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穎握緊了拳頭,他說的沒錯,按照現在的這個情況,宮兮沫的病情絕對不能再托了。
“但是,你難道沒有想過她醒來之後會有多麼的痛苦麼?”淺穎忍不住出聲問道。
為什麼當初那麼相愛的兩個人現在會變成這個樣子?為什麼他們滿選擇互相傷害?
宇落琅寒沒有回答淺穎的話,隻是將視線移向了窗外。現在已是傍晚時分,似血般殘豔的夕陽照應著半個天邊。
宇落琅寒輕輕的伸出了手指,轉動著指間的戒指。
他的瞳孔是帶點金色的,在此刻夕陽的應襯之下染上了一層漂亮的金紗。
但誰也無法從他的瞳孔之中讀出些什麼,誰也無法了解他的心思。
“那是她欠我的。”不知道過了多久,宇落琅寒才緩緩的開口說道。
“欠你的欠你的!為什麼你總是說她欠你的?難道你就沒想過那是一場誤會嗎?”被宇落琅寒的固執快要氣瘋了的淺穎忍不住要把發飆了!照這個情況,璃兒就算醒了,也會被他折磨的不想活。
宇落琅寒半眯著眼倏地看著淺穎,危險的說道,“誤會?嗬!好一個誤會!”
頓了頓,宇落琅寒才惡狠狠的對著淺穎低吼道,“她與別的男人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我親眼所見!你說這是誤會嗎?!”
淺穎聽了宇落琅寒的話之後忍不住出聲說道,“你怎麼就那麼執迷不誤呢?!有時候眼睛看到的並不一定是真的啊!或許她有什麼苦衷呢?你……”
“夠了!”宇落琅寒一把打斷了淺穎想要說的話,冷冷的開口,“朕不想再聽你們無畏的辯解!”
“你……”簡直是個昏君!但是淺穎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出口,便被太監那尖細的聲音給打斷了。
“二王爺駕到!”話音剛落,墨黎路那黑色的身影便徐徐的出現在了宇落琅寒和宇落琅寒的視線之中。
“臣弟拜見皇兄。”
墨黎路微微的朝著宇落琅寒的方向行了個禮。
宇落琅寒淡淡的掃了一眼墨黎路,然後再淡淡的開口說道,“二弟不必多禮,起來吧!”
“多謝皇兄。”墨黎路聽聞了宇落宇落琅寒的話之後微微的起了身,然後不解的看著宇落琅寒,不解的問道,“不知皇兄此次找臣弟而來所為何事?”
宇落琅寒聽了墨黎路的話之後,然後用手指向了躺在床上的宮兮沫,淡淡的說道,“朕想要你將她的靈魂壓在她的體內。”
墨黎路隨著宇落琅寒手指所指向了地方看去,當他看清楚了床上所躺著的人時,忍不住喊了出來,“璃兒,她怎麼會在這裏?”
她當初不是被鬼魅所劫走了麼?那為什麼她此刻會出現在皇宮?
對於墨黎路的疑問,宇落琅寒並沒有多做回答,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其餘的皇帝你不必多管,隻要你將她的靈魂壓在體內就行了!”
“為什麼?難道璃兒她………”說著,墨黎路便慌忙的跑到了宮兮沫躺著的床邊。
床上躺著的人兒此刻臉色蒼白就像是一張白紙,原本粉嫩的唇瓣此刻也是白色的毫無色彩。
她的身上穿著一套白色的衣物,衣物上到處都還有著隱隱的血跡,可見她的身上肯定有著許許多多的傷口。
宮兮沫的雙眼也是閉的死死的,眉頭皺的很深。
“皇兄,璃兒她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她怎麼會受這麼大的傷?”墨黎路看著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人兒,心中一陣陣的心疼。
宇落琅寒不耐的看著墨黎路,冷冷的開口說道,“這些事情你不需要知道,你現在隻要負責將她的靈魂壓在她的體內即可,否則的話,她將命不久矣!”
身旁的淺穎看著宇落琅寒的表情,心裏很氣不過,然後她不顧一切的對著墨黎路說道,“璃兒現在之所以會變成這樣,都是寒做的!”
聽了淺穎的話之後,墨黎路的身體明顯的一怔,然後一臉的不可置信的看著宇落琅寒,“皇兄,你怎麼可以將璃兒弄成這個樣子?”
宇落琅寒的眸色一沉,然後冷聲對著墨黎路說道,“朕的事,你不用管!”
“你!”
墨黎路不禁握緊了雙拳,然後滿臉疼惜的看著在床上躺著的宮兮沫。
宇落琅寒看著墨黎路對宮兮沫著急的神色,心中一陣不舒服,然後他再次開口,“你現在立刻將她的靈魂壓在體內。”
“不!我不會這麼做的!”墨黎路雙眼堅定的看著宇落琅寒,說道,“你明明知道將一個人的靈魂強行的壓在體內等他醒來之後會有多麼的痛苦,你怎麼忍心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