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打擾李先生了,幫我送送李先生,記住李先生是我今天請來的客人。”聞言,肥西溫和的對李修斯點點頭,接著對身後的白慕吩咐道。
“是,老板!”白慕恭敬的道,轉身引著李修斯等人走了出去。
“那就麻煩肥總了,不過這邀請方式確實不怎麼樣,如果下次肥總還想邀我的話,打個電話就是了。”李修斯半摟著嚴之琴站起來,另行前向肥西提議道。
“抱歉。”肥西目光閃了閃點點頭。
“李先生請吧!”白慕站在一邊看李修斯得寸進尺的樣子,眼裏滿是怒氣,卻因為肥西的交代隻能夠在心裏壓抑著。
“美女,你老板讓你送送我,我怎麼感覺你不是很高興呢!”李修斯微笑的看著前麵領路的人,氣衝衝的樣子。
“你給我閉嘴。”白慕最討厭的就是李修斯這種自以為是的男人,心裏憋著一股怒火,身後的男人卻一點眼色也沒有的不停招惹她,簡直可惡。
加快腳步,終於走到會所門口,剛進門時那深然的保鏢隊伍已經撤走了,此時門口隻站了兩個迎賓,看到他們出來,早早的就禮貌的幫他們拉開了門。
站在門口,白慕鬆了口氣,她真怕再遠一點,她會憋不住揍這男人一頓,吐了口氣,她轉過身從早就侯在那裏的一個黑衣人手裏接過一個包裝整齊的錦盒,遞給嚴之琴道:“我們老板承若的禮物。”
說完,她一把將東西塞進嚴之琴手裏也不管別人要不要,走前,看著李修斯道:“雖然我覺得你這人挺討厭的,但是我沒想到你真敢來,不過單槍匹馬,也真夠蠢的。”
白慕說完,眼裏劃過一抹冷笑,她轉身直接走回了會所。
“嘖嘖!真是個有個性的美女。”看著白慕被精致西裝修飾得完美的曲線隨著她的腳步,一點點的消失在視線中,李修斯小聲評價道。
“姐姐,他們有沒有欺負你?”嚴康忍到現在,終於忍不住抓著嚴之琴的手,緊張的詢問,一邊詢問一邊仔細的檢查著。
以前他以為自己對這個姐姐並不在乎,可是今天當知道她被抓走後,嚴康才知道,對這個唯一的親人,他心裏其實非常的在乎。
李修斯看到嚴康的變化,嘴角勾起一抹愉悅的弧度,見她們差不多了才走上前去,“好了,這裏不是聊天的地方,我們先去車上吧!”
“今天謝謝你!”和弟弟的手緊緊的扣在一起,嚴之琴看著李修斯感激的道。
今天她在家裏被突然闖入的人綁到那裏的時候,她以為自己要完了,卻沒想到短短幾個小時,這個男人竟然不其然的出現在她麵前,將她帶了出來。
看著麵前挺拔的背影,嚴之琴心裏一甜。
“你是我的人,我不去救你誰去?”李修斯頓住腳步,扭頭笑問向嚴之琴。
“看看他們送了什麼,要是送的禮太輕,我們還得回去再叫他們加一份,畢竟這麼請人實在太沒品了。”李修斯抿了抿唇,連個請帖都沒有,真是小氣。
“額!”聽到李修斯的話,嚴之琴嘴角抽了抽,但是她還是很聽話的將錦盒的包裝撕開,“啊!”
拿出裏麵疊著的東西一看,嚴之琴驚呼一聲,捂著嘴巴眼淚不受控製的滴落下來,就連她身邊的嚴康也震震的看著,眼神恍惚。
“怎麼了?”見人好好就哭了出來,李修斯眉頭微微隆起,他伸手拿過嚴之琴手裏拿著的紙一看,眼裏閃過一抹了然,“都在這裏了嗎?”
“嗯嗯!”嚴之琴抿著嘴不停的點頭,看到李修斯她猶豫了一下,撲入她懷裏,小聲的嗚咽起來。
抱著懷裏微微顫抖的身軀,李修斯低頭溫和的拍扶著她的背,輕聲安慰道:“竟然都拿回來了,你們也就完全自由了,再也每人能夠威脅你們什麼了,值得高興的事情,你怎麼還哭呢?”
“嗚嗚……”
嚴之琴趴在他懷裏,搖搖頭,小聲的抽泣,她看到那些欠條的一刹那,隻覺得這麼些年好像壓在她身上的所有重力,一瞬間卸下來一般,激動之餘又給她一種不真實感,而身邊這個男人卻能給她一種安心的感覺。
“和個小花貓似的,不哭了乖,這麼漂亮的一張臉蛋,笑起來才好看。”伸手理了理嚴之琴的額發,李修斯抬著她的下巴打趣道。
“噗!”聽到李修斯奇怪的安慰,嚴之琴噗呲一聲破涕而笑。
“走了,看在他們給的賠禮還不錯的份上,咱們就不計較那麼多了,小康,咱們走!”擁著嚴之琴,李修斯招呼著嚴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