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某隻小野貓似乎不太聽話呢,居然偷偷的跑到門口偷看不應該看的東西,你說,這能怪我麼?莫非。。。”
說著,鬼魅邪邪的笑了起來,一臉不懷好意的看著宮兮沫,“小野貓你迫不及待的也想像他們一樣來服侍本殿下?如若真是這樣,那本殿下可是求之不得呢!”
宮兮沫毫不客氣的一把拍掉了正撫在自己臉上的手,然後用一隻手戳了戳在自己眼前的腦袋,惡狠狠的警告鬼魅,“你把你腦袋裏那些該死的齷齪思想給我收起來,本小姐可沒有那種特殊嗜好,你還是回去找你的那些個男寵還有美貌如花的好好享受吧!”
吼完之後,宮兮沫滿意的看著此時已經被自己弄的一愣一愣的鬼魅,然後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回到了自己剛才第一眼醒來時所在的房間。
看著宮兮沫此時離開的背影,鬼魅將自己完美的身驅半倚在門口,雙眼緊盯著宮兮沫離開的地方,散發出了滿帶興味的眼神,像是在思索著什麼,讓人猜不透他內心的想法,隻不過不難看出,他是危險的。 就在此時,房裏麵的人們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走了出來毫不顧及的趴在了鬼魅的身上,神情撫媚,這時,剛才被鬼魅吻的七葷八素的女人也爬上了鬼魅的身上,一直白玉般漂亮的手臂挑逗似的在鬼魅的胸前畫圈圈,盡情勾引著他,而那些男寵以及姬妾們也絲毫不落後,在他的身上盡情的點火。
果不其然,在他們的作用下,鬼魅收回了看著宮兮沫的眼神,唇角緩緩的勾起了一抹魅笑,他一隻手攬著他的男寵,另一隻手攬過他的寵姬,風情萬種的走進了房間。
回到自己的房間裏麵的宮兮沫,此時真的是快要抓狂了!
本來就被那個死變態鬼魅氣得個半死的宮兮沫本來是想回到房間裏好好的睡一覺,然後再來想逃出去的辦法的,但是誰知道她剛想躺到床上,隔壁就傳來了相當不雅的聲音,這讓宮兮沫覺得相當的鬱悶。
於是宮兮沫便躺在床上用被子將自己的小腦袋捂了起來,以為這樣便可以不受幹 擾的睡一個好覺了,可誰知道,那該死的聲音此時越來越大,還TMD男女都叫,這讓宮兮沫想宰了那頭種豬。
氣的牙癢癢的宮兮沫“嗖”地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咬牙切齒的看著門口的方向。
“好!鬼魅,你愛發情是吧?本小姐就讓你一輩子都不舉!”憤怒的在房間裏低吼了一聲,宮兮沫便怒氣衝衝的直奔隔壁的罪魁禍首所在的房間。
而正在自己最得意的小妾身上享受著的鬼魅突然感覺身體一涼,好像感覺一股涼風閃過,還未等他細細想,他的小妾便已經主動勾上了他的脖子,輕咬著他的耳垂,至使他隨著她的勾引,忽略了剛才襲來的冷風。
宮兮沫走到門口聽住了腳步,絲毫不顧及形象的一腳踹開了房門,雙手叉腰,母夜叉似的站在門口,怒氣衝衝地盯著裏麵快死到臨頭了卻還毫不知情的鬼魅。
對於宮兮沫的出現,所有的人都禁不住一愣,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傻傻的看著突然出現的宮兮沫。
看著她此時宮兮沫的樣子,一時尷尬的不知道該是當她不存在繼續剛才未做玩的事還是該識相的仍下手中的活老老實實的將自己的主人仍下就走,於是他們便又不約而同的看向了鬼魅。
而鬼魅絲毫沒有自己的正事被打擾了的憤怒,也沒有因自己在做的事而感到絲毫的尷尬,就當做宮兮沫不存在一般,繼續著在自己的男寵身上進行高難度的活塞運動,一臉的滿足,還發出了滿意的悶哼。
宮兮沫看到不為所動的鬼魅刻意忽略了自己繼續他的人肉運動,讓宮兮沫頓時滿臉黑線。
她憤怒的走到了床前,一腳準確無誤的朝著他與那個男寵之間的親密之處踢去。
在宮兮沫抬起腿踢向自己的下身時,鬼魅的眸光迅速一暗,眼中的情欲早已消褪,閃過了一絲極快的駭人的殺氣。
他快速的伸出了手抓住了宮兮沫的腿,然後用力一扯,然後就將她甩在了床的另一邊。
被甩在了床上的宮兮沫此時疼的直呲牙,憤憤的盯著他,好似要將他碎屍萬斷一般。
“你想廢了本殿下?”鬼魅看著此時被自己甩在床上的宮兮沫,他退出了男寵的身體,伸手扯了一件衣服圍在自己的腰間,半躺在床塌之上,半眯著眼看著宮兮沫,冷冷的開口道。
宮兮沫不屑的看了鬼魅一眼,剛才被他這麼一甩,自己的骨頭都快散架了,她硬撐起自己酸痛的身體,毫無畏懼之意的直視著鬼魅,咬了咬唇,簡單的吐出了兩個字,“沒錯!”
鬼魅就這樣靜靜的打量著?,神色慵懶的打了個哈欠,而後似無害卻又極度危險的聲音懶懶的響起,“你可知道,想要傷害本殿下的人,會有何後果?”
宮兮沫絲毫不在意的站起了身,冷冷的吐出了兩個字,“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