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那個,這位先生,能麻煩讓您這兩位保鏢先坐下嗎?這樣站著……會嚇到其他顧客的。”
“哦,他們不是我保鏢,不認識,轟出去就行了。”淡定地喝了一口剛端上來的熱飲,張凡眼睛一亮,饒有興趣地又聞了下。
看了一眼旁邊的刀叉,張凡閑著無聊便取了過來,在手中打量著它的材質。
然而生活就像巧克力,你永遠不知道下一顆是會有白色小蟲,還是產於塑料橡膠廠。
臥槽!?
後腦勺上猝不及防的巨大衝擊力,讓張凡猛地栽了下去,手中的刀叉都還沒來得及收回,它們便閃著寒光在張凡的眼中急速放大!
就在額頭即將要貫穿刀叉時,腦袋上的頭發又猛地被人揪住往後一提!
“……”
……停、停住了。
盯著刀叉的鬥雞眼中滿是後怕,張凡劫後餘生地咽了口唾沫。
“先、先生?”
一旁老板的聲音有些顫抖。
“……沒、沒事。”
帶著同款顫音,張凡緩緩將刀叉放在了桌上,感覺到腦袋上的手離開後,才僵硬地回過頭。
兩個惡人,眼中閃著綠光。
“哈、哈哈,江湖上既然有緣相見,兩、兩位不如賞個臉,吃個飯怎麼樣?”
我敢打包票,剛剛動手的一定是休汝那家夥。
賭一包跳跳魚。
看著兩人絲毫不講客氣地坐在了自己兩邊,張凡疲憊地捂臉歎息著。
……算了,再找機會吧。
滿腦子都是逃脫的計劃,張凡連吃飯都有些心不在焉。
嚐試過中途離桌上廁所,雖然兩人都沒跟著,但張凡總有一種自己時刻都被對方玩弄於股掌之中的感覺,前腳都已經踏上窗戶了,猶豫掙紮了近三分鍾,身體還是很誠實地縮了回來。
如果那一步踏出去的話,我可能就真的回不來了吧。
強烈的預感救了張凡一命。
隻是讓他有些不滿的,還是休汝一直都沒有表露出什麼不同的情緒,該吃吃,該走走。
哈啊……我的女朋友今天也是這麼冷淡啊。
或許之前躲我什麼的,隻是我想多了吧,不是說做任務去了嗎?
再次確認了下休汝的狀態,依舊沒有發現異樣後,張凡才繼續向旅社走去。
話說這兩人不會連晚上都和自己住一個房間吧。
“休汝我是不介意的,但倫你自己付錢自己找地方住。”
張凡毫不掩飾地展現了自己的雙標。
不過又一次讓張凡有些失望的是,休汝竟也選擇了自己付錢開房間住。
“……”
所以現在其實已經在嫌棄我了嗎?明明當初還不怎麼熟的時候就住在一個房間裏。
“你鼾聲太吵。”
休汝倒是一如既往地能一眼看出張凡在想什麼,一針見血道。
“……那還真是抱歉了。”
不過這樣一來,也方便自己溜走了。
打定主意,張凡迅速地溜回了房間,也不管他們是住自己對麵還是旁邊,扔下兩人就跑。
通過之後的動靜來看,這兩人應該是都住在自己右邊了。
在房間內洗漱完畢後,張凡便靜靜地在床上等待著深夜的來臨。
隻不過讓張凡有些意外的是,不知道是不是房間隔音效果太好的緣故,住自己旁邊的人自從進去後就沒了動靜。
……不會現在正在我的窗邊蹲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