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門響了,伴隨而來的是宮夕沫熟悉且讓她感覺有窒息之感的味道。
宇落琅寒進屋之後,銳力的雙眼絲毫不受黑暗的影響直接捕捉到了宮夕沫所在的方向,然後開口道,“怎麼不點蠟燭?”
宮夕沫沒有回答,即使是在黑暗中,他的眼神依舊讓宮夕沫感覺到了窒息的壓抑。
在黑暗中,宮夕沫緩緩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即使知道自己看不到他,但她依舊想逃避。
對於宮夕沫的冷淡,宇落琅寒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走到了桌旁將蠟燭點燃。
頓時,原本漆黑的房間籠罩了一層淡淡的光亮,整個房間的氣氛也變得柔和了起來。
緩步走到了宮夕沫的麵前,宇落琅寒伸手勾住了她的下巴,“怎麼?見到朕過來不開心?”
宮夕沫閉著的眼睛依舊沒有睜開,隻是睫毛輕微的顫動了一下。
挑了挑眉,宇落琅寒一臉高深莫測的盯著宮夕沫,然後俯身,重重的吻住了宮夕沫的唇畔。
他的舌尖肆意的卷進了宮夕沫的嘴中,瘋狂的在她的唇中掠奪著。
而宮夕沫卻是努力的壓抑著胸口浮現了出來的惡心感,讓自己的內心平複。
昨天他說的話依舊回蕩在耳中,為了諾兒以及其他無辜的生命,她必須要忍耐。
宇落琅寒伸手脫掉了宮夕沫身上此刻僅有的一件衣袍,撫上了她的嬌軀。
她依舊是那麼美好,讓宇落琅寒在她的身上流連忘返,不舍離去。
離開了她的嘴唇,宇落琅寒緩緩的吻上了宮夕沫的脖頸,而後一路向下探索。
宮夕沫的手指緊緊的抓著身下的床單,身上的人讓她感到惡心,但她不能反抗,因為他是個惡魔,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就隻能這樣,宮夕沫就隻能這樣躺在那裏向個沒有思想的娃娃一般任其擺布。
對於身下宮夕沫的僵硬,宇落琅寒感到一絲不悅,他盡情的挑逗著她,誘惑她與他一起歡樂。
但宮夕沫向是鐵了心一般,對於他的挑逗與誘惑都無動於衷。
這個認知不禁讓宇落琅寒不禁感到一絲挫敗,此刻已經由於情欲而變得赤紅的雙眸忍不住緊盯宮夕沫,而後咬了咬牙,“你給朕睜開眼睛看著朕。”
宮夕沫依言睜開了眼眸看向宇落琅寒,然而那眼神之中沒有絲毫的感情,完全的空洞無神。
毫無疑問地,這樣的宮夕沫讓宇落琅寒的表情更加的憤怒了。
於是,他泛著殘忍的雙眸緩緩的靠近了宮夕沫的臉側,沉身說道,“既然如此,你可別怪朕!”
說著,宇落琅寒便在宮夕沫毫無準備之下惡狠狠的占有了她。
突如其來沒有絲毫準備的疼痛之感向宮夕沫襲來,讓她的小臉不禁由於疼痛而皺在了一起。
“唔…”緊咬著自己的嘴唇,淚滴自她的眼角滑落。
看著宮夕沫痛苦的神情,宇落琅寒的嘴角嗜血的勾起,他並沒有絲毫打算放過宮夕沫的意思,不停的在她身上馳騁著。
宮夕沫的傷口也已經裂開,血成股的流下,染紅了一大片床單,殘豔而嗜血。
“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呢?”像是沒看到床單上的血漬一般,宇落琅寒殘忍的勾起了嘴角,笑著問道。
而宮夕沫此刻身體已經異常的虛弱,她可謂已經是遍體磷傷,已經沒有絲毫的力氣開口說話。
漸漸的,宇落琅寒被宮夕沫完美的身體所征服,不斷的占有著她,不願意離開她的美好。
然而,虛弱的宮夕沫此刻再也無法承受他瘋狂的占有,最後隻能無力的昏死了過去。
宮夕沫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醒來的,她隻知道,她醒來的時候,那個惡魔已經離開。
自己的身上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完好,到處都已是傷痕累累。
身上就好像是被車子碾過一般,就連稍微動一下,都會感到異常的疼痛。
宮夕沫的喉嚨此刻也痛的厲害使她難以發出聲音。
腦袋昏昏沉沉的,模模糊糊的睜開眼看了眼窗外,到處一片漆黑,宮夕沫不知道已經過了多久了。
終於,像是再也撐不下去了,宮夕沫的眼皮再次重重的落下。
“小姐…小姐…”諾兒坐在床邊,輕輕的喚著躺在床上宮夕沫。
然而宮夕沫卻像是沒有聽到似的,沒有絲毫的反應。
諾兒看著臉色極差的宮夕沫一臉不安的望向了旁側的淺影,“嗚嗚嗚…小姐的情況看起來很差,怎麼辦啊?”
輕輕的安撫了下諾兒,淺影走到宮夕沫的身邊為她把了把脈,而後說道,“你放心吧,她沒事的,隻是有點疲勞而已,休息幾天的話應該就不會有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