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哪裏!”張凡對恒通集團已經誌在必得,表麵上卻還是做出一副謙虛的樣子。
“不過,林海富那老婆還真是正點,還有她女兒那個嬌嫩,嘖,不是到在床上,那滋味……”
林筱筱雖然說要來幫忙,可是她卻什麼也不會做,未免打擊她自信心,廖落雪就讓她先進了會議室,將準備好的會議資料提前發下去。隻可惜沒想到還是高估了這養尊處優的大小姐,文件剛抱進來還沒來得及放到桌上,就嘩啦的散落一地。
正蹲在地上撿呢,就聽到這些討厭的聲音響起,還聽到這麼不堪的話。
蹭的從地上站起,林筱筱將手中的文件拍在桌麵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幾個股東也沒想到這會議室竟然還有人,正準備嗬斥,突然看到那張臉,所有人眼裏都是毫不掩飾都垂涎。
林筱筱今天一身精幹的打扮,臉上略施薄粉,畫著淡淡的妝容,和當時在葬禮上那頹廢的樣子相去甚遠,一時間竟然沒有一個“叔叔伯伯“認出了她是前董事長的遺孤。
張凡前幾年留學國外,名校畢業取得經濟學,管理學雙學位歸來後,接手父親的產業,短短幾年就翻了不止十倍。同時他也是恒通集團除林海富之外最大的股東。
林海富出事後,他升任公司董事長之職的呼聲最高。
看到張凡對林筱筱感興趣,一眾股東雖然恨不得立馬就將女人拖到床上去,卻也隻能將心裏的邪念壓下,將這絕好的機會讓出去。
滿意與其他人的識相,張凡嘴角掛起一抹自認為優雅的笑容,對林筱筱道:“我正好還缺一個秘書,你是哪個部門的,回頭去和你們經理說一下,下午就到我這來報道。”
看到男人自以為是的樣子,林筱筱臉上毫不掩飾的厭惡,嘲諷,“不敢勞煩張副總。”
說話時,後麵三個字林筱筱咬得格外用力。
聽到女人的話,張凡臉色一變,笑容冷了下來,勉強的維持了一點風度,“你可以再考慮考慮,作為一個過來人提醒你,社會的規則可和你在學校不一樣。”
“她的事情就不勞煩張副總費心了。”辦公室的門再次被推開,廖落雪目光冰冷的看著張凡。
“媽媽。”看到廖落雪以及他身邊的李修斯,林筱筱一直緊繃的心才放了下去,也不管手裏的文件了,三步並作兩步快速的走了過去。
廖落雪朝林筱筱安撫的點了點頭,走到代表懂事長的位置坐下,後對一眾股道:“諸位請坐。”
最開始,眾股東雖然被廖落雪嚇了一跳,可是大家都是混跡商場的老狐狸,很快就回過神了。
一個有些精瘦的,40歲左右男人,在廖落雪準備坐下前出聲道:“等等,林夫人現在坐這個位子怕是不合適吧!”
廖落雪目光一掃,並未在意男人的話,安然落座。
廖落雪的動作讓張凡眼睛一眯。
立馬又有另一個人道:“林夫人,你這未免太不將我們放在眼裏。”
廖落雪嘴角扯起一抹冷笑,目光掃過一眾股東,“我倒是有看,隻是眾位工作似乎太累,我作為公司持股最多的人,自然是董事長,可是眾位卻一口一個林夫人,你們是覺得我們孤兒寡母好欺負嗎?”
廖落雪猛的一拍桌子,目光如電的看向眾人。
隻是他在虛張聲勢的樣子,卻並未讓人在意,張凡看了廖落雪半響,眼裏閃過一抹貪戀,麵上卻故作黯然,道:“林董事長的死,我們也很傷心,還請你節哀。隻是……”
張凡話音一轉,看著廖落雪道:“林夫人繼承林董事長的股份,持股45%,公司有10%的散股,正好我說過了,其中2%。加上我父親給我的股份,一共是18%,雖然和夫人你不能比,不過幸得各位支持,我們這些股東加起來的股份,要比夫人你多2%。”
張凡話音剛落,便有人支持道:“不錯,張總這能力是大家公認的出色,他的帶領下,咱們恒通集團絕對能夠更上一層樓。隻是夫人,你能做什麼呢?”
“就是,女人就該去做做保養,逛逛街,插插花,打打牌,摻合什麼商場的事情?這不是搞笑嘛。”
廖落雪這些年雖然臥病在床,可是林海富也會在家裏接待客人,這些公司的老股東,她大部分都是見過的,對比曾經的客氣,如今的嘴臉真是諷刺。
廖落雪手指輕輕的,在桌麵上點擊著,“看來大家是商量好了。”
“這還用說?”一個鬢角斑白的男人吹著八字胡不屑的道:“咱們也不是不講情麵,夫人隻要保證不插手公司的管理,年終分紅,那麼,你就還是公司的股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