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一直都不願意把手鐲的秘密說出來的白種女人給囚禁起來,歐陽燁拿著手鐲在沙發上懶懶地坐了下來。
抬頭觀察著在燈光下玉質近乎透明的手鐲,他摩擦著上麵的細紋,眸子微凝。
到底是什麼呢?
到底是什麼東西讓她這麼地忌憚,竟然這樣逼問了都不說出口?
眯起眼眸,燈光下的歐陽燁看起來淩厲非常。
思忖了一會兒,他抬起手叫來幾個黑衣男人,“你們幾個,給我去查一下這女人去的到底是個什麼機構,為什麼會在那件咖啡店出現。”
帶著手鐲,還一路看著手鐲到那附近的咖啡店,肯定不是無緣無故去的,甚至他們上次報給他的那個地址,他都懷疑那個機構有問題。
摩擦著寶藍色的手鐲,他突然想起另外一個至關重要的人來,挑了挑眉,他記得先前吩咐過要再次聯絡那個女人的,“之前叫你們聯係的那個女人怎麼樣了,有什麼進展沒有?”
給了毒藥,如果有事情發生絕對不可能會是這個樣子的。
難道說……那女人沒有按照他的話去做?
果然,歐陽燁的想法在下一秒就得到了證實,男人低下頭臉色有些不善地回答了歐陽燁的話,“少爺,我們沒有能夠聯係到那個女人,這幾天我們也一直在找那個女人,但是那個女人就像是失蹤了一樣, 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痕跡。”
低下頭,男人的表情上帶著愧疚,“對不起少爺……是我們辦事不力。”
失蹤了?怎麼會這個樣子?
眯起眼眸,歐陽燁察覺到了一絲不尋常,“那太太呢?她在哪裏,還在夏家麼?”
男人的神色變得有些古怪,一旁的男人站了出來,低下頭,他也咬著唇支支吾吾,“其實少爺,我們昨天就像告訴你的,但是你一直拒絕接受見我們。”
陰沉著臉,歐陽燁已經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不安,“說!”
舔了舔幹澀的唇,男人低垂著頭,“少爺,我們昨天發現太太似乎是跟周邢琛和好了,而且,還跟著周邢琛回了家,但是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再去查探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隻剩下周邢琛還在。”
“你說什麼?!”歐陽燁猛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陰沉的麵孔似乎要在刹那間滴出水來。“再說一遍!你說她不見了?!”
兩個男人低下頭不敢再說話,室內瞬間變得一片死寂。
緊緊地攢著手心,歐陽燁的眼眸變得深邃起來,“還站在這裏做什麼?!還不快給我去找!翻遍整個倫敦都要把她給我找出來!無論如何!”
就快要到手的獵物,怎麼會又讓她給飛走?!
該死!
已經距離梁珈失蹤已經過去了好幾天,在這幾天裏,任澄顏似乎是鐵了心一定要周邢琛來見她一樣,梁珈失蹤了多久,她就拒絕進食了多久,一定要逼到周邢琛來見她。
安靜的書房內,周邢琛查看著手下傳過來的信息蹙著眉頭,那麼多天過去了,她卻是一點消息也沒有,安靜得讓她有些恐慌。
合上電腦,他正打算揉揉眼睛叫人上來的時候,書房的門卻被人一把給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