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才想明白,他本來就是自殺,跟我沒有絲毫的關係,沒有人會懷疑到我,所以,我這才改了口。”
這是不可能的,人一定是他殺的,我心裏麵一直有一種感覺,他同這個江副總,一定是與收到紅包的這個組織,有很大的關係,。
我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受害者,但是,從雲天的大樓上跳下來的人,絕對是麵前這個人推的。
我又緩緩的,將手機裏麵的截圖發給他看,這是上次,我從江副總手機裏麵弄出來的截圖,是那個陌生人給他發紅包的截圖。
我問道:“你知不知道,有人在追殺江副總?”
他的瞳孔一縮,說道:“我不知道這件事情!”
“你撒謊!”
“你剛剛眼睛裏麵明明出現了恐懼,你在害怕什麼?你是知道這件事情的?”
他猶豫了一下。我抓住了這半分鍾的猶豫。
“你把這件事情告訴我吧,說不定還能救你的副總,要不然他真的被人殺了那你就怎麼都救不了了?”
他頓了一下說道:“我也是前段時間才知道,一直有人在匿名給他發紅包,他起先隻跟我提了一句,我跟他都沒有太在意,以為是有些人的惡作劇。”
“後來公司裏麵出現了傳言,說就是自殺死了的那個人,他一直在說抓到了江總他貪汙的證據。”
然後……
“當然這說他手上有一份文件,隻要他將文件交給上級,那江總這個位置就保不住了,我知道他的目的是想朝江總勒索錢,但是我怎麼可能會讓江總蒙受這樣的不白之冤。”
“所以我就警告過他,但是他仍然我行我素,後來我們就想到了這個紅包,有可能是他發的,這就是他所謂的證據,江總是這麼跟你說的是嗎?”
那個嫌疑人點點頭:“是的,我現在有些懷疑,他是被人利用了。”
“比如說被那個江總利用了他的愛意,所以欺騙了他很多事情,我覺得這件事情遠沒有那麼簡單,這個江總也一定不是受害者。”
“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有這樣的一種直覺,我向來,你說過我的直覺很準,從那幾次躲過追殺就可以看得出來,至少在這件事情上沒有出過差錯。”
然後我又問道:“是江總告訴你這件事情的?”
我是指那個在工地,那個死者在公司裏宣揚,抓到了江總證據的這件事情。
那個嫌疑人說:“不是,是我自己在公司裏麵聽到的,那個死了的人,當時在公司裏麵鬧得很大,基本上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他抓到了江總的把柄,我不知道他這個人為什麼這樣。”
“如果說他抓到了把柄,大可以直接將江總投訴,要不然就直接私底下告訴江總在勒索,完全沒有必要在公司裏大肆的宣揚,這難道不是把他或者江總都往死路上逼嗎?”
其實我也不太懂那個死者的腦回路,但是人家已經死了,這個可能也沒有太大的關係了。
我又問道:“那你知不知道,薑總最近這段時間正在被人追殺。”
他茫然的搖了搖頭:“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薑總最近是有什麼人想要對付他是嗎?”‘
“我就知道,我一直勸他行事低調一點,但是他一直都沒有聽我的勸,行事低調一點,我重複了一下這句話,對麵的嫌疑人卻突然閉了嘴,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他做了什麼高調的事情嗎?”他沒有說話。
“你知道他受賄的事情對嗎?”
對麵的嫌疑人再也沒有開口說話。
隻是半響才說道:“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知道的我都說了,我也承認了,我當時是跟人事跟那個死者起了爭執,但是我沒有推他下去。”
他說這話可真的是斬釘截鐵,讓人不相信都不行。
我點點頭,看了張警官一眼,張警官並沒有任何的表示。
我們兩個起身出了審訊室,嘉怡還跟在我的後麵,我轉頭問佳怡:“你剛剛看出些什麼端倪來了嗎?”
佳怡皺著眉頭跟我說:“這個人一直在撒謊,他隱瞞了很多事情,但是我感覺你從他那是得不到什麼消息了。”
我點點頭:“我也覺得這個人口風特別緊,尤其是他根本沒有什麼把柄被我們抓在手上,所以我們也找不到任何突破點。”
我皺了皺眉頭,如果一直不能證明那個死者的死是他推下去的話,那他就沒有任何的罪,我們根本就不能抓住他。
如果能夠找到他當時奪回來的那份文件就好了,隻是當時的攝像頭,一直是被蒙著的,我們甚至都不知道,一份文件長什麼樣子,又上哪兒去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