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幾乎動用了所有的警務係統私下裏麵,想調查你,可是,查不到你的一點蹤跡,孩子,如果不是你今天來到這裏,向我訴說你那些事情的話,估計我還沒有尋找到你呢。”
王嘉儀對劉局長說:“劉局長,是呀,在那天晚上我爸媽遇害之後,我爸爸臨死之前告訴我,從此之後一定要忘記自己以前的身份,忘記了自己的爸媽是誰,不要向任何人提起。”
“在一個新的地方,一個新的身份重新開始,所以從那之後,我便將我自己之前所有的東西,全都給消滅了,就隻是在一個律所裏麵當一個普普通通的律師。”
劉局長對王嘉儀說:“孩子,這些事情一定是你父親提前給你安排好了的吧?”
王嘉儀說:“是的。我的父親就像是有先見之明一樣,已經給我規劃了另外一條路線。”
劉局長說:“對呀,這就是他,這就是王坤乾。”
王嘉儀問劉局長:“劉局長,那我爸媽被殺害,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事情?”
劉局長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對王嘉儀說:“孩子,這個我確實是知道一點,你的父親也是一名警察,當時,在調查這一個案子。”
“可正當這個案子,有了眉目,查到了嫌疑人之後,你父親就像上麵,申請了逮捕令,逮捕令第二天馬上就會到了,可你的父親就在前一天晚上被人殺害了。”
我聽到這裏之後,我問劉局長:“劉局長,那王嘉儀父親調查的那個案子,後麵有沒有再繼續呢?嫌疑人有沒有被抓住?”
劉局長說:“沒有,那一個案子就那樣不了了之了。”
“王嘉儀的父親被殺害之後,他手裏麵所有的證據都被人破壞了,根本就無法在去逮捕那一個嫌疑人。”
我對劉局長說:“劉局長,那這樣的話也不合乎情理呀,雖然,王嘉儀父親手裏麵的線索斷了,但是總歸在警局裏麵還是有備案的吧,根據警局裏麵的備案,那也會將那個嫌疑人抓住的呀。”
劉局長說:“是呀,讓誰說不是這樣的呢?”
“可是,當時警局裏麵給出來的答複卻是,警局裏麵的重物全都被損壞,證據不足,無法逮捕嫌疑人。”
“當時的我雖然是在這邊的警局裏,但是聽到我的兄弟遇難之後,我也申請了調令,調到了那邊,也參與了這一個案子的調查。”
“在明眼人看來,所有的東西都已經齊全,完全可以實施抓捕行動,可上頭一直按著不讓我們去抓人,就這樣案子便不了了之了,到現在都沒有抓住王嘉儀父親負責的那一個案子的嫌疑人。”
“不但沒有抓住那個嫌疑人,並且還有出來了一樁命案。”
聽到這裏之後,我對劉局長說:“劉局長,那王嘉儀父親負責的案子和紅包的案子,有沒有關係呢?”
劉局長說:“在這種情況下,發生的命案,你覺得有沒有關係?”
我說:“那這樣看來兩個案子絕對是有關聯的呀。”
劉局長說:“是呀,讓誰來說這兩個案子,都是會聯係到一起的。”
“可是王嘉儀父親所在的警局那邊,始終是不把這兩個案子並在一起調查。”
“當時我堅持要把這一個紅包案子調查下去,並且要把這個紅包案子和王嘉儀父親負責的那一個案子並到一起,可那邊始終是不答應。”
“最後,上麵的領導就給了我一句話,如果要調查王嘉儀父親死亡原因的話,那麼就成立,專門的特案小組,不能在一個地方調查。”
“就這樣一氣之下,我便把紅包的專案組弄到了我們這裏。”
我對劉局長說:“劉局長,那是不是中間還有什麼事情?為什麼會有人在從中阻撓呢?”
劉局長對我和王嘉儀說:“你猜的不錯,中間絕對會有事情,但是現在還沒有調查清楚,我們誰都不敢妄議而為,也不敢隨便說。”
“隻有等到案情水落石出,證據擺在我們麵前的那一天,我們才有資格說話。”
“其實現在我們有很多工作都是在暗中進行的,根本就沒有幾個人知道,為的就是調查清楚這個背後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團隊,到底是有什麼樣的人在為著一個神秘殺手,做著後盾。”
王嘉儀在那裏認認真真的聽著,劉局長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