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誌誠這才笑臉可掬的說道:“蕭家主何處此言,入我玄雲宗這皆是我宗弟子,對待我宗弟子自是應該如同對待家人一般,蕭家主隻管放心便是。”
蕭遠山見他把靈石收下,這才放下心來,嘴上卻說道:“也是,是蕭某唐突了,還望馬仙師恕罪。”
“無妨,這茶挺不錯的,想不到這世俗之中也有如此好茶!”馬誌誠顯然不想在剛才的話題上多作糾纏,便將話題岔了開來。
而作為生意人的蕭遠山自是明白馬誌誠的意思,便順著馬誌誠的話茬聊起茶道來,對剛才之事是絕口不提,仿佛從未發生過一般。
就在兩人仿佛遇到知己,越聊越投機之時,蕭逸卻插嘴說道:“馬仙師,小弟有一位大哥,也在南江學堂裏求學,修為在小弟之上,不知進入貴仙宗之後能夠也多多照拂一下?”
馬誌誠聞言臉色登時一沉,方才他收了蕭家的好處答應照拂蕭逸已是極不情願,此時卻又要多加上一人自是沒有了好臉色。
而蕭逸見馬誌誠不答話,以為是沒有再收到好處的緣故,也顧不得正在一旁連連打眼色的蕭遠山,又接著說道:“我那位大哥身後可有世外高人撐腰,馬仙師若是能在此時對他施些恩惠,日後他自然不會忘了馬仙師的恩情。”
馬誌誠見蕭逸如此不知好歹已有些不喜,而又聽說有什麼世外高人撐腰,更是不悅,冷冰冰的說道:“他既是有世外高人撐腰,那又何必屈尊於我玄雲宗呢,我玄雲宗可供不起這尊大佛。”
蕭逸一聽便暗道不好,他本想為林胥也某一些好處,不想卻弄巧成拙,連忙又解釋道:“馬仙長不要誤會,隻是聽說他身後之人平日忙得很,連我也不成見過。”
說罷蕭逸又把他所知道的事繪聲繪色的詳細說了一遍,生怕馬誌誠不肯相信。
馬誌誠在修真界混跡了多年,聽完蕭逸的講述後,對發生在林胥之上的事自會有自己的理解,便又仔細的詢問到:“你確定他所謂的身後之人從未現過身?”
蕭逸此時還不明白馬誌誠的意思,想了想林胥身後的高人確實從未現過身,便點了點頭。
而馬誌誠的道蕭逸的確定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你被那小子給騙了!什麼狗屁世外高人,依我的經驗看他應該是遇到了什麼奇遇,得到了什麼天地異寶才得以在一夜之間就傷勢盡愈!”
蕭逸本也不是太笨之人,隻是之前一直陷在自己的主觀意識之中,此時被馬誌誠一提醒,登時一愣,想起了平日間林胥的諸多可疑之處,越想越覺得馬誌誠說得有道理。想起自己居然被林胥糊弄驅使了半年,也是越想越覺得窩火!
而馬誌誠也不管蕭逸此時的心情,他有自己的想法:“所謂天材地寶能者居之,此次讓我碰見這等好事自然不能放過!”
馬誌誠心中一盤算,便有了定計,道:“蕭逸兄被那小子愚弄了半年難道就不想報仇麼?”
蕭逸此時是對林胥憤恨不已,他也聽出了馬誌誠話中有提他出頭的意思,連忙對著馬誌誠拱手一拜,道:“此仇自然想報,但我恐怕此時已不是那小子的對手,還望馬仙長能為我做主!”
“蕭家於我都是自己人,你的仇自然就是我的仇,此仇我自然會提你報了。不過此事得全由我,在此之前你隻管對他跟之前一樣,千萬不要露出任何馬腳!”
能得到馬誌誠的支持對蕭逸來說自是再好不過,他怎麼會有意見,連忙點頭表示同意。
一場風雨就此醞釀而成,而作為這場風波的始作俑者,林胥對此卻是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