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傾國傾城的南宮傾城被萬惡的es花淫賊采了,這要是傳了出去,將不知會有多少人傷心流淚,也許會像當年萬世仙姬的死訊傳到江湖上那般,不知有多少癡心的男子為之殉情自殺?
也許南宮傾城的仰慕者發了瘋,個個像瘋狗一般,滿天下的追殺武天驕?大喊著:“es花淫賊,人人得而誅之!”
當然,也許很多人是酸葡萄的心理,心中喊的是:“你小子不夠意思,吃獨食!采了南宮傾城也不叫上我,砍死你!”
看著地上躺著的南宮傾城、流香夫人、鐵玉瑚三女,武天驕微微皺眉,犯難了,不知如何的善後?
“很為難是嗎?”一個嬌柔的聲音倏地從背後響起,媚惑悅耳。
武天驕一聽便知道胡麗娘進來了,回身望著她道:“小弟很為難,在猶豫著是將她們收進九龍玉鐲的空間還是放了她們?”
“放了她們!”胡麗娘不加索地道,頓了一頓,又說:“她們可都是通天宮的人,不是一般的通天宮弟子,如果她們失蹤,通天聖母定會不顧一切地找她們,那時,我們就麻煩了!你若想保住九龍玉鐲的秘密,最好不要輕易地將人收進去。”
“可是……”武天驕仍然十分猶豫,劍眉微挑,道:“放了她們,我們就不會有麻煩嗎?”
“她們已經是你的‘陰鼎’了,你還怕有什麼麻煩?”胡麗娘格格嬌笑道:“大凡女人嚐過你那之後,都會終生難忘,即是南宮傾城也不例外,不然,我師父師叔她們又豈會無怨無悔、一心一意的跟隨你至今?我師父又豈會心甘情願的……”
噓……胡麗娘話未說完,武天驕忙捂住了她嘴巴,慌亂地道:“你小聲點,哪壺不提開哪壺,這事不要亂說,讓別人知道你師父懷孕,傳揚了出去,讓你師父顏麵何存?”
胡麗娘嗯的一聲,推開了他,板起臉道:“是你敗壞我師父的清譽,這事你做都做了,還怕人說,嗯!算你小子有點良心,知道維護我師父的名聲,在客棧的時候,你對那老李口無遮攔,說漏了嘴,又咋說?”
武天驕大為尷尬,笑了笑,道:“那隻是一時的口快說漏了,以後不會了,小弟會注意的!好在老李是我們自己的人,不好到處的張揚瞎說,不然,我早殺他滅口了。”
哼哼!胡麗娘眉頭一皺,道:“這可不一定,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凡事都有意外,老李這人我了解,平日裏嗜酒,就怕他喝醉了管不住自己的嘴!”
武天驕不以為然,疑惑地道:“不至於吧?老李可是我師父最信任的仆人,跟隨我師父幾十年了,忠心耿耿,如他真如你所說,我師父又怎會放心地將他留在身邊呢?”
“那隻是沒有人注意到他罷了,一旦有人注意到他,請他喝酒,你以為他能守住多少秘密?”胡麗娘淡然道:“在大事上他或許是無可挑惕,但小事上卻是經常犯錯,有時候,小事也能壞了大事,在客棧的時候,你對他說漏了我師父懷孕的事,我敢斷定,他一旦醉酒,定然會說出去!”
聽胡麗娘如此一說,武天驕心中一沉,凜然道:“那可如此是好?你師父懷孕的事一旦傳開,對她來說,那可是身敗名裂,顏麵掃地!”說著,一掌自己的嘴,罵道:“都怪我這張臭嘴!”
“放心!老李他說不出去的!”胡麗娘微微一笑,道:“在客棧的當晚,我已經對他下了‘死心咒’,估計這會兒他已經是死人一個了,即是他想說也說不出去了!”
啊——武天驕大吃一驚,驚駭地望著胡麗娘,不敢相信地道:“你……對老李下了‘死心咒’?”
他看過鬼王秘典,知道“死心咒”是巫術中的邪術,巫士隻要對方的一根頭發、一根體毛或者是一滴血,便可神不知、鬼不覺地置人心髒停止跳動、死亡!
不過,施展“死心咒”十分凶險,如果對方功力深厚,百邪不侵,“死心咒”也就失去了效用,施術者反而遭其反噬,反受其害,但現在看胡麗娘若無其事的樣子,由此可見,老李已經凶多吉少了。
唉——胡麗娘幽幽地歎了一口氣,傷感地道:“奴家也不想殺他,但為了師父,為了你,隻好委屈老李了,隻有死人才不會說出一切!”
武天驕不悅地道:“知道你師父懷孕的人可不少,難道你要把她們全殺了?”
“那不一樣!”胡麗娘道:“知道我師父懷孕的人都在百花穀,她們說給誰聽?何況,她們都是你的女人,隻要我師父誕下孩子,肚子扁了,那時……誰愛說誰說去,我師父可以不承認,那就另外一回事了!”
武天驕無語,心裏麵不得不承認胡麗娘說的有道理,淩霄聖母隻要順利生下孩子,穿上修袍,誰敢說她與男子有染?即是把孩子抱到她麵前,她也可以說孩子是門下弟子或者別人生的,大可推的一幹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