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4章 肯尼亞東非大草原——體驗生存真諦的絕地(1 / 3)

在那裏,可以親曆一場動物大博殺,你會突然感到人類是多麼文明,當你在競爭中被別人“吃”掉的時候,至少可以聽到一聲“謝謝”。

浮光掠影

肯尼亞東非大草原快覽

位於非洲東部,瀕臨印度洋,赤道橫貫中部,東非大裂穀縱貫南北。東與索馬裏為鄰,北與埃塞俄比亞和蘇丹接壤,西與烏幹達毗連,南和坦桑尼亞交界。除沿海約200公裏寬的地帶為平原外,其餘多為平均海拔1000─1200米的高原,為東非高原的一部分。高原西部為火山帶,北部和東北部為荒漠、半荒漠地帶,約占國土總麵積的三分之二。人口3140萬(2002年),共有42個部族,分為班圖、尼羅和庫施特三大語係。麵積582646平方公裏,海岸線長536公裏。首都內羅畢。

肯尼亞並不是一個蠻荒炎熱的地方,平均高度1500公尺,沿岸地區雖屬於熱帶性氣候,年均溫不過攝氏26度;國土中央至西南地區屬於熱帶草原區,年平均溫度為20度,氣候十分宜人。

史瓦希裏語中的“Safari(探險隊)”幾乎是肯亞的同義詞,早在19世紀的歐洲富商權貴就視肯亞為狩獵天堂。1977年肯亞政府下令宣布全麵禁獵,此後,狩獵在肯尼亞就成了曆史名詞。但為了讓野生動物成為人類共同財產,肯尼亞政府陸陸續續於境內設立了40多座國家公園及動物保護區。

肯尼亞除了被視為“人類的搖籃”外,更有全非洲大陸最豐富、最多采多姿的部落族群。而位處印度洋沿岸,古老的史瓦希裏城。歲月流轉的痕跡一筆筆刻劃於座落在城市中的清真寺、墓地以及古舊的斷垣殘壁中,其所呈現、彌漫出一股與肯尼亞內陸部族風情截然不同的曆史文化氣息。

內羅畢

首都內羅畢建於1899年,是作為“肯尼亞-烏幹達鐵路”的要站而建的。內羅畢位於肯尼亞國土中南部的高原上,距赤道不過150公裏,氣候涼爽,是避暑勝地。在當地語言中,內羅畢即為“涼爽之地”。城內花紅草綠,林木蔥翠,最有特色的是城外保留著大片的原始森林,麵積達115平方千米。林內棲息著許多野獸,是世界唯一的城市野生動物園。而位於郊區的數個野生動物保護區更是遊客暢遊東非的目的所在。內羅畢人口達180萬(1993年),是東非最繁華的城市,高樓大廈、豪華飯店、漂亮公寓、超級市場應有盡有。這裏已舉行過許多次世界和區域性國際會議。市內還有東非最大的機車修理和紡織、輕工、金屬加工等工廠,是全國主要農產品集散地和加工中心,也是全國鐵路、公路和空運的樞紐。

國立博物館

國立博物館位於內羅畢中心,有史前人類、原生鳥類、哺乳動物、和部落雕刻、介紹史瓦希裏人的曆史、文化、與手工藝品區。

蛇園

蛇園位於NationalMuseum對麵,園內有許多來自東非活生生的蛇類。

鐵路博物館

位於StationRd.除了可看到老式的蒸氣引擎外,亦可一窺自殖民時代以來的曆史。

肯尼亞會議中心

這個會議中心是內羅畢最顯著的地標,位於大樓的28樓有個免費提供遊客參觀、拍照的瞭望台。

過客匆匆

肯尼亞的野性天堂

八月,我從蒸籠般的廣州,飛經香港、曼穀和阿聯酉的阿布紮比,在肯尼亞當地時間的清晨5點多飛抵內羅畢。看到機場裏來接機的當地人個個都穿著厚厚的外衣——“涼爽的赤道”,這是八月的肯尼亞留給我的第一印象。

追逐乞力馬紮羅的雪冠

肯尼亞東南部的安博塞利國家公園距內羅畢240公裏,位於肯坦邊境上,公園麵積392平方公裏,在肯尼亞的國家公園裏算小的,但由於其鄰近非洲之巔乞力馬紮羅山,從而遊人不斷。

進入公園後不久便走上了一片很大的幹涸的平地,原來這是安博塞利湖底,雨季時才有水。正午烈日當頭,地上熱氣騰騰,遠處海市蜃樓,小型龍卷風此起彼伏。我們訂的安博塞利旅館緊挨坦桑尼亞,就位於乞力馬紮羅山腳下。因為對乞力馬紮羅向往已久,進入安博塞利不久我便不斷問乞力馬紮羅在哪裏,最擔心的就是雲太厚看不到乞力馬紮羅,可司機Mike老說先吃午餐再去看山。其實過了幹涸的安博塞利湖後不久乞力馬紮羅就已經在前方了,隻是真的因為雲太厚了隻看到山麓看不到雪頂。

雖說乞力馬紮羅山高近6000米,但由於我們所站之處海拔已有1120米,且山型很寬很平緩,所以看起來並不顯得很高。乞力馬紮羅是一座仍在活動的火山,山型與富士山有點兒相近,山體對稱,山頂處較平,但終年白雪皚皚、寒冰覆蓋,與山下的熱帶草原景色迥然不同。

下午出門時見雪頂仍在雲中,可是車開出去不久,雲就慢慢退去一些,海明威大加讚頌的乞力馬紮羅的雪頂真的就如少女拂去了麵紗般從雲層中露出來了,冰清玉潔、銀光閃爍,引來大家一陣歡呼。雲彩飄渺,雪頂時隱時現,而且造型也東西南北各不同。日暮歸途中,夕陽映照下,乞力馬紮羅雪冠竟是一片溫柔浪漫的粉紅色。真不知哪天再也看不到乞力馬紮羅的雪了。

天國之渡

馬薩伊馬拉自然保護區位於坦桑尼亞塞倫蓋蒂國家公園以北的肯坦邊境上,總麵積達1500平方公裏,是肯尼亞最著名的保護區之一。

我們在馬薩伊馬拉的3天裏,天天都有藍天白雲、黃草金樹、角馬斑馬、獅子獵豹、日出日落。我不知該如何形容馬薩伊馬拉草原,廣袤的?遼闊的?無邊的?深遠的?金色的?……總之美得令人窒息。就如同丹麥女作家卡倫?布利克森《走出非洲》一開始就描述的那樣:“它既無任何臃腫處,也絲毫不顯得奢華。這是地地道道的非洲風光。”

旱季裏熱帶草原上的草又高又壯、金黃一片,倒三角形的金合歡樹如一顆鑽石孤立於其中。草原是那種野火燒不盡,微雨落又生,昨天還是灰燼的黑土,傍晚一陣小雨後今天已鋪上嫩綠的地毯。Mike說,雨季時的草原是另一番景色——柔嫩的綠色、無邊的綠色,隻是水多得把路泡沒了,小橋也衝沒了,行車十分困難。

根據當年的雨量和大象的數量,馬薩伊馬拉的植物分布在移動變化中。不同的食草動物消耗不同的草木,或是草木的不同部分,例如角馬吃黃草,斑馬吃草根,瞪羚吃青草,大象吃草和小樹,長頸鹿吃高樹。大象愛吃草,但草沒了就吃Teclea樹葉,草地與灌木叢在相互影響著,雨季後長出很多小樹,但又被動物吃掉。每年七八月份旱季,從南邊坦桑尼亞過來很多角馬斑馬瞪羚,把草地剪一遍,雨季時它們又回到南方去。沒被吃光的草地被公園管理人員用火燒掉以便讓草地有足夠的肥料長出新一輪的嫩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