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也沒資格說我！你這不是在評論我嗎？” 常柔兒大聲說道。
這家咖啡廳其實是於歡歡開的，她自己沒事來這裏放鬆和小姐妹說話的地方，所以也不擔心有什麼其他人聽見。
“你說的有道理。”陳達兼點點頭，聳了聳肩，不跟她在這個話題上停留。
“總之，你要是不能誠心的道歉，就不要道歉！”
“我很誠心！我知道我錯了，我知道我不該說那些話，還不夠嗎？”
常柔兒也很憤怒，那似乎是因為被人戳中了事實而因此羞憤的，也是不願意被人將自己的過錯赤裸裸的揭露在人麵前的意思。
所以陳達兼和顏子路，尤其是顏子路的臉色實在談不上多好。
“不用了，跟我道歉沒用，我現在隻想知道，誰是第一個發帖子的人！”顏子路冷聲說道。
“我們真的不知道是誰，至少我們三個是沒有的。”於歡歡說道。
“那不是你們三個，還能有誰知道你們欺負人的時候的那麼多的細節？”顏子路有些壓製不住自己的怒氣。
“你少在這裏血口噴人！要是真是當時的參與者發出來的，那麼除了我們除了顏子媚，不是還有塗亞茹那個害人精嗎？你們怎麼不去問問她有沒有發啊！”
常柔兒顯然名字是取得和性格相反的。
“你少胡說八道！亞茹姐是被我姐姐護著這麼多年的，她和我姐的關係那麼好，會發這些？到底是你們誰？別逼著我去調查出來跟你們有關係！”
顏子路和常柔兒之間的火藥味一下子就彌漫起來。
“好了，柔兒你少說兩句！”於歡歡伸出手拉了她一下，眼中帶著深深的警告。
“我們的確不知道還能是誰發的帖子，但是我覺得柔兒說的也沒錯，也許出手的就是塗亞茹呢？知人知麵不知心，誰能保證她是不是真的無辜呢？”
顏子路的臉黑的幾乎能媲美黑鍋了，他不善的看著於歡歡。
於歡歡臉上帶著大方坦然和他對視。
“我當初不喜歡你姐姐，很大的原因是因為你姐姐太喜歡張揚太喜歡保護人了，所以我想讓她吃點苦頭，知道自己的行為有多幼稚多可笑，但是我現在已經明白我當初的想法才是最可笑最幼稚的。”
“我知道你姐姐自殺的時候，我也很難受，因為我欠她一個道歉，也許以後都沒辦讓她知道，我是真的想要說一聲對不起的。”
“但是我也很相信她們兩個，她們從小就跟我一起長大，我還是很清楚她們的性格的，就算是柔兒因為覺得拉不下麵子而不原因真正承認自己的過錯，但是她也真的想要道歉，也的確沒做過！”
顏子路臉上的神色並沒有好什麼，還是沉著臉。
“你知道我們當初為什麼會孤立塗亞茹嗎？”於歡歡見狀，轉了話題。
“我怎麼知道你們這樣的女生心裏在想什麼！”顏子路冷笑一聲，就像是當初劉菲菲就因為他喜歡就被孤立一樣，簡直無法理解那些人的想法。
於歡歡臉上有一閃而逝的惱意，但是她到沒有爭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