵般層疊起伏,衛青鋒伸了一隻大手出去,用力的撫摸在那高高聳起的雪臀背麵,隔著緇衣上下攀爬。
嶽靜的哭聲不由越來越低,越來越媚,斷斷續續的連成了似水的呻吟之語,聽在人的耳中又不吝於春氣媚藥加身,衛青鋒呼吸一沉,大手從緇衣的下方鑽了進去,隔著一層薄薄的褻褲肆意挑弄,將自己**的手段不禁都施展了出來。
嶽靜尚是個無比清純的處子,雖然年紀不小,又險些嫁人,但是這般被人肆意褻玩自己的身子,她過去何曾有過,再加上……現下用大手在自己身上無賴作怪的男子,便是自己死心相許的情郎,失而複得,她緊緊的閉住自己修直的雙腿,將那大手死死的夾在股下腿間,心兒卻是飄啊飄的落不下地。
那可惡的大手卻是半點也不老實,甚至激越的穿過重重疊嶂,伸出一根中指直達她腿心的羞秘地,嶽靜心慌意亂的**一聲,抬頭推拒道:“情郎……不要……不要,你……你還沒說過你喜歡靜兒呢!”
衛青鋒哈的一聲,促狹的回頭道:“乖乖的小印荷,你還不進來麼?”
嶽靜心頭一驚,頓時坐起身來,抬頭期期艾艾的掀了起來,不一會,便垂頭鑽進來一個麵紅耳赤的小姑娘,仔細一。
嶽靜慌張的離開衛青鋒的懷抱,低聲道:“她是……她是……”
衛青鋒笑道:“這印荷是我身邊最最貼心的小丫鬟,她過去聽說過我和你的事情,便要跟著我來一道見見你。”他說到這裏,又轉回頭去,道:“印荷啊,你來說說,我過去跟你是怎麼說靜兒的?”
印荷在外麵將庵堂的大門閉住,便乖巧的站在幕簾外候著,耳聽著裏麵不時傳來些羞人的**聲,再聽到公子爺叫自己進去。印荷一呆,本以為今夜又是月姐姐獻身給公子爺那次一樣,自己……隻能躲在門外聽著裏麵的春戲連連,她進來後聽到公子爺說什麼“這是我現下最最貼心的小丫鬟”,印荷心頭一癡,繼而又驕傲無比的抬起頭來,笑吟吟的道:“嶽姐姐你好,公子爺他時常對我說起你哩,他說……嗯,他說你在大婚的前一晚找到他,對他做了一件意料不到的事情,後來公子爺以為你嫁給了別人,又說……又說他自己後悔的要命,甚至為了你想要去借酒澆愁呢,這還不是他喜歡你麼?”
嶽靜聽得小臉通紅,她自然聽得出印荷口中的一件意料不到的事情,便是指的自己在婚前的一夜約見衛青鋒,並狠狠的親了他一口的事情,隻不過……這是自己和衛青鋒內心底的隱秘,此刻卻由一個外人的口中道了出來,雖說這外人是他跟在身邊的親密丫鬟,卻也羞得嶽靜著火般的俏臉滾燙。
衛青鋒沒好氣的瞪了小丫鬟一眼,這小丫鬟和自己來時,還說什麼“公子爺你說有些後悔”,沒想到在這裏就變成了自己要借酒澆愁了,他抬頭見到印荷乖巧柔膩的朝自己白了一眼,那眼神中盡都是促狹和得意湧起,便也明白,這是小丫鬟在暗地裏幫自己啊,她將自己說的愈難過不堪,嶽靜的心裏頭便會更加安心,不會惴惴不安,以為隻是她自己的癡心妄想。
衛青鋒哈哈一笑,低頭湊近嶽靜的耳垂邊嗜咬著,柔聲道:“你可聽清楚了麼,還要我……還要我再重複一遍不成?”
嶽靜心中明明甜蜜的要死,麵上卻是羞怯的縮著小腦袋,聲音嬌媚的嗔怨道:“別……別……印荷妹妹還在呢。”
衛青鋒回頭笑道:“乖印荷,你在外麵已凍了一宿了,不如……不如也上來這木榻上,今天公子給你暖暖床。”
印荷聽得小腦袋低垂,兩隻小手兒在身前使勁搓弄,卻是惴惴不前,衛青鋒又道:“你若不上來,難道又要在外麵冷風中站上一宿,哎……那我可要心疼壞了,罷了……那我也下來陪你。”
印荷聽得小臉一羞,卻是用勁的咬了咬自己紅馥馥的香唇,腳下步子慢慢的挪了過來,待得到了木榻前,衛青鋒右手向後一伸,便將她拉扯得躺倒了自己身後,印荷縮著腦袋抱緊他的後背,將火熱的小臉都貼在那讓自己心動難敵的背腰上,而聽著公子爺笑嘻嘻的道:“今日趕了一夜的路,我們都疲乏的緊了,便在這木榻上歇息一晚,待得明早,靜兒你便跟著我一起回洛都好麼?”
嶽靜不依的扭動細細的蠻腰,顫聲道:“不行的,不行的,這裏是修佛的地方,咱們孤男寡女獨處一室,這是對神佛的大不敬,你……你既然這麼累,便在這裏睡著,我去外麵給你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