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香夫人渾身酸軟,疲憊不堪,惱恨地瞪視著武天驕,目光中透著難以言明的複雜之色,對方……這讓她如何自處?
她心中悲哀,難道女兒的一生要跟了這邪惡的淫徒?
流香夫人咬牙恨聲道:“武天驕,你這卑鄙無恥的淫賊、qc魔、殺千刀的,該當把你送到官府,接受帝國法律的製裁,判你宮刑,淩遲處死!”
按照帝國的律法,男女通奸,ietf人妻女者,情節嚴重者處以極刑,輕者判以宮刑,閹了。
對帝國的律法武天驕倒是略知一二,不以為許,在他看來,帝國的律法隻是針對平民而定的,對貴族那簡直是擺設,貴族生活ietf亂成風,亂常之事屢見不鮮,也沒見哪個貴族受到法律的製裁,世道不公啊!
“夫人!好歹我們也算是老相好了,你怎如此的狠心?我要是身受宮刑,那誰來替你‘開鼎’?誰來滿足你?”武天驕笑嘻嘻的恬不知恥地道,臉皮厚的可以,真是人不要臉則無敵。
流香夫人氣得臉色通紅,渾身哆嗦,看看身邊的女兒和師姐南宮傾城,一顆心涼透了,怒視著武天驕道:“你想把我們怎麼樣?難不成你想把我們囚禁在山洞作你的工具?”
“夫人莫要生氣,我怎會囚禁你們了,你們想走,隨時都可以走!”武天驕樂嗬嗬地道,話風倏地一轉,道:“不過你們這個樣子走出去可不方便,外麵好多人在守著,若是讓他們看到你們的走路姿勢不對,那可糟糕極了,你們還是在此休息好了在走吧!”
聽到這話,三女的眼中無不射出殺人般的目光,如果目光能夠殺人的話,估計武天驕這會兒已經千刀萬剮了。
武天驕見了也不在乎,左手一翻,手上多了一個羊脂白玉般的小瓶,笑說:“這是我師娘煉製的金創藥水百花神露,消腫止痛,活血化淤,效果奇佳,你們敷上去,不出一個時辰,保管你們不再感到疼痛,走起路和平時一樣,不會讓別人瞧出什麼!”
隻是三女可不信他會充好人,流香夫人撩了一眼他手上的小瓶子,冷笑道:“你想耍什麼花招?我們怎知你那是不是害人的藥?”
她不說春藥,反繞著彎說是“害人的藥”,武天驕自是明白她所說,嗬嗬笑道:“你們覺得我有必要對你們用上春藥嗎?本公子若是想要,你們逃得了嗎?”
南宮傾城默默地上前從武天驕手裏拿過了小瓶子,回到了原地,由始至終沒說一句話,也不敢多看武天驕一眼,心中複雜萬分,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三女的心思差不多相同,別看她們表麵上對武天驕恨得咬牙切齒的,似乎恨不得噬其肉,喝其血,但內心中卻是十分的矛盾,心亂如麻,回想起砰砰心跳,又是羞恥、又是莫名的興奮……
看到美人接受了自己的好意,武天驕心頭樂開了花,厚著臉皮道:“南宮姐姐,讓小弟來替你敷藥吧!”
說著,他上前伸手就來拉南宮傾城,真是無恥!幹了人家,這會兒姐姐叫上了,得寸進尺的想替人家敷藥,嚇得南宮傾城連連後退,退到流香夫人身後,叫道:“滾開!別碰我!”
“滾出去!”鐵玉瑚開口喝道,擋在了母親的身前,左手插腰,右手指著洞口,凶神惡煞一樣。
她身材最為高挑,比之流香夫人和南宮傾城要高出寸許,這一站出來,顯得威風凜凜,霸勁十足,似乎又恢複了母夜叉般的凶悍,讓武天驕感覺到以前的“雷暴仙子”又回來了,再不出去估計她發飆了。
武天驕大感無趣,知道再留下來定然討不了好去,三個女人一台戲,一發怒,再發飆,若是聯起手來揍他,他還真不好應付。
武天驕嘿嘿笑了笑,欠身哈腰地點頭道:“是!是!是!我這就出去,三位美人莫要生氣!莫要生氣!”一邊說著,腳下一邊慢慢後退,退出了山洞。
擔心武天驕會偷窺她們敷藥,當下由鐵玉瑚守住洞口,流香夫人和南宮傾城脫掉衣服敷藥,百花神露的效果確實如武天驕那般說的奇佳,二女這一敷上去,頓時感到一陣的清涼,疼痛大減,好受多了,心中不禁對這百花神露水的功效感到神奇。
流香夫人和南宮傾城敷好藥後,接下來便輪到鐵玉瑚敷藥了,等到鐵玉瑚敷完藥,三女走出山洞的時候,已經是半夜時分。
山穀中白雪茫茫,寒風呼嘯,穀中除了一座丈多高的雪人外,看不到一個人影,三女四下張望,找遍了山穀,也不見武天驕的蹤影。
“他走了!”流香夫人幽幽地歎了一口氣,神色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