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陳達兼也聽說了一不確實的傳聞,說之所以陳家會被井大海所陷害,背後其實蕭家也插了一手,因為陳家的造紙廠倒閉了之後,真正獲益的並不是井大海,蕭家才是這件事件中,獲益最多的人。
要判斷異常陰謀的背後,誰才是主謀,其實看看誰才是最終的受益者就能過察覺出來。
按照這種說法的話,那麼蕭家也許也是害的陳家破產的罪魁禍首之一。
因此對於蕭家的人,陳達兼有一種仇視敵對的感覺。
知曉蕭傑毅的身份之後,陳達兼頓時間就如臨大敵一般,渾身都警惕了起來。
他和蕭傑波可是新仇舊恨都沒算完,現在又遇到了蕭傑波的哥哥,指不定人家要怎麼對付自己,陳達兼必須小心的應付才行。
看到陳達兼的警備,蕭傑毅輕輕一笑,那張俊朗的臉龐上,露出了一個自信而燦爛的笑容,說道:“陳少,你不用這麼緊張,我確實是蕭傑波的哥哥,但並不代表,你和我弟弟之間的事情,我也會插手其中,小孩子之間的打打鬧鬧,大人總不好意思插手其中。”
聽到他的話,陳達兼卻越發的不爽了起來。他言下之意,在他看來,陳達兼就是一個小孩子,還根本就用不著他動什麼真格去對付。
感覺到了輕視,陳達兼不甘示弱的說道:“哦這樣就好,我還以為,打了你們小的,老的就要出來找牌麵了呢,要是這樣的話,一直打到你祖墳冒青煙,祖祖輩輩都爬起來也找不回牌麵,那就尷尬了。”
蕭傑毅輕笑一聲,搖了搖頭,說道:“陳少,說話可否不要這樣咄咄逼人?不管是什麼身份,保持必須的素質,總是不可缺少的。動輒都提起別人家的祖祖輩輩,這樣的說話方式,讓人不得不懷疑陳少你家的教養啊。”
陳達兼被他嗆得啞口無言,他這時候才發現,自己和這個蕭傑毅說話,主動權似乎一直都掌控在他的手中,自己不知不覺之中就變成了一個小肚雞腸,心胸狹隘的小人,在不停的諷刺著一個具有紳士風度的君子。
察覺到了這種情況之後,陳達兼的心中越發的憋屈了起來,他咬著牙齒,看著蕭傑毅身邊的黃玲,突然冷笑了一聲,說道:“我家的教養如何,到用不著蕭少你來關係,不過你們兄弟兩個的品位倒是很一致啊,都喜歡玩別人玩剩下的。”
聽到這句話,黃玲的臉色頓時間就變得尷尬了起來。
蕭傑毅的表情也出現了些許的變化,沉著聲音說道:“陳少這是什麼意思?”
看到他們兩人表情的變化,陳達兼自以為取得了主動權,繼續嘲諷說道:“我什麼意思,難道蕭少你不明白嗎?你身邊的這個女人,黃玲不就是老子玩剩下來的破鞋嗎?還有你那廢物弟弟蕭傑波也是,你們兄弟兩人,撿到了一雙破鞋還捧著當成了掌上寶,真是可笑啊。”
周圍,其他人看向陳達兼的目光,頓時間變得複雜了起來。用一個女人,去侮辱另外一個男人,並且還沾沾自喜,殊不知陳達兼的這種行為,在其他人看來,已經可恥到了一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