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沒多久,一則消息震驚了整個中海市上流階層,首富林海富竟然半夜出車禍死了。消息一出,不少人幸災樂禍,更多人則感歎生命脆弱,一時間安保行業掀起新一輪高熱。
林海富的死,不管是幸災樂禍,還是哀歎惋惜,都已成定居。布滿陰霾的天空下,中海市地段最好的墓地,一座新立的墓碑前,數十個身著黑衣,胸前別著白花的男女,麵色沉重的將手中的白花放在墓前。
眾人看著林海富墓前兩道緊緊相擁的靚麗身影,即使臉上滿是哀戚疲憊,也依舊無法掩蓋那身絕美的氣質。再扭頭看看,那印在墓碑的男人頭像。
不少經常和林海富一起應酬的人,紛紛好奇,男人守著這麼漂亮一個老婆不寶貝著,還找小的,如果那小的要是漂亮也就罷了,可是能和廖落雪這個級別比的實在不多。不過現在也隻能便宜別人了,不少人看著那兩道靚麗的身影,眼中露出貪婪。
“媽媽,他真的死了?”林筱筱還是有些恍然,當知道自己竟然被親生父親送給別人當做玩物送給別人,那一刻她憤恨不如從未來到這世上,父親怎麼能那麼狠?她想抓著男人的衣服質問,問他為什麼?可是現在卻沒有機會了。
父親一直以來在她心裏都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可是當在在媽媽書房裏看到的那一份文件,卻讓她整個人如遭雷擊,甚至讓她懷疑過去的二十年,是不是都是一場夢。
“筱筱,想哭就哭出來吧!”廖落雪心疼的抱著女兒。
“嗚嗚嗚……媽媽……嗚嗚……”
輕輕安撫著林筱筱,廖落雪看著林海富的墓碑,眼底淒然,心裏默道:“林海富,下輩子你還是做個好人吧。”
不多時,她隻覺得肩膀一重,扭頭卻見林筱筱竟然已經哭暈過去。
“夫人我來吧!”李修斯看著林筱筱眼裏閃過心疼,他知道小丫頭一直很尊敬林海富那家夥,可是那家夥怎麼當得起?
在別人注意不到的角落,他狠狠的瞪了林海富的衣冠塚一眼,再次覺得,實在是太便宜那家夥了。那混蛋犯下的事情,提回來鞭屍都不過分。
一邊他在心裏道,大美人和小美人,從今天開始就由他接手了。
“麻煩你了。”看到李修斯,廖落雪臉色一暖,眼裏閃過一抹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依賴,無形中她已經自然而然的開始依賴男人,隻是她現在還未曾察覺,或者說不願承認。
“夫人,我是你的管家。”李修斯將女人眼中的依賴看在眼裏,卻並未點破,他不急,他會慢慢來,對美人他一項有耐心。
小心的將林筱筱接過懷中,靠進他懷裏,小丫頭立馬動了動,非常熟練的在他懷中調整了一個舒適的位置,兩隻小手緊緊的抓著她的衣服。
廖落雪也看到了女兒的動作,那樣恬靜的靠在男人懷裏,舒適,溫暖!心裏,一股強烈的妒意冒頭而出。
“怎麼會?”廖落雪心頭一震,連忙低頭,卻仍舊無法忽略心底那股震撼,他怎麼會吃自己女兒的醋?對,就是吃醋。
落後一步,廖落雪看著男人寬廣的背影,眼底一片茫然。
李修斯一向觀察仔細,隻是現在卻不方便多說,隻道:“夫人,差不多了,我們回去吧。”
反正是逢場作戲,他可不想為林海富的死表現出任何傷感?就算大小美女為此傷心,他也角兒不舒服。
……
林海富的死終究給林筱筱帶來了不小的打擊,曾經開朗活波的女孩,如今整個人就仿佛丟了魂魄一般。
林筱筱坐在玻璃花房的藤椅上,當這一杯加了牛奶的咖啡,臉上表情有些失落的道:“修斯哥哥,我以後是不是就隻有媽媽一個家人了。”
“修斯哥哥?”等了半天,明明男人就在她身邊,卻沒有回答她任何話,林筱筱皺著眉望去,總有一雙幽深的眸子。
李修斯微微傾身湊近林筱筱,讓她看見自己眼底的受傷。
林筱筱被男人看得心底一亂,連忙擔憂的問道:“怎麼了?”
看到小丫頭緊張的樣子,李修斯眼裏閃過一抹笑意,左右無人,他伸手一用力,強勢的將林筱筱拽入他懷裏,按坐在他腿上,低頭在她耳邊吹氣道:“原來筱筱說,要做我的新娘子是騙人的,嗯?”
聽到李修斯的話,林筱筱年害羞都忘了,她瞪大眼睛凝視著麵前男人英俊的側臉,微微張著嘴久久說不出話來。
她以為這件事修斯哥哥已經忘記了,當時她以為自己要死了,才將一直埋藏在心裏的喜歡說出口。可是等醒來之後,林筱筱回想著那時所說的每一句話,隻覺得萬分羞澀,更何談去找男人求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