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過。”瑟莉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不過，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而且我很在意的是，當時那個叫皓白的人，他唱的歌……”
“對了！”張凡突然想起了什麼。“當時我妖神覺醒的時候，芝靜也唱過這首歌。”
也唱過這首歌？
瑟莉似乎在腦中搜索著什麼。
“這首歌確實很特殊。”
“怎麼個特殊法？”張凡來了興趣。
“這首歌，應該是千年前，靈界流傳的一首古文歌，它因為能給一部分人帶去強大的力量，而被許多妖神當作保命的手段。”
“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雖然這首歌沒有失傳，但能與歌產生共鳴的妖神卻在逐漸減少。”
“而且由於發音的獨特性，如果不是長時間練的話，基本上是唱不完整的，到目前為止，這首歌基本上已經沒有人使用了。”
“沒想到，現在居然又出現了能和這首歌產生共鳴的人。”
與歌產生共鳴？
張凡想了想。
芝靜和皓白都會唱這首歌，並且都能從中暫時性地獲得很強的力量……
難道是血脈？
……不對，那和我又有什麼關係？
“所以我才說，這次的情況有些特殊。”似乎是知道了張凡心裏所想，瑟莉繼續說道。
“張彰是沒有和這首歌發生過共鳴的，如果是單純的血脈關係，你按理說也不會對這首歌產生反應。”
“但現在的情況基本上反應出一個事實，你的第三妖神的覺醒，應該和這首歌有一定的關係。”
第三妖神……
張凡在腦中嚐試著尋找了一下和第三妖神的聯係。
然而似乎是因為他靈力已經耗盡的緣故，張凡的意識剛觸碰的那份關聯，就被彈了回來。
看來隻能等靈力恢複了，再試試吧，
嗯？
就在張凡準備好好休息一番的時候，那一直在消耗自己生命力的部分，終於有了動靜。
柒霖？
“瑟莉姐，你還能撐多久？”
“大概半小時。”瑟莉微微笑著。“你不用叫我姐，叫我瑟莉就行。”
這種遠程召喚，沒有靈契者靈力的實時供應，便隻能使用當初靈契者儲存在魔法信封中的靈力。
“嘿，哥的妖神，我叫一聲姐也沒問題。”張凡咧嘴一笑。“那就再麻煩一下瑟莉姐，帶我去找一下我的同伴們。”
“好。”瑟莉說不過張凡，便隻是笑了笑，算是認可張凡的叫法了。
銀色鐵翅閃動，原本灰蒙蒙的天空逐漸放晴，太陽的光輝總算是灑在大地上了。
順著柒霖傳來的指引，瑟莉高速飛行了近二十分鍾，總算是帶著張凡來到了新裏城的入口處。
而這二十分鍾張凡也沒閑著，他充分發揮自己對靈力的親和力，全身心地投入到恢複體力之中。
讓張凡感到有些意外的是，他頸上的那條項鏈，平時習慣了它滋潤身體的感覺，此時張凡的身體機能接近崩潰，它傳輸給張凡的靈力，居然有著修複傷口的作用。
雖然緩慢，但張凡卻是清晰地感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