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信封末尾憑空浮現的兩行小字,張凡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汗毛在逐漸豎起來。
最開始拿到信封的時候,張凡明明清楚地記得,除開正文內容外,下麵是沒有其他字的。
但現在突然浮現的這兩行行小字……
張凡有些緊張地咽了口唾沫。
“再過十二天,她就滿十六歲了……”
“皓白,你什麼時候回來?”
皓白……
似乎是張凡的錯覺,他的心髒部位似乎抽動了一下。
這個人應該就是皓白的妻子了吧?
不是說早在十幾年前就已經去世了嗎?
……我靠,不會是幽靈吧。
張凡背後一陣寒氣緩緩冒了上來。
“……為什麼?”看著張凡不斷變化的表情,張彰微微皺眉道。
“……呼。”
張凡再次掃了一眼那兩行字,將信紙折好又放回了信封裏,長舒一口氣,眼裏湧現出堅定之色。
“這件事和芝靜肯定有關係,而且……”
張凡看了看張彰,將自己手裏的信紙遞了過去。
“哥,你能看見正文下麵有什麼東西嗎?”
“……”
看著張彰疑惑的表情,張凡就知道,自己又猜對了。
果然,這件事和我也有關係。
而要說自己和芝靜唯一的共同點的話……
那首古文歌。
“哥,我準備一下,今天就去了。”還不等張彰反應過來,張凡已經將信紙疊好塞進了信封,貼身放進了衣服中。“哦,芝靜他們也要跟我去。”
見張凡一臉已經做好決定了的樣子,張彰隻得無奈地笑了笑。
“放心吧,這次如果是我們去的話,應該沒什麼危險的。”張凡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咧嘴笑了笑。“再說了,我可是有黑品妖神的人,如果我都有危險的話,那地方就可以叫絕境了。”
“算了,知道攔不住你。”
張彰轉身從一個櫃子裏取出了一件靈器,交到了張凡手裏。
嗯?
看著自己手裏一塊半個巴掌大小的小盾牌,張凡拿在手裏打量了下。
“這是一件一次性的靈器,能瞬間激活,可以擋下棕品妖神的全力一擊。”
“我靠,這麼牛x?”
這麼一塊小盾牌,居然能當下棕品妖神的全力一擊?
那豈不是自己在外麵,隻要反應機靈點基本上就死不了了?!
“這本是當年父親給我們兄弟兩個留來保命用的東西,但現在,你比我更需要他。”張彰微微笑了笑。“放心吧,我保命的手段,還很多。”
“……”
張凡錯愕了下,旋即心裏有暖意升起。
明明都不在這裏,父親卻依舊還在關心著自己。
哥也是,這麼重要的東西……
“嘿嘿,知道了。”咧嘴笑了笑,將小盾牌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貼身口袋中,確定不會掉出來後,張凡才又看向了張彰。“既然這樣,我就先走了。”
“嗯,哦,對了。”看著張凡準備離開,張彰突然想起什麼似的。“休汝去嗎?”
誒?
張凡沒明白張彰這麼問的意思,挑眉思考了下。
“我去問問吧,不過無心和黎三,還有芝靜,是要跟我一起去的。”
這幾個人,隨便留下任何一個,怕都無法單獨適應天璋的生活。
哦,黎三那家夥可能會稍微好點。
“嗯,那我給那邊說一聲,你就可以出去了。”張彰見狀,也就不再繼續追問下去,隻是輕輕笑著點了點頭。
“好,走了。”
看著風風火火地就往外跑去的張凡,張彰眼角柔和著,嘴角不經意露出了一抹微笑。
“少主,幽那邊有消息了。”
“嗯。”知道要彙報什麼事,張彰不慌不忙地走回了座椅上,笑道。“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