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器？”張凡盤坐在地上，搓著自己沒有胡子的下巴，微微挑眉。“就是雷茲那個妖神用的武器？”
“嗯。”休汝點了點頭。
“所謂神器，就是妖神所用的，擁有強大力量的武器。”
“那不就是妖神版的靈器囉？”
“不全是。”
“人類用的靈器，大多是人類自己製造出來的，而且數量極多，作用也各異。”
“但妖神所用的神器，是上千年前，天賜的九柄武器。每一把都擁有很強大的力量。”
天賜？
……會不會是有什麼九劍合璧召喚神龍的坑爹設定？
“……”
“……啊！”
見走神的張凡被疼痛拉回了現實，休汝這才收回扔出了石粒的手。
……靠，我扔石子的手法居然都被這家夥偷師了。
張凡悻悻地縮了縮頭。
“譬如你說的那個妖神，手裏的神器名叫‘吞噬’，隻要是它刀鋒碰到的東西，都會被迅速吸幹所有生命力。”
“……我怎麼感覺它沒你說的那麼可怕？”
“那是因為那個妖神的實力還不夠，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現在那柄‘吞噬’還處於無主的狀態。”
“不然當初麵對柒霖，擁有神器的他，根本不應該會懼怕。”
“也就是說，神器還會有一個擇主的過程？”
對於張凡認真起來腦子還是跟得上這一點，休汝還是滿意地點了點頭。
“神器如果落在人類手裏，隻會是一把普通武器的威力。”
“落在它不認可的妖神手裏，可以發揮它一部分的實力，但發揮的實力不會超過一成。”
……不超過一成就這麼厲害了，那完全發揮豈不是要分分鍾滅掉一個村的人？
“當遇到合適的妖神時，它會通過一些方式，與妖神產生共鳴，最後由妖神滴血定契約。”
“這樣才能夠開始真正發揮神器的實力。”
這麼說的話……
神器應該就是這個世界的頂尖寶物了吧？
但居然落在了雷茲手裏，卻沒人去搶。
小說裏出現這種情景，不應該是血流成河，無數勢力想方設法互相算計，爭奪神器的嗎？
“……”
“那個雷茲，是正冠盟年輕一代的頂尖精英之一。”
“有正冠盟的庇護，自然是沒人敢找他麻煩。”
“這樣啊……哎臥槽，這你都能看出來我在想什麼？”張凡一臉驚異地看向休汝。“你不會學過讀心吧？”
“……”
休汝秀眉輕蹙。
“哦，對了，我還有個問題。”張凡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什麼是高等契約？”
“高等契約？”
“嗯。”
這還是之前在進入靈目組織之前，新之裏告訴他的，結果一回來忙各種事情就忙忘記了。
“……”
看著張凡眼裏罕見的求知欲，休汝猶豫了下，還是解釋了。
“人類和妖神定的契約，也分為低中高三等，大多數情況下，靈契者和妖神都會選擇中等契約，妖神被召喚、使用能力等活動所需要的靈力，由妖神和靈契者兩人共同分擔。”
“你的三個妖神，都是定的中等契約。”
“低等契約，則是妖神在人類世界所需要的一切靈力，都由靈契者承擔。這種契約受靈契者自身能力限製極大，對人類身體素質各方麵的要求都很嚴苛，而且這種契約，也會給靈契者帶去很大的負荷，妖神也不一定完全會聽從指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