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玉夫人武功雖高,卻未必強得過木靈子,要不是他自己色欲熏心,真要憑真功夫較量,鹿死誰手,尚未可知,誰知被邀玉夫人一匕首刺死。
抓起自己的橙色外衣,邀玉夫人胡亂披在身上,揀回長劍,出了臥室,嬌叱一聲,人劍合一衝向紅袍男子。她沒認出武天驕,見他敵住紅袍男子,那顯然是友非敵。
紅袍男子與武天驕僵持了老半晌,雖略占上風,卻始終收給他不下,沒想到這少年年紀輕輕,內功竟如此了得。
見木靈子被邀玉夫人刺倒,紅袍男子正自驚駭,隨後邀玉夫人全力攻來,更是大驚失色,此時與武天驕比拚內力的緊要關頭,萬萬不可能再應付一個邀玉夫人那樣的高手。
他不敢戀戰,當機立斷,哼!吐氣開聲,猛劈一掌,將火焰盡量往武天驕那邊推了一些,然後抽身閃開,掉頭便朝房外跑去。
火焰失了製衡,“呼”的一聲自紅袍男子身側飛過,擊中他原本站立處身後的一張圓桌,瞬間燒成了灰燼。
紅袍男子衝出房門,武天驕遇此高手,正在興頭上,欲拚個高下,轉身便追了出去,兩人身法皆快,眨眼間便不見蹤影。邀玉夫人夫人原本也想追出去,念及寶貝女兒還在,隻得停住腳步,轉身走到床前,放下長劍伸手去抱女兒。
“嬌嬌,醒醒!醒醒……”她不停地呼喚,同時去解女兒被點的穴道,換了十來種手法,終究不起作用,女兒依舊沉睡未醒。
正當她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之時,忽然,身後響起一個陰森森地聲音,“我點的穴道,別人想解開難如登天天,要不要我幫你?”
“啊!”聽出竟是已死的木靈子聲音,邀玉夫人隻覺渾身寒毛根根倒豎,想要轉身,肋下一麻,嬌軀僵硬再也動彈不得,已被身後人點中了穴道。
身後人徐徐轉到她麵前,又高又瘦、一襲青衣,卻不是木靈子是誰?
他此刻麵容扭曲,眼閃寒光,手中拿著邀玉夫人的刺他的那柄匕首,胸口傷口血液兀自滲出不絕,滴滴答答的,他恍若未覺,抬頭仰麵朝天,雙目微閉,嘴巴大張,一次按著一次進行深呼吸。
“鬼!你是鬼!”邀玉夫人毛骨驚然道,不敢相信有人受了那麼重的傷還話得了。
更令她難以置信的事發生了,隨著木靈子一次次的深呼吸,胸前傷口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自行愈合……
半晌之後,鮮血不再流出,傷口完全愈合,原傷處隻剩下個淡淡的傷痕,不他細看還看不出來。
木靈子睜開眼睛,嘿嘿獰笑道:“我的青木神功已修至上乘境界,不論多重的傷,都能自動複原,哈哈哈哈……”言罷,一把將邀玉夫人推倒在榻上。
邀玉夫人大駭,驚呼道:“你你……你想做什麼?你別碰我……”
木靈子嘿嘿淫笑,有意不點邀玉夫人啞穴,等會把她嬌軀壓在身下施暴的時候,讓她美妙悅耳的聲音盡情婉轉呻吟,那才叫一個銷魂。
他將邀玉夫人的女兒移到內側,道:“金如玉,你當年拒絕我的時候,可曾想到今日?我苦苦想了你三十年,今日要連本帶利一並討回!嘿嘿,沒想到你還生了一個女兒,我也一並收了,就當你對我的補償好了,等她長大了,也是我的,老天爺對我不薄!哈哈哈哈……”仰天狂笑不已,如入魔狂。
“淫賊!你這個淫賊!你不要……嬌嬌還是個孩子……”一慣堅強的邀玉夫人也是驚惶失措,此時此刻,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瞟了瞟熟睡中的小嬌嬌,木靈子淫笑道:“你要是待候得我舒服,嘿嘿,我一高興,也許會放了你女兒了。”
“你無恥!你不是人……”躺在榻上的邀玉夫人破口大罵。
木靈子狂性大發,狠狠撕下邀玉夫人匆忙披在身上的外衣,“噗噗”聲裏,中衣也被撕得粉碎,隻剩了一襲抹胸,勉強包裹著凹凸起浮的傲人美體,胸前一對山峰將抹胸高高支起,幾欲破衣而出。
邀玉夫人腦子裏“轟”的一聲,成為一片空白。她羞憤欲絕,猛覺酥胸一涼,最後的抹胸也離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