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6月,我正式的成為了一名兼職的銷售人員,在工資漲了三百塊的同時,也能有一些額外的銷售提成了,雖然每次都被老板和老板娘無情的剝削掉很大一部分,可說實話我還是很開心,因為起碼我和姍姍不會為每月的生活費發愁並節衣縮食了。
那一年,寢室裏除了大嘴和果汁外,大家都在緊張的準備著英語六級考試,我們很幸運,四級考試在第二年就被品學兼優的我們過掉了。不過我們又很不幸,因為每一次六級的過關率都為12.5%或者14.3%,而大嘴和果汁的成績也隻是過了那麼一點點,427分,這對當時崇尚及格萬歲的我們,是非常令人羨慕的一件事。本來在零七年六級考試時候,我們也還是很有把握的,雖然說平時不用功,但臨陣磨槍,不快它也光啊,結果不知推哥從哪裏找來了一份**,將大家學習的熱情一把澆滅,因為我們聽說隔壁之所以上次過關率100%,就是因為買了**。據說這份答案是推哥表弟妹宿舍老大堂妹姐夫的大舅子從省裏弄出來的標準答案,可靠性不言而喻。於是,在那臨近考試的一個月裏,除了每周照常的九點上班、三點下班外,夜晚校外的網吧裏又開始聽見太子寢裏人員的呐喊。
“靠,又被爆頭,老漢你個猥瑣的家夥又他媽的蹲坑”
“誰也別和我爭第一,誰敢跑跑到我前麵我就一個導彈炸死他。”
“兄弟們,今晚守城,快點召集弟兄們啊。”
“奶奶的,大嘴,你又搶我的趙雲,日...”
在這次考試全軍覆沒之前,這是大學最後一個瘋狂的遊戲時段。為什麼全軍覆沒呢?因為平均每人150分的成績實在讓我們羞愧,而在那之後我們再也沒有參加過英語考試,當然也再也沒有八人一起打過遊戲。
考試過後,太陽照常升起,校園裏的精神也依然萎靡,就在六級考試過後的周末,一個不速之客悄然襲來。
“起來,不願做努力的人們,把我們的血肉主城我們新的長城,中華民族...”
“小四兒,我日你。”睡得正香被吵醒的推哥明顯對我表示不滿
“喂,奶奶的誰啊,不知道一大早就打擾人家休息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嗎?”早上眼睛還沒有睜開的我壓根就沒看號碼,心想早上來電話的絕對不會是老爸老媽,也不會是老婆姍姍,除了這些人外,我也不用對其他人客氣了。
“限你十五分鍾之內,到大門口來領人,如果不到的話,哼哼哼...”打電話的人明顯語氣不善。
“你有病吧?門口醫院有藥,別打擾老子睡覺,自己去找吧。”起床氣嚴重的我很是火大。
“奶奶的,你說啥?你信不信我把你的郭小懿給你拆了。”
“強子?”瞬間一下精神清醒了許多,這家夥我有近一年多都沒見到本人了。
“是老子我,快他娘的給我開門...不是不是,快他媽的給我出門,你再不出來,我就被你們學校門口那些不懷好意的女人們拉走了,夏天就是好啊,大清早的都穿的這麼清涼,**的快點啊,誰知道她們有沒有把男人關小黑屋裏淩虐的嗜好。”
“我操,這口氣和當年去我家找我時的口氣一模一樣,大學三年,你還是他媽的第一次來我學校看我,等著,大爺我先穿...喂,喂?奶奶的,電話掛的這麼快。”
十分鍾後,頭發蓬鬆、睡眼惺忪的我出現在了門口馬家花園的巨石旁,現在的我完全處於沒洗臉的頹廢狀態,而強哥那廝正叼著小煙抖著腿不住的向身邊過往的小妞們飛眼兒,不過換來的卻是無數的白眼,期間偶爾也有幾個體形略顯豐滿的女士向強哥飛眼,不過這廝愣是裝瞎,不知道看沒看見。看著地下被無辜遺棄的鼓鼓背包,心想這廝不是來逃難吧,都在一個城市裏,來我這兒還背這麼多東西?半小時後我才知道,這家夥還真是來避難的。
“來吧,吃塊魚,你最喜歡了,這個,這個雞我記得你也挺愛吃的,三年了你都沒來過我學校,千萬別和我客氣,上次回家你也不在,死哪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