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怒吼的聲音回蕩在陵墓的上空,那個叫做蘇文斌的男人,也連忙擋在了黑白無常的麵前。阻止了他們兩個對陳達兼動手。
雖然周清不願意承認蘇文斌是她的父親,但是兩人畢竟還是父女關係,所以蘇文斌了解自己女兒的性格,她絕對會對自己說出的話負責,也就是說……如果有他的兩個保鏢,真的對這個男人動手的湖啊,周清或許真的會血濺當場。
就和她母親的性格一樣烈!
蘇文斌看著陳達兼,目光中滿是憤怒。陳達兼則毫不示弱的瞪了過去,說道:“看什麼看。”
要是別 到地方在遇到這小子,蘇文斌可能會毫不猶豫的弄死他。
但是現在……有周清護著,他無可奈何。
“清兒,今天是你母親的忌日,我也不想在這裏弄得太難堪。你還是自己好好考慮清楚,回到我身邊,我一會會好好的對你。”
說完,蘇文斌轉身離去,那一黑一白兩個保鏢也用威脅的目光等了一眼董佳,便跟在蘇文斌的身後離開了。
這兩個保鏢離開之後,陳達兼的腦海中,洛兒突然說道:“幸好剛才沒有打起來,要不然陳達兼,十個你都不是他們兩個的對手。”
這話陳達兼可不愛聽,他自認打架單挑從來沒有怕過誰,在學校裏麵,他可不僅僅是仗著家裏有錢才胡作非為,自身打架的實力,也是他為為非作歹的資本之一。他們兩個打自己一個,或許不是他們的對手,要有十個自己在場的話,還會怕那兩個黑白無常?
“誰說的,有種的你讓他們兩個拆開,一對一的和我單挑試試看,看誰趴下。”陳達兼信心十足的說道。
“你真以為你打遍天下無敵手啊,這個世界上,比你厲害的人,多了去了。”洛兒很是輕蔑的說道。
“你讓他們出現在我麵前再說。”
陳達兼也不再和洛兒計較這方麵的事情,他回頭看著周清,關切的問道:“喂,你沒事吧?”
蘇文斌走後,周清就失魂落魄般的蹲在了地上,捂著臉一聲不發,陳達兼也不知道她是在哪裏哭泣,還是在黯然神傷。
雖然有過不少的女朋友,但要說怎麼安撫女人,陳達兼可不怎麼擅長,放在以前,那些女人還用得著他去安撫?一個香奈兒限定款的包包,不就手到擒來了?
“喂,你倒是稍微理我一下啊。”陳達兼伸手在周清的背上拍了拍。
誰知道周清突然就抓住了陳達兼的手,用他的衣袖擦拭著自己眼角的淚水。
“喂,你幹嘛!”陳達兼下意識的就想要抽開手,他不是一個有潔癖的人,隻是單純的討厭自己的衣服被別人的淚水弄濕。
但是轉念一想,反正這襯衫,也是周清要送給她“爸”的,雖然不知道是那一個“爸”,既然是別人的東西,弄濕了也就弄濕吧,不用自己清洗。
陳達兼就愣然的站著,一直等周清擦幹淨了眼淚,重新站起來。
看上去……似乎已經沒有什麼事情了,她還是原來的樣子,眉宇之中,看不到有什麼傷心和失落的情緒在了。
陳達兼小心翼翼的問道:“周清,那個男的,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