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龍身體翻滾了幾圈,盡量蜷縮身體使自己受到的外傷減少,勉強支撐起身體,慢慢地站了起來,原本囂張的神色已經消失殆盡,臉上因為在地上翻滾的原因沾滿了灰塵,頭發上還有不少木屑粘著,但他已經顧不上這些了,抬頭望去,看到浮在空中的黑袍麵具人時,咬牙切齒道:“又是你。”
“是我又怎麼樣,你不是覺得很有趣嗎,我讓你更加有趣。”經過變聲器處理過的聲音從黑袍中傳出,聽不出是男是女,黑袍人從邊上的影武士手中接過龍和蛇符咒,然後再次將目光放在瓦龍身上。
“就是你控製了黑影兵團,讓聖主失去了他的耳目嗎。”瓦龍看著黑影兵團竟然聽從眼前這個神秘黑袍人,手腳有些冰涼,心中的他失去了這兩個符咒,再加上這是在高樓,以他一個人的能力是無法逃脫這裏的。
想到這裏,瓦龍轉過身對著靠在一起防備黑袍人的龍組大喊道:“成龍,你也看到了,我們隻有合作才能逃離這裏,而且你還要拿回符咒是吧,我可告訴你,之前1區的符咒被盜就是這個人幹的,我隻不過是殺了幾個人罷了,他早就先我一步偷走了符咒,所以你要是想要拿回符咒就和我一起擊敗他。”
瓦龍仔細想過了,但靠他一個人是無法逃脫的,黑袍人來勢洶洶,看到不可能和成龍是一夥的,所以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個道理瓦龍還是懂的,雖然剛剛他還想殺了成龍一行人,但是在這個生死關頭,放下麵子想成龍求救也不是神秘大事,隻要能夠活下來,才有一切可能。他相信隻要成龍隻要想拿回符咒,就一定會跟他合作的。
呆在一旁的成龍也有些猶豫,對於這個突然出現的黑袍人,在某種程度上也算救了他一命,但是一碼歸一碼,如果真像瓦龍所的符咒都在那個人身上就真的要出問題了,而且瓦龍剛剛確實沒有使用其他符咒,聖主的石雕上也沒有其他符咒,以這樣看來符咒最有可能在這個黑袍人身上。
但是黑袍人有著黑影兵團,剛剛又拿到了龍蛇符咒,現在的黑袍人已經擁有了所有符咒,誰也不敢能敵過這個家夥。
“你還在猶豫什麼,如果今他拿走了所有的符咒,他就是下一個聖主,而且他比聖主自由。”瓦龍一個過肩摔將一個準備偷襲他的影武士摔到地上,看著還在猶豫的成龍,有些氣急敗壞的叫道。
浮在空中的黑袍人靜靜地看著這場鬧劇,是的,鬧劇。對於他來,這些家夥不管是否聯合都無法影響他奪取符咒。
“成龍,你確定要和我動手嗎?如果你出手了,就要承擔這個後果,你身後的那兩個人也要跟你一樣付出代價,你,承受得起嗎?。”
黑袍下許樂的聲音經過變聲器的處理傳了出來,他並不想和成龍動手,但是如果他非要阻撓自己,那也沒辦法了,如果手下留情必然會被1區的那群幕僚分析出自己和成龍有著關係,或者就是成龍身邊的人。
而自己這個來了隻有半年的外來戶,身份根本經不起推敲,隻要他們派人去中國那邊詢問一下自己的身份就會暴露。
況且成龍一旦出手就是阻攔自己的道途,阻人道途,殺了也不為過,出手就要付出代價。
成龍聽到黑袍人的威脅,心裏仿佛打翻了百味瓶,各種滋味湧上心頭,如果他隻有一個人,他就算拚了命也要阻攔這個黑袍人,但是他不行,他身後還有他的朋友,他也要為這兩個人負責,他並不是那種正義感爆棚到覺得別人為了自己的正義犧牲也是應該的,他隻是一個會點功夫的探險家,他隻想平靜地生活,並不想卷入這些紛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