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鉗上麵本來就帶著鉤子,幾下下去,地上的那個女人已經渾身是血,一道道傷痕看起來觸目驚心。
而似乎是鮮血更加刺激了李老頭的眼球,他一臉興奮的更加賣力的毆打,一下一下的,鮮血都飛濺而出。
要是換成他們家的狗還沒死的時候,這個時候伴隨著那些土狗興奮的喊叫,心中就更加有快感了。
鐵質的火鉗一下一下的打在肉體上,帶著一聲聲悶響,和血肉綻開。
然而趴在地上的那個女人早已經雙眼無神的看著不知名的遠方,氣息逐漸微弱。
“媽的,怎麼不說話!”李老頭打的累了,喘著粗氣放下了火鉗,上去就是一腳,將那個女人踹出去老遠。
“艸!老子跟你說話呢!”見她不吭聲,李老頭臉一沉,陰狠的走了過去,蹲下身一把揪著她的頭發,將她整個人提了起來。
“死了?”
李老頭探了一下她的鼻息,隨後一臉嫌棄的將人重重的一摔,朝著她的屍體上吐了一口濃痰,道:“晦氣!”
“奶奶的,都怪今天那個娘們,老子的狗都死了,要不然還能把屍體處理了!呸!”
他轉身再也沒有看一眼躺在地上身上還在滲著血液但是正在逐漸冰冷的女人,大步走進了自家的地下室。
地下室裏,是他給自己兒子買的女人,當然,他身為父親的,一起用一下也沒有什麼關係,反正這些女人,都是他們花錢買來的,不過隻是個貨物而已,沒有再買新的。
既然是物品,當然是怎麼用都行了。
那個女子年紀不大,二十出頭,是個大學生,隻是現在渾身赤裸,一身汙濁和傷痕,被嬰兒手臂粗的鐵鏈拴著脖子,手腕和腳踝,瘋瘋癲癲的,口角不斷地流著口水,眼神癡傻。
李老頭看著她的樣子,忽然有些嫌棄的皺了皺眉。
那個女子也根本沒有意識到他的到來,依然癡癡呆呆的看著一個角落,時不時的傻笑兩聲,口角的口水流的更多。
“呸!真是的!”李老頭想到今天的陳達兼,當然,是李白露模樣下的陳達兼,心中一陣火熱,那樣長相和身材,要是能夠到手,那真是死了也值了。
李白露的長相本身就很出眾,而且和一般女生不同的是,她眉眼間還帶著英氣,但是今天看見的時候,又偏偏帶著畏懼和膽怯,形成了極大的反差,讓人十分的想要上去蹂躪一番。
而且她今天一路逃跑的時候,矯健的身姿,更是讓他想想都有些垂涎。
可惜他要是知道那是個男的,不知道是什麼感想。
李老頭本來想要發泄一下,但是莫名的覺得眼前的這個被拴在這裏的已經癡傻的女子實在是倒胃口,罵了兩句又走了回去,轉身大步走出了院子。
此時的天已經全黑的下來,周圍的燈已經全部亮了起來,燈火通明的照的村子裏倒是沒有那麼黑暗。
隻是人影綽綽,從路麵走過的時候,被一盞盞燈光照射出去的投影也在輕輕閃爍著,像是張牙舞爪的要從黑暗裏爬出來的陰影的生物。
李老頭來到王慶年的家,聽見裏麵的慘叫和大笑,嘴角忍不住露出一道笑意,推門而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