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愛…他的恨…
自己都必須無條件的承受……
因為…那是自己欠了他的……
即使那些記憶不完全,但自己依舊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前世的自己,對他心中始終有一股悲傷的情緒…
似乎,是因為自己曾經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
盡管那些事,自己想不起來。
“那麼,我該怎麼做,你才會高興?”宮兮沫看著宇落琅寒,咬著唇說道。
對他,宮兮沫已經沒有再自稱臣妾了,因為那個稱呼,壓的她真的快喘不過氣來。
宇落琅寒輕蔑的瞥了一眼宮兮沫,而後冷笑了一句,“嗬,想討朕的高興?”
說著,宇落琅寒的臉緩緩的靠近了宮兮沫,溫熱的呼吸散落在宮兮沫的臉上卻讓她覺得無比冰涼。
“朕這輩子,看著你痛苦是最高興的事情,你越痛苦,朕就越高興!”
宇落琅寒嘴角殘忍的笑意肆意擴大,手中的力道也隨之增大,宮兮沫感覺此刻自己的下巴好似快要脫臼了一般。 他那無情的話語,讓宮兮沫的呼吸猛地一窒,臉色也變得略顯蒼白,心好像被撕扯般的疼痛。
咬著嘴唇,宮兮沫布滿了哀傷的雙眸緊緊的鎖住了宇落琅寒。
“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
憤怒漸漸的充斥了宮兮沫那雙絕美的雙瞳。
她用力的掰開了宇落琅寒扣著自己下鄂的手,激動的質問著。
“為什麼?”
宇落琅寒嘴邊的笑更冷了。
“就為你做過的那些事,你就得付出絕對的代價!”
這話,就像是來自那地獄裏的修羅說得一樣,不帶一絲情感,冷烈的氣息幾乎要將宮兮沫凍結。
“嗬嗬…”
宮兮沫苦笑了一句,此刻的她已然心灰意冷了。
對於他,她還能抱有什麼幻想麼?不…一丁點都不行…
宮兮沫的眸光漸漸的黯淡,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算了,他愛怎樣就怎樣吧…
自己不想再管了…
真的累了…
“唔……”
此刻,正躺在床塌之上的諾兒發出了一句痛苦的呻吟,眉頭微皺,眼睛緩緩的睜了開來。
聽到了床上有異樣的宮兮沫顧不得身旁的宇落琅寒,她瘋了似的用力的掰著他掐著她下巴的手,朝床上的人兒跑了過去。
而宇落琅寒被宮兮沫突如其來的激動給愣住了,手上的力道不自覺的鬆懈,讓她掰了開來,等他反應過來時,宮兮沫已經跑到了床邊,陰鬱的臉色此刻不禁黑了黑。
“你沒事吧諾兒?太好了你終於醒了,太好了…”
無暇顧及一邊臉色不好看的宇落琅寒,她此刻全部的心思都投到了諾兒的身上,焦急的握住了她那纖細的小手問道。
諾兒勉強的勾起了嘴角扯出了一個讓人看了心疼的笑容,柔弱的小手反握住了宮兮沫的手,“小姐…我…咳咳…我沒事…你…咳咳…你不用…咳…擔心……”
看著諾兒不斷的咳嗽,宮兮沫的心緊緊的被揪住了,她輕輕的拍打著諾兒的背,“好了諾兒,你剛醒來,身體還很虛弱,你不要再說話了,好好的休息吧,那樣才能好的更快些…”
諾兒輕輕的點了點頭,眼角的餘光不經意的瞥到了不遠處的宇落琅寒,讓她的身體忍不住一陣輕顫。
宮兮沫注意到了諾兒的動作,她蹙了蹙眉頭,隨即握著諾兒的手更緊了些。
宇落琅寒利眼掃了諾兒那微微發顫的身體,冷哼了一聲,而後目光鎖住了宮兮沫,“撒吏斯國王子來此遊玩,明晚朕將為他舉行一個宴會,你,必須到場。”
他的話讓宮兮沫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不明所以的看向了宇落琅寒,撒吏斯國?
對宮兮沫投來的那不解的目光宇落琅寒並沒有說什麼,而是伸出手拍了兩下,就有兩個小太監拿著一套衣服和一套首飾走了進來。
淡漠的瞥了一眼衣服和首飾,宇落琅寒再次開口說道,“明晚記住給朕盛妝打扮,不要丟了我皇家的臉。”
宮兮沫聽了他的話之後頓時滿臉黑線,什麼叫丟了他的臉,難道自己就如此的不堪麼?
她此刻真的快被他氣爆了,但又礙於不好發作,隻得硬著頭皮悶悶的說道,“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希望你不會讓朕失望!”於是他一甩衣袖,便帶著隨從們離開了。
諾兒虛弱的身體微微的靠在了枕頭上,看著宮兮沫有些憂愁的說道,“小姐,這裏麵會不會有什麼炸?”
宮兮沫的眸子暗了暗,諾兒的話裏的關心她懂,畢竟她隻是他的一個小小的妾而已,而他有什麼理由叫她去?
扯起了嘴角,宮兮沫用手輕輕的將額前散落的碎發別在了腦後,安慰似的說道,“放心吧諾兒,你別想太多了,不會有什麼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