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人界五大洲之一,另外四處則分別是冀洲、袞洲、徐洲和雲州。
秦國,地處於青州南部,是青州中南部大唐的附屬國之一。
玄雲宗,位於秦國南部海岸附近,是秦國境內的一所二流修仙宗門,宗內隻有三名金丹初期修士和四名假丹境修士坐鎮。
據說玄雲宗原本並不在秦國,而是大唐境內的一所頂級宗門,但數萬年前卻不知發生了何變故,舉宗遷往秦國,從此便是一蹶不振,淪為二流修真門派。
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玄雲宗雖然不如從前風光,但多多少少也是有些底蘊的。
正是因為如此,秦國境內的修真門派才不敢將玄雲宗逼入絕境,否則隻怕玄雲宗早已不複存在。
這一日傍晚,經過一番長途跋涉的馬誌誠、林胥二人終於平安抵達玄雲宗。
一路上馬誌誠隻顧著埋頭趕路,不也怎麼與林胥說話,更沒提及那日荒島上所發生的事,這倒也讓林胥徹底的放下心來。
回到玄雲宗,馬誌誠也是一句話也沒和林胥說,直接將他交給了外宗雜務處的主管袁山,又將一枚玉簡遞給袁山之後便獨自離去。
“林胥:出身海外南江島、南江學堂;學習時間:一年;目前修為:煉氣七層;夫子評價:天資聰穎,性格堅毅,實為可造之材。”馬誌誠走後,袁山讀了一遍玉簡的內容,又問林胥道:“不知玉簡所載可否屬實?”
“基本屬實,隻是夫子的評價實是謬讚,林胥受之有愧。”林胥之所以如此說道,完全是為了給袁山留下一個好印象,以免日後為難。
不想袁山卻又喝道:“不管你有愧也好,無愧也好!到了我這裏,不管你是龍是虎都得給我趴著!老老實實的從雜務弟子做起,若是平白生出什麼事端,我這裏可沒有你的好果子吃!”
“大人教訓得是。林胥一向老實得很,絕不會給您添麻煩。”林胥見袁山突然變臉,連忙好言以對。他來這裏是為了修真大道,可不想平白無故惹出麻煩。
“嗯,知道就好!念在你長途而來,人又頗為上道,今日我就不與你為難了。”說完袁山又將一個儲物袋拋給林胥,接著說道:“這是你的身份銘牌和宗門服飾,自己根據令牌去找你的住處,明日卯時再來我這裏報到!”
林胥接過儲物袋之後便連忙告辭,退了出去。
儲物袋林胥雖然沒有見過,但也聽說過,而且在學堂時也有學習過如何使用儲物袋。
林胥便按照所學的方法將神識探入儲物袋中,將其中一枚銘牌取出拿在手中打量。
隻見那銘牌非金非木,也不知是由何物打造而成。銘牌的正麵篆刻著玄雲宗三個大字,而背麵則刻著外宗雜務處弟子林胥幾個小字,唯獨就沒有所謂住宿之處的記載。
“該不會是耍我的吧?”林胥心中不由得暗忖,但旋即又被自己否定,按理說袁山也不會在這上麵為難他。
“對了!”突然間林胥腦中靈光一閃,便將神識探向手中的銘牌。
“果然是這樣!”原來那身份銘牌竟有玉簡一般的功能,其中記載了玄雲宗的部分地圖以及諸多以林胥目前身份不能去的禁地,而安排給林胥的住處也記在其中---雜務處十二寢六床。
“雜務處十二寢,就是這裏了。”有了銘牌地圖的指引,林胥很快就找到了他的住處。
林胥推門而入,隻見屋內設有八處床位,但卻空無一人。而從床上的被褥等物卻可以看出此處除林胥外應該還住有一人。
見此時那人還沒有回來,而自己又旅途勞累,林胥便躺在了自己的床位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當林胥被一陣開門聲驚醒時,他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隻知道外麵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而此時一道寬大的身影正從屋外進到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