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既然這麼想要死的話,為什麼又在,這樣一個公共的場合,擺明了會被人發現的地方,尋死呢,還是說他隻是想嚇一下別人。
如果那個女生能救活,那當然是件好事,但是,如果她已經死去了呢。那說不定,這件事情,就又成了一個無解之謎。
我們現在基本上都找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這個時候張警官轉頭問了我一句,“一開始尖叫的那個女生呢?”
我搖搖頭,“她應該是被你們帶過去做筆錄了吧。”嘉儀站出來說,“她手腕上的傷口是被鈍器所傷,並不是什麼鋒利的刀片,但是,看樣子,她並不像失血過多而產生的昏迷,倒像是被人迷暈了放在這裏的。
也就是說這個凶手,是想故意製造一場這樣子的嚇人的事情來迷惑我們嗎?還是說他另有目的?如果說他另有目的,那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在事情沒有發生之前,我們好像根本就不得而知。而且他究竟與追殺我的那些人是不是同一夥的,也不知道。
我們好像又陷入了一個巨大的迷霧之中,本來說是摸清楚了一點頭緒,但是現在又沒有絲毫的進展了。
我們繼續在這衛生間裏麵查,始終是沒有任何的進展,不過,我隻好到衛生間的外麵,倒是發現了一個在裏麵沒看見的東西,是一個大的腳印。
那個人其實是很謹慎的,他應該是進了,這衛生間裏頭就帶上了類似於鞋套一樣的東西。
所以,她並沒有,在牆上或者是哪留下腳印,所以開始,警察局這邊過來的人都覺得,那個女生是自殺,但是我總感覺這件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直覺告訴我,她一定不是自殺。我繞到外麵就發現了這個不同尋常的腳印,這個腳印大約39碼左右,也就是說這個人的身高,並不是很高。
正是印證了之前,來殺我的那個人的身高,大約不到1米7。這人大約也是。
離開的時候沒有注意到,他那個腳印被隱藏在,一個灌木叢的後麵,隻是在裏麵看不清楚。
而且他走到後麵,也看不清楚他自己留下的腳印,被灌木叢擋住了。之後,他的這個腳印就消失在旁邊的水泥地裏。
她大約是將腳上套著鞋套一樣的東西摘了下來,所以在道路上並沒有發現沾著泥土的腳印。
而且這邊因為昨天來的人比較多,所以現場還是有不少腳印,都混雜在一起。
為什麼我如此的篤定那個花壇裏麵的腳印是這個犯案的嫌疑人呢?總覺得他的這個腳印的大小,同我那天看到的,來我家殺我的那個人,腳印的大小很相似。
既然,想把警察引到這兒來,那說不定他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我把張警官叫過來,指著草叢邊上的一個腳印,對他說,“我覺得這個腳印是犯罪嫌疑人留下來的。“
張警官有些不解,“為什麼這麼肯定?這腳印上麵又沒有寫名字,而且這現場腳印也太多了,根本就沒有辦法判斷呀。”
我說:“這個腳印,比較深,想必是他跳過來的時候,跳下窗戶的時候,沒有控製好力度,往那個邊緣給滑了一下,所以留下了這個腳印,但是他本人並沒有在意,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已經踩上了土。”
張警官又問道,“那這有什麼用呢?光憑一個腳印,我們也不可能在這茫茫的人海中,將犯罪嫌疑人給逮到,而且你怎麼這麼肯定,這件事是人為的,依我看,這件事同你那件事情沒有任何的關係。”
我不知道張警官為什麼突然間態度改變的這麼徹底,這明擺著,就一定是有人為的因素,我不知道這個殺人凶手,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但是我無法理解,張警官中敷衍的態度,張警官今天像是心情特別的不好,我同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簡直對我是大吼大叫了。
後來這件事情我也隻好自己一個人暗自的去調查,等到要離開的時候,我也並沒有找到什麼特殊的證據,隻能夠隨著警察的隊伍一同離開。
嘉儀這一路也沒有說話,隻擔憂的看了看我,我拍拍她的手,說道,“沒關係。”
等走到停車場的時候,我們兩個將手上拿著的收拾好的帳篷,還有書包,都放到了車上。
我帶著嘉儀,上了車。在車上,嘉儀擔憂的問我,“是不是張警官今天的態度有些不大對勁?”
我點了點頭,“確實是這樣子的原因,但是,我不知道,這究竟是哪裏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