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警官答應將昨天晚上的這兩起案子當作同一個凶手來立案。但是他又告訴我,就算有紅包這條證據,那也頂多隻是證明這是一個凶手所為,沒有別的作用了。
他們警局會著力的調查這個發紅包的人到底是誰?很快我們便來到了警察局,我看到了,昨天晚上死去的那個女孩的屍體。
原本是不能帶我進來看的,但是警察局得確認,我認不認識這個人。
我搖了搖頭,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臉。那個女孩,躺在冰冷的停屍床上。櫻桃小嘴,秀氣的鼻梁,整張臉也是很小,看起來就特別的嬌小乖巧。
不知道她又是哪裏得罪了凶手,才讓凶手對她痛下殺手,難不成是昨天那凶手沒有殺到我,所以隨便找一個人泄憤,但是這也說不通,這個女孩兒手機裏也收到了紅包。
警察這才把女孩兒的手機拿了過來,遞給我看。我往下滑了一會兒,不一會兒那微信的列表裏麵就出現了一個空白的頭像。
跟我的微信列表裏麵一模一樣,既沒有任何的聊天記錄,甚至沒有任何的消息,隻是來回有兩個紅包。
第一個紅包的女孩兒接下了,十幾塊錢,顯示是十天之前。正巧我翻了翻我的列表。
十天之前,我同樣也收到了一個紅包。說不定這個賬號是同一個人。
我將兩個賬號擺放在張警官麵前,張警官神色也很凝重。他現在無論如何都不能說服自己,這是一場巧合。
但是,如果這個殺人凶手是以這種方式來確定自己要殺的人,那麼他的確定的動機是什麼呢?總不可能是在網絡上隨便找一個人?
這時那個女孩的父母到了,她的母親已經哭的不成樣子,看見了女兒的屍體,直接就暈倒了過去,她的父親還算鎮定,一直在追問警察,這究竟是誰幹的?
但是張警官也無從回答,於是張警官隻能將這件案子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她的父母。
她的父親低頭沉思了一會兒,問他:“你們是說那個殺人凶手是通過發紅包來確定來殺我的女兒對嗎?”
他說起他女兒一個星期前跟我提到了有陌生人給他發紅包這件事情,但是他沒有當一回事。他同他女兒一樣以為是哪個朋友的惡作劇,還讓她女兒將那紅包給還了回去,隻是沒有想到這件事情這麼嚴重。
隻是一個小小的紅包,金額很少,很少會有人把它當回事情的,甚至我自己不也是嗎,我一開始也以為是惡作劇,直到看到了老家裏的紅包,我才肯定這不是惡作劇。
我拿出了我的手機,放在了桌麵上,衝那女孩的父親說道,“我現在同樣收到了同樣的紅包,而我這幾天也感覺到有人正在追殺我。我們懷疑這件事情是同一個人所為。“
女孩的父親臉上浮現了悲痛的神色,同樣是收到了紅包,而我還活好好的站在這兒,他的女兒卻已經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他說,“不行,我得把這件事情公布在網上,不然的話還會有更多的人受害。”
張警官製止了他,“現在那個凶手還沒有浮出水麵,如果現在就把它公布在網上的話,那那個凶手很有可能會調整自己的作案手法。”
我想著那個凶手,他也許正在某個陰暗的角落裏看著我們,看著我們像一個無頭蒼蠅一樣亂竄,說不準還會嘲笑我們,這不是那些連環殺手的一貫喜歡的東西嗎。
那個人也許是我們共同認識的人,但是我從這個女孩身上找不到任何的交集,她和我相差兩歲,我們兩個是讀的不同的初中,不同的高中,不同的大學。
看似好像沒有任何的交集,除了那天晚上,我們同時出現在了那個小區附近。
張警官問她的父母,“你知道你女兒昨天晚上出現在那是幹什麼嗎?”
她父親搖了搖頭,“女兒還是跟我們在一起住,但是我們家離案發現場實在是太遠了,昨天晚上我女兒跟我說有個聚會,所以我便也沒有管她,誰知道這一接到消息,便是這樣,讓人無法接受。”
她的父親說著,也開始抹起眼淚來,“早知道我昨天晚上就不應該答應我女兒出去玩兒,大晚上的一個女孩子,就算她是說跟朋友在一起,那也是不安全的。”
我追問道,“什麼朋友,你有他朋友的聯係方式嗎?”
她父親遲疑了一下,“應該是跟她男朋友一起吧,那個男孩子我們沒有見過,是她新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