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呢,現在還沒到時候。我要穿衣服了。”
“哦!”我覺得也不會是現在,我留下手電準備出去。
“站住!”
我真是搞不懂她了。
“我的胳膊疼,幫個忙好麼?”我剛轉過身她扔了一個東西到我懷裏。很特殊的味道,有一點淡香,是奶罩,黑蕾絲邊的,我感覺不適合她,我不喜歡這個顏色。
“幫我帶上!”她的口氣更向是命令。
我很樂意幫這個忙,也許所有的男人都喜歡做些件事情。我的手還是會有些抖。露露的皮膚很好,隻是有點黑。其實我想把手伸到她的前麵摟一把的,我想一定很柔很軟,我想她也不會反對,不過我沒有。
我和露露出去的時候他們已經拔掉了所有的帳篷,黑兵們的表情似乎又變了回來,不知道亞克和他們又“說”了什麼,確切的說應該是亞克怎麼和他們說的,他不懂得非洲話。
退出去。亞克的意思,想要活命的話也隻有這一個選擇,所以黑兵們才會放棄幹掉我們的意思,亞克還欠他們的擁金呢。
出去應該沒有這麼費勁了吧,路都是開好的,隻要走就可以了。我忽然想起來愛麗絲會不會受不了這裏一個人悄悄的退出去了,她可是個女孩,我相信沒有任何一個女孩子會喜歡這裏。
黑兵們還是分了兩隊,三個負責探路,四個和我們在一起。
沒有人說話,我們必須盡快的從這個鬼地方走出去。也許今天晚上我們要趕路而不是睡帳篷了。
我的手裏還有一瓶礦泉水,露露還有半瓶,亞克和黑兵們我不知道。老天爺好像故意在和我們作對,今天的氣溫很高,這在羅馬尼亞並不正常。
我的嗓子已經要冒煙了,到現在還沒有喝一口,露露擰開了瓶子卻在猶豫。
“喝吧!”聲音明顯的沙啞了。我晃了晃手裏的水瓶,沒有開封的。露露猶豫一下喝了一大口後迅速的蓋上了蓋子,還有那麼一小口水。
我剛想把手裏的水扔過去她跑過來摟住了我。她的唇很幹,不過口氣很香。是的,她在吻我。她真正的意思是把嘴裏的水喂我,口對口的喂,很甜蜜,很幸福。
我輕輕的咬了一下她的舌頭。
走在前邊的黑兵驚呼了幾聲不在走了。我拉著露露跑了過去。
這麼會這樣!這,這不可能啊!
是一小塊空地。我看到了早上黑兵們扔掉的煙盒,還有紮帳篷留下的小土洞。也許這一切都是巧合,可蘿卜幹的墳不會錯吧,請原諒我把愛麗絲的丁字褲掛在了墳頭,我知道他喜歡愛麗絲,也許隻是想和愛麗絲做愛。
我們不僅迷路了,用中國的迷信解釋就是我們鬼擋牆了。可那都是發生在夜裏,現在是中午,太陽很毒,光線很強。
沒有人說話,無法解釋。在有參照物的情況下,在隻有一條路的情況下,而且是我們自己開的路。
“也許快了。”露露看了我一眼,我明白她的意思,亞克並不懂。我在蘿卜幹的墳上躺了下來,我想他會高興的,真的很累。露露看了眼亞克躺在了我的懷裏,她說地上很髒,她很累。
亞克沒有任何反應,他向黑人要個根煙,我從沒有見過他吸煙,而且現在這種情況並不適合吸煙。
“開路一碼死!”亞克的話似乎想逗我和露露笑一下,日語,中國式的日語,沒有人笑。
他從黑人手裏拿過了刀鋸,在我們開拓的小路四十五度角的位置衝了進去,他是想從開一條道路,現在也隻有這麼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