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大人有所不知。”金老板笑容親切地道:“兩年前,我就已經入股流香閣,所以,這水雲樓開張自然與我有著莫大關係,更何況,此次開張之前,還有一場決定水雲樓主人的重要比賽要上演。”
“原來是這樣,你怎麼不早說?”魯通得到滿意的答案,也就不再糾纏。
倒是曹文榮頗為猴急地道:“比賽的人在哪兒,快帶本公子去看。”
金老板笑道:“國舅爺不必著急,上正菜之前,還有一點小禮奉上,希望各位今後多多照顧。”話落,他雙掌又輕輕互擊了兩下,簾子掀動處,一群明麗的少女魚貫而入,為數竟有十名之多。
金老板臉上肥肉連連顫動地道:“這是一點小意思,希望各位貴賓不嫌禮薄。”
武天驕眉頭微皺,他知道金老板言下之意是想將這十名少女分贈予在場的賓客,不多不少,正好每人一個。這些少女個個都適值豆蔻年華,肌體充滿清新健康的味道,很顯然她們仍然是冰清玉潔的處子,因此任誰看了都會忍不住心動,武天驕也不例外。
但是他比較討厭這種拿人當貨物一樣送來送去的交際方式,在他的心裏,任何人都是一樣,都有被平等尊重的權利,然而,在現實中,一幕又一幕的情景告訴他,這是不可能的。他第一次感覺到這個世界是不公平的,富尊而貧賤,雖是千古不變之法則,卻也是人世間淒涼慘劇之根源。
當一位少女走向武天驕的時候,武天驕拒絕了,他女人夠多的了,對這青樓的女子並不是很感興趣,有無則無並不放在心上,他倒是對此位金老板的身份很感興趣,不知他是何來路?
似乎也顧忌武天驕駙馬的身份,那位金老板也不勉強,隻得將那位武天驕沒要的少女轉贈給了他人。
典型一付生意人模樣的矮胖中年人金老板看著少女們在各位賓客身邊都落了座,才清了清嗓子,道:“決定水雲樓主人的比賽就要開始了,在這方麵本人是外行,還請梅姨出來主持比賽。”說完,他退到左邊的邊席上。
梅姨風情萬種地走到大堂中央,媚笑道:“水雲樓開張乃是我流香閣的盛事,因此今晚的比賽將以一種別開生麵的方式來判定勝負。”話到此一頓,似乎在等別人詢問。
二皇子景王優雅地把玩著手中的酒杯,慢條斯理地問道:“什麼方式?”他說話不急不慢,對此的詢問與詢問一件普通貨物多少錢沒什麼區別,因此讓人感覺不到他有心急的跡象。
不過,畢竟有人問了,而且賓客們都急於知道,梅姨設下懸念的目的就已經達到了。她笑道:“此次比賽的三名頂級美女都來自西疆修羅國境內的一個名叫那羅族的民族,那羅族有個風俗,男女之間的愛意,往往通過該族一種稀有的那羅花來傳遞,我們不妨在比賽中效仿一下。三位絕色佳麗相互比拚色藝,各位賓客也不妨以送那羅花的形式來表示自己的支持,三名美女中誰收到的那羅花最多,她就將是水雲樓未來的主人。在此,我聲明一下,一束那羅花價值一千金幣,送花也以競賽方式進行,誰送得最多,無論那名美女是否勝出,都將陪宿一晚。”
聽到梅姨的這番話,武天驕恍然大悟,算是徹底明白了,這哪是什麼比賽,決定什麼水雲樓的主人,分明是想賺在場各位冤大頭腰裏的金幣。他本就一直奇怪,雖然那金老板入股流香閣有點古怪,但他怎麼會如此賣力地為流香閣張羅?但是,現在他不會感覺奇怪了,敢情這當中牽扯到一個可以賺取大把金幣的生意。以那金老板商人的本性,怎麼會放棄這麼好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