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宇落琅寒的口氣,淺穎的眉頭皺了起來,帶著不爽的語氣說道,“寒,這可是一條人命,你怎麼可以如此無關輕重?你何時變得如此冷血了?”
“哼。”宇落琅寒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宮兮沫,冷言道,“對於一個放蕩的女人,真不需要花費太多心思!”
“你!”被宇落琅寒的話徹底氣到了的淺穎憤憤的瞪了宇落琅寒一眼,說道,“那既然你如此的厭惡她,為什麼還要救她?她受了這麽重的傷就隻起來肯定要浪費大量的貴重藥材你又何必呢?怎麼不讓她直接死去?”
宇落琅寒殘忍的看著昏迷中的宮兮沫,咬著牙說道,“死?她欠朕的東西還沒有還清就想這麼得死了麼?不可能!朕一定要她活著,活得生不如死,把她欠朕的統統討要回來!”
淺穎聽了宇落琅寒的話簡直被氣得七竅生煙,忍不住衝他大吼,“你這人怎麼可以這樣?她欠你什麼了要你這麽對她?你看看,你都把她弄成什麼樣了?”
宇落琅寒冷眼掃了淺穎一眼,“你自己心裏清楚不是麼?難道還要我幫你一一陳述麼?!”
“不是那樣的,璃兒她。。。。。。”聽了宇落琅寒的話,淺穎急急的想要去反駁宇落琅寒的話,但隨即她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立刻噤了聲。
而宇落琅寒卻當淺穎是想為宮兮沫解釋,看著她不說話,於是嘲諷的說道,“怎麼?不說了麼?”
“哼!”淺穎受了悶氣隻能對著宇落琅寒哼了一句,然後冷冷的說著,“好了你出去吧!我要為她療傷了!否則她就會倆最後一口氣都消失了!”
宇落琅寒聽了淺穎的話之後並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將衣袖一甩,大步走了出去。
看著離開了的宇落琅寒,淺穎忍不住歎了口氣。
她走到床前將宮兮沫的義務除盡,看到她身上密密麻麻的傷口時,眉頭皺的更深了。
“璃兒,難道你們今生注定要彼此傷害麼。。。。。。。” 難道她愛上他了麼?宇落琅寒的腦袋中飄過了這個想法,讓他不禁將雙手握緊。
鬼魅輕輕的抱著宮兮沫,她剛才奮不顧身的為自己擋下了那一掌,是因為她不想讓自己受傷麼?難道,她也喜歡著自己?
鬼魅的心情此刻是複雜的。
宇落琅寒看著與宮兮沫對視著的鬼魅,怒火與他一直不願意承認的妒火幾乎快將他燃燒。
“放開她!”宇落琅寒雙眸緊鎖著鬼魅,語氣冰冷不帶一絲溫度的說道。
鬼魅猛的將頭抬了起來,略微泛紅的眸子與宇落琅寒對視,咬著牙說道,“不可能!”
宇落琅寒危險的看著鬼魅,眸中散發著犀利的目光,然後緩緩的說道,“好!那你就別怪朕對你不客氣了!”
說著,宇落琅寒此刻已緩緩的抬起了右手,上麵的白光緩緩的聚集了起來。
鬼魅看著要對自己發出攻擊的宇落琅寒,沒有一絲一毫的懼意。
鬼魅抱著宮兮沫的手臂更加的用力了一些,他附在了宮兮沫的耳旁,輕聲說道,“沫,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帶你離開的…”
宮兮沫費力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看著眼中一臉堅定的鬼魅,心中暗叫一句不妙。看鬼魅此刻的樣子,像是想將自己護在懷中,承受宇落琅寒的這一掌。、
“不…不要…”宮兮沫的眼淚不禁掉落她之所以先前會為他擋下一掌,就是希望他不會因為自己而受傷。
而如果他此刻又為了帶自己離開而挨上宇落琅寒一掌受傷,那麼剛才自己的苦心不就白費了麼?
鬼魅看著宮兮沫著急的神色,知道她是在為自己擔心,她不希望自己受傷。
他輕輕的笑了笑,溫柔的對著宮兮沫說道,“沫,你別擔心,他這一掌我能挨的住,隻有挨了這一掌我們才有機會離開,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不,不可以!宮兮沫看著鬼魅,他不能夠為自己受傷,自己欠了他的人情,他若再為自己受傷,自己於心何忍啊?
但鬼魅就像是早就下好決定了般,任由宇落琅寒的掌風朝著自己的方向劈了過來。
宮兮沫看著已經向鬼魅這邊打了過來的宇落琅寒,一咬牙,便使出了自己的最後一絲力氣推離了鬼魅的懷中扒在了鬼魅的背上。
宇落琅寒一臉震驚的看著突然出現在了鬼魅的背部的宮兮沫,急忙想收回手中的力道。
但是由於宇落琅寒的那一掌夾雜了太多的憤怒與狠曆,所以即使宇落琅寒收回了幾成的功力,但宮兮沫依舊被他重傷,再次吐出了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