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個藥攤子，但看上去兩人更像是算命的。
中途有幾個人上來詢問了一陣，雖然張凡自認忽悠能力也還算是不錯了，但對方依舊沒有上勾。
這年頭，想讓人家心甘情願地掏腰包，還真不是一件容易事。
擺了一天的攤，直到夜幕要降臨的時候，看見有許多人出來飯後散步了，張凡便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想到自己這邊還差個吸引人眼球的東西，張凡想起了芙。
芙這個小姑娘——當然也可能是老妖婆，長得就是一個標準的外國小蘿莉模樣，用來吸引人眼球什麼的，簡直不能更棒了。
找了個地方將芙叫了出來，在她全身的抗議下，張凡還是一把將其按在了藥攤前的塑料凳上。
芙氣鼓鼓地嘟著嘴的樣子，瞬間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誒誒，笑一下，我這個招牌可就靠你了。”張凡用手肘戳了戳芙，眼睛還不忘打量著來往的人群，試圖尋找著有潛力的客人。
“笑你妹啊笑！”
某個小蘿莉的情緒似乎已經憋到了一個極點了。
跟隨那麼多個契約主，還沒有誰是把自己當吉祥物用的！
這個白癡！！
這時候，終於又有著人上前來谘詢藥材的事了。
很明顯的，對方注意力在芙身上，雖然詢問的對象是張凡，但其眼神卻時不時飄向了還在生悶氣的芙。
“那就讓她來給你介紹一下好了。”張凡“溫柔”地笑了。
“她可是我們這邊的專家。”
“......”
張凡仿佛看見了芙的腦袋上有一團熊熊烈火在燃燒。
“哼。”
芙輕哼一聲，還是詢問起了顧客的情況，得知其是為自己摔傷的孩子買藥後，芙毫不猶豫地選擇了一株藥草，交代了一些事項，遞給了顧客。
讓張凡沒想到的是，這個人居然也沒懷疑這個地攤貨的真實程度，爽快地交了錢。
可能本來就是抱著消遣的心情來試試的吧。
“一百元一株，謝謝惠顧。”林啟微笑著從顧客手裏接過錢，相比於張凡這個沒自製力的，錢還是交給林啟來保管比較好。
呼。
總算是開張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芙坐在這裏的原因，谘詢的人漸漸多了起來，雖然不是每單都會脫手一株藥草，但好歹還是陸陸續續有收入了。
一天結束，入賬六百元。
還好，照這個勢頭下去，絕對是穩賺不虧。
“今天辛苦你了。”將剩下的東西打包，張凡笑嘻嘻地看著芙。
“哼。”
“好了，別生悶氣了，等我賺到錢了，下次帶你們去吃好吃的。”
“我才不要。”
林啟看著張凡和芙走在前麵，一個嬉皮笑臉的哄著另一個傲嬌撅著嘴的，不禁莞爾。
......
......
......
天璋組織本部。
休汝不知何時將原本的襯衫換下了，上身換成了一件女式板甲，胸前有著一個類似於匕首形狀的圖案，下身則是一件黑色短裙，將一雙白皙有力的腿裸露在了外麵。
一頭黑發宛若瀑布般筆直垂下，身上有淡淡的水汽環繞，似乎才沐浴完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