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圃秘境的開啟之期已經過半,各宗修士之間的爭鬥也是愈演愈烈,秘境的各個地方都上演著因爭奪靈藥而引起的爭鬥。
而位於秘境東南方向的某處山穀之中,林胥正與馭獸宗的尉遲鳴等人激烈的爭鬥著。
此前林胥憑借星雲眼破除了尉遲鳴馭使金鱗猴的秘法,使得尉遲鳴的戰力大打折扣,在此時的爭鬥之中,林胥雖然以一敵三,但卻依舊穩穩的占據上風。
“啊!”
現場忽然響起一聲慘叫,再一細看,隻見一名馭獸穀的弟子眉心處多了一個手指粗細的小洞,紅色的鮮血混著腥白的腦漿正從那小孔中往外不斷的噴湧。
原來就在剛才,正和尉遲鳴激鬥的林胥全身突然噴湧出五彩斑斕的光華,整個人就像是一道劃破天際的驚虹一般向著在一旁掠陣的一名馭獸穀修士衝了過去。
那名馭獸穀修士隻覺得眼前一花,一根修長的手指出現在他的兩眼正中間,緊接著眉心傳來一陣劇痛,隻來得及慘叫一聲便徹底沒了聲息。
“小子爾敢!”尉遲鳴見林胥竟敢突施辣手,頓時怒從心起,但這憤怒中卻夾雜著一絲心驚和膽怯。
林胥目光一冷,陰沉沉的說道:“有何不敢?你們若是糾纏不放,他就是你們的下場!不過那異種築基草已經采摘了半個時辰,你們若是想走,我也不留你們。”
“我們走!”尉遲鳴沉吟了半晌,心有不甘的說道。
正如林胥所說,繼續爭鬥下去誰也得不到好處,而且以林胥表現出來的戰力來看,吃虧的隻會是他們自己。
藥圃秘境東南方向某處密林的上空,兩道遁光遁至此處停在了一株參天古木之上,露出其中的兩道身形,正是馭獸穀的尉遲鳴兩人。
“尉遲師兄,難道我們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異種築基草被那小子得走?要知道整個秘境恐怕就隻有那麼一株!”
尉遲鳴搖搖頭道:“以剛才的形勢來看,你我二人絕不是那小子的對手,再說那小子說得也有道理,如此爭鬥下去恐怕那異種築基草的藥力就要消失了,倒不如先讓了小子將之煉成丹藥,我們再設法將其奪回也不遲。”
而那名馭獸穀的修士卻又說出了心中的擔心:“就怕那小子得了異種築基草之後消失得無影無蹤,到時候秘境這麼大,我們上哪找他去?”
“這點我早就有所防範,方才我跟他打鬥之時已趁機將一隻子母追影蟲附在了他的身上。”說完尉遲鳴又伸手一拍腰間的禦靈袋,取出一方晶瑩剔透的玉盒盒,玉盒中有一隻似蝶非蝶的小蟲正在嗡嗡振翅。
“我這就感應一下那小子現在的所在方位。”尉遲鳴雙目微閉,口中喃喃自語,片刻後又睜開雙眼,道:“找到了!那小子正在快速的移動,應該是正在尋找合適的位置煉製大衍築基丹,我們先遠遠的跟在他的身後,他煉製丹藥必定要耗費大量靈力,屆時我們再一舉將之奪下!”
正如尉遲鳴所料,林胥此時也已經離開了那處山穀,在一片層疊突兀的山峰之間穿梭遁行,時不時的用神識尋找著適合藏匿煉丹的環境。
不是林胥不想留下尉遲鳴等人,實是時間緊迫,當務之急還是要將那異種築基草煉製成大衍築基丹才行,至於之後會如何,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就這裏了。”林胥停在了一處天然的山洞之前,扒開洞口糾纏不清的青藤,走了進去。
隻見山洞深不過兩丈,寬不足一丈,想來曾經是一隻尋常野獸的棲息之所,如今卻早已不見了蹤影,成了林胥臨時的煉丹之所。
仔細勘察完洞穴內的環境,林胥運起了星雲眼,在洞口布下了一座簡單的防禦陣法。
星雲眼本是八方星雲印的附屬神通,具有八方星雲印的所有功能,起初林胥還不能使用星雲眼布陣,但隨著進入秘境以來的這段日子不斷使用星雲眼,他對星雲眼的掌握已經越發的嫻熟,已經可以使用星雲眼布下一些簡單的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