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兒姐姐,您最愛吃的炸魷魚。”
“你是……小曖?”突然,這個名字跳進了腦海中。
小曖一聽,淚光閃動,拉起貝兒的手,哽咽道,“貝兒姐姐,我是小曖。是你冒著生命危險,才救回來的小曖。貝兒姐姐,小曖好想你啊!”
小珠忙勸道,“別哭了,看到貝兒姐姐應該高興才是呀!你身子弱,別又動了心緒染上風寒什麼的,小新又要勞神勞力瞎擔心了。”
“是呀!上次小曖姐姐幫我們補了一下漁網,就被新哥哥罵得狗血淋頭的……”
小丫頭們開始啐嘴告狀了。
貝兒笑道,“小曖,你和小新?”
小曖羞澀地垂下眼睫,扇子般的雙睫輕輕顫動著,極是惹人憐愛,“小珠姐姐嫁去張家後,我……我一直是小新哥哥照顧。”
“她呀,就是不隨我。說什麼有小新哥,有其他孩子兄弟在,能照顧好自己。我沒辦法呀,隻有讓她留下。哪裏知道,她這小心肝兒早被某人偷跑了……”說完,眾女子笑做一團。
“姐啦……”小曖嘟起小嘴,撒起嬌來。
她心頭才大大舒了口氣。記憶裏似乎有那麼一幕,小新執著於自己。看小曖的情形,這問題應是解決了。幸好,嗬嗬!
晚餐,在海邊搭建的那所離地約一米多的圓形棕櫚大屋中進行。
除了美食,還有別具一格的表演。而表演的除了真人真舞器樂外,還有喬治和毛毛發明的器械表演。整個晚宴充滿了歡聲笑語,感動激情。
“龍兒,你醉了,不準再喝酒了。”貝兒奪走了兒子手上的木酒杯。
“娘,娘,嗚……我終於見到你了。我是娘龍,不是暴龍啦!”娘龍抱著貝兒,邊哭邊敘說著委屈。
貝兒一頭霧水,“娘龍?暴龍?這是……”
看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兒子,又看看放下酒杯的銀希。銀希將龍子抱過,伸手點了點他的額頭,下一秒,龍子便陷入了沉睡中。然後他將兒子交給了喬治。
“我們出去走走吧!”
“哦!”
他拉起她,向眾人說明,出了棕櫚小屋,踏上軟軟的沙灘,沿著早已點起的沙燈,散起步來。
貝兒仍掛著兒子剛才的異恙,“銀希,龍兒他剛才怎麼?”
“他有一個隱性性格。隻在他沉睡後,偶爾跑出來。那個性格,軟弱,膽小,愛哭,很女孩子氣。”他停下腳步,轉身捧起她的小臉,揉揉她的眼角,眸中倒映著一潮又一潮的幽藍光澤,流泄而出的溫柔光彩,令人心襟搖曳。
她忍不住吞吞口水,“這個性格……是怎麼形成的?”頰邊的溫熱,讓之前哭得刺幹的眼睛舒服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