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的話,你今天晚上再也經不起另一場殊死搏鬥了。”
然後他又看了看我身上的傷口,問道:“你真的不需要去醫院嗎?”
因為他剛剛說到要去醫院包紮傷口,被我拒絕了。
他現在又問了一遍,我搖搖頭,不需要的。
我問到警察局裏麵有沒有什麼醫藥箱之類的,我可以消消毒,沒有必要這麼點兒小傷還跑一趟醫院.
而且今天我確實是有點累了,不想再跑來跑去,明天一早如果傷口還是不見好,那我再去醫院也來得及。
張警官點點頭:“那你自己的身體你自己注意好,這段時間你可千萬不能倒下,你萬一要是倒下了,這可不正合了那個殺人凶手的意嗎?”
我點點頭,確實我現在不能夠倒下,要不然的話是真的會沒有任何人會幫我的。
我用了警察局的那些藥簡單的處理了一下自己的傷口,所幸身上的刀傷雖然特別的多,但是真正嚴重的也沒有兩個。
隻是有兩處在手臂上和手腕上的傷特別的深,手腕上的那個傷口幾乎,好像要見到了骨頭,所以十分的疼痛。
我現在實在是沒有精力去醫院了,隻能夠隨處找了一個沙發,然後躺了下來。
警察局裏麵張警官好像累了一晚上,也是有些扛不住了,於是隨意的找了個沙發往上麵一躺。
我們兩個人都在一個大廳裏頭,於是我問道:“你剛剛找那個小警察過來,想要跟我說什麼?”
張警官眯了眯眼睛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我們隻是查到了這個給你發紅包的那個微信的號碼。”
於是我瞬間精神了一點,問道:“這個號碼,是怎麼回事?之前不是說到這個號碼,是從電腦上發出來了嗎?這個電腦的ip地址藏得十分的隱蔽,竟然顯示的是中東那邊的國家。”我有些吃驚,那邊兒不是正在打仗嗎?
張警官點點頭:“所以紙箱那邊事確實是不太可能的,他們應該是用了隱藏的ip,但是我們在順著這條線追下去的時候,突然之間就有網絡警察出來幹預。”
“是國際的網絡警察。”我問了一句。
張警官點點頭:“是的,這件事情真的十分的匪夷所思,按理來說這件事不會有這麼多方麵過來幹預,除非他所使用的方法是在國際上合法的。”
“所以我們順著這條路追過去的時候,他居然就截斷了,他可以使用網絡警察過來將我們這個截斷。”
我們幾個還是匪夷所思,不知道這背後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而且我對於網絡警察這回事兒還是第一次聽到,我甚至都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東西,也並不知道這意味著是什麼。
我正在沉思著,突然張警官那邊就響起了打呼的聲音,竟然這麼快就入睡了。
現在這樣的環境下,我幾乎是不可能睡得著了,傷口的疼痛,加上滿了滿腦子胡亂的思緒,根本就沒辦法入睡。
幾乎是睜著眼睛到天明,第二天一大早,張警官倒是醒了過來,他見我疼的在沙發上臉色蒼白滿頭都是大汗。
於是連忙過來問我:“你現在什麼情況?還要不要緊,需不需要我送你去醫院?”
我點了點頭,我實在是有些扛不住了,昨天不願意去,大概是還有一些後怕,現在我沒有辦法,必須得去醫院一趟,因為我現在這個樣子,是有問題的。
張警官連忙叫來了他們警察局裏麵的公務用車,一路把我送去了醫院,這才打電話告訴嘉儀,嘉儀一大早就跑了過來。
我在醫院裏麵包紮好傷口,還被醫生一陣數落,說為什麼不早點送過來,萬一要是傷口感染了,那可就不妙了。
又問我為什麼會受這樣子的傷,這種傷明明就是刀傷,問我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問題,才會出現現在這樣的情況。
我搖了搖頭,沒有透露這件事情,畢竟現在還處在一個比較機密的階段,其實是不是已經將這些事情全部都透露出去。
醫生見我諱莫如深的樣子,也就沒有再問,替我把傷口弄好,這個時候嘉儀提著早餐過來了,早餐是一些清淡的粥和菜。
嘉儀有些擔心,她看向我身上最嚴重的兩處傷口,都是手腕上比較明顯,於是頓時說話都有些哽咽起來:“昨天晚上那個人又過來追殺你了?”
所幸現在我的傷口已經包紮好了,剛剛被我忽悠走的那個醫生也已經去了別的地方,我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示意嘉儀不要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