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璋街上,清晨。
“張凡,早。”
“呃?呃......早。”遠遠地就看見了芝靜在向他招手,張凡愣了一下,繼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著揮了揮手。
“嗯?”
見張凡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芝靜擔心地歪了歪頭。
“沒...沒什麼。”看著芝靜忽而湊了過來,張凡連忙心虛地別過了頭,一指摳著鼻子,悄悄看著打量著芝靜。“那,那個,你身體...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
芝靜在那兒之後睡了整整三天,昨天張凡前去看她的時候,靜兒還一臉嫌棄地將他逐了出來,說是沒料到張凡居然比黎言還粗暴。
對此張凡隻能汗顏而尷尬地撓頭出來了。
“嗯?沒有”芝靜似乎有些不明白張凡為什麼會突然這麼問,稍微愣了下後,才搖了搖頭。
“……這樣啊。”
“……”
芝靜背著手凝視著張凡,然而張凡剛剛回頭和她對視上,便又立馬尷尬地別過了頭。
話說雖然最後沒有突破那一層,但一想到黎言給自己描述的,當時兩人身上都有著或多或少的抓痕,甚至在某些不可描述的部位還有著用牙齒咬下的血印。身上隻有芙為了給他們遮羞而搭上的一條被子,其他的都保持著最原始的狀態。
所以,其實該那啥的都已經那啥了吧,還真是隻差最後一步了。
瞥見芝靜脖子上的一處紅印,張凡嘴角抽搐了下。
果然,感覺還是多少有些對不起芝靜啊。
看著芝靜天真無邪的純真眼神,她似乎並沒有在意這些東西,於是張凡也隻得幹咳一聲,強行壓下那些蠢蠢欲動的念頭。
“凡哥,早練了。”
終於,在張凡尷尬地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時候,黎言做了一次救兵,遠遠地招呼著。
“哈哈……那我先去早練了,你這幾天如果身體不舒服的話,就多休息會兒。”
“我也去。”芝靜卻仿佛完全不在乎之前發生的事情,如常地想要跟上張凡的步伐,然而剛跑出沒兩步,就被一個不起眼的小石頭給絆到,一個踉蹌地向張凡撲去。
張凡眼疾手快地一個箭步上前,穩穩地將芝靜接住。
“身體都這樣了,還是好好休息吧。”張凡無奈地笑著,待得芝靜能夠自己站穩後,才鬆開手。“如果哪裏痛的話,可以給靜兒講,父親那邊我已經打過招呼了,天璋的藥材隨便你們取。”
芝靜聞言,似乎是感受到了某處在隱隱作痛,微微蹙眉。
“怎麼了?哪裏痛嗎?”原本準備離開的張凡,見芝靜麵有不適,立馬停下來。
芝靜微微蹙眉,看著張凡,俏臉不知為何忽而地一紅。
“下…下麵……”
“……”
“……”
砰!
“凡哥,墨跡什麼呢?”黎言大步走了過來,一巴掌拍在了張凡的肩上,好奇地看了看張凡,又瞥見芝靜羞紅的臉,頓時會意,不懷好意地笑著湊近了張凡的耳邊。“嘿嘿,凡哥,大白天的就別為難四妹了,而且這可還是公共場合……”
“滾。”
張凡一把按在黎言的臉上,強忍著沒發作,將黎言推開,看向芝靜時,便又換上了尷尬的關切笑容。
“那個,這件事還是靜兒幫你上藥比較方便,你先去找她,我練習完就來找你,好嗎?”
“……嗯。”
芝靜點了點頭,離開之前還悄悄地看了張凡一眼,可人的臉蛋上流露出的一抹粉紅讓張凡看得愣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