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說,深藍刹時啞然。她頓覺無趣,失了胃口,打著哈欠,揉揉額頭,言明要離開。
“夫人,您聽我說……”
貝兒站起身,卻被深藍一把抓住,頓時一股血色光影劃過腦中,紫眸霍然睜大,盯住深藍緊張的小臉。還沒看清那黑眸底到底是何色彩,一股輕風拂過,她轉台了。
銀希麵色不佳地看了阿倫和水兒一眼,兩人很愧疚地垂下了頭,自知失職。
“龍大哥,不關他們的事。是我自己的主意!”
“時候不早了,回去罷!”
“嗯!”小腦袋乖乖靠回他胸口。
銀希抱著貝兒轉身離開,深藍終於見到心上人,驚得原地不動,傻掉了。
出了門,銀希立即吩咐阿倫,盡快將深藍送走。現在山莊中閑雜人等越少越好,武林大會還不知會茲出些什麼事,女人更是禍中之最。
深藍一事很快被貝兒拋到腦後,武林大會會場的裝點工作她沒空做了,隻能吩咐其他人辦。陪了爹娘兩天,依依不舍送走了他們,是夜被銀希帶到一處山巒深處的溫泉,浪漫了一夜。
一番濃情繾綣,她爬在他胸膛上輕輕喘著氣兒,他們泡在溫暖的泉水中,幕天席地,妍香翠鬱圈繞掩映,頭頂一輪金勾,一籠輕絲雲兒如染金羅帛緩緩飄浮,叢翠中輕鳴沙響,偶有瓜蟲啼叫,若擺上小幾,燃上驅蚊香,切上幾大塊紅瓤黑子兒的甜西瓜,還真如回到暑假天似的。
他的手,輕輕拔弄著她紫澤濕漉,一半披在背上,一半浸浮於泉水中的絲發,纏纏繚繚,溫溫漫漫,背上又酥又麻,很是放鬆神經的感覺。
“笑什麼?是不是為夫剛才服侍得很舒服?”一得利,他就愛挑性逗弄她。
“壞蛋!”揪一把香肌,“人家在想,以前在姥姥家過暑假,我們圍著大榕樹,大口大口啃著西瓜,真是爽!”
“嗯!適才,我覺得吃貝兒,確實像啃西瓜一般,水嫩,爽透!”
癟嘴,“爽你個頭。咬你才真像啃烤過頭的牛排,又老又硬。”
嘩啦一下,水花翻濺。他把她抵在了岸邊,動作迅速,似猛實柔。她被水迷了眼,嘟嚷著不悅,卻被他雙手一力,舉出了水麵,半個身子的春光全暴在空氣中。這下也不管水,睜眼落進他熾熱的雙眸。驚得極掩胸前春光,手卻被他一臂圍住,困身後兩側。
“嫌我又老又硬,嗯?”
“啊……哪敢啊,放我下去啦!”她扭,又招一他一咬。“啊啊,你很嫩很軟啦!”
“很軟?”他又咬,草莓開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