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本公子的天鼎神功,就算你功力再深厚,也將忍受無窮無盡的ietf火之苦,除了本公子,誰也化解不了!”武天驕暗自冷笑,也為黎素華的堅強毅力,中了自己的變異真氣,換作別人早就忍受不了了,而她卻能壓抑得住,想來是她所修的夜叉族功法使然。
莫名其妙的遭遇到刺殺,而且還是在皇太後寢宮前的庭院中,這使得武天驕不得不懷疑黎素華的刺殺是皇太後安排的。在武天驕的記憶裏,好像從未得招惹過夜叉族的人,再看四周,和黎素華打出那麼大的動靜,卻不見一個宮廷侍衛聞聲趕來,若不是皇太後安排的,又會是誰?難道皇太後要置我於死地?
想到此,武天驕大為惱火,心中大罵:“好個惡毒的皇太後,你想要本公子的命,惹急了我,我就將我和皇後曹天娥以及曹貴妃的風流韻事全說出來,大家誰也好不了!”想著,怒氣衝衝地衝進了慈心宮,欲向皇太後興師問罪。他的膽子還真是大,竟然敢向皇太後興師問罪,怕是宣和帝也沒有那個膽。
不過,當武天驕衝進慈心宮的時候,環佩聲響,一個嬌膩膩、充滿磁性的女人聲音響了起來:“哀家剛剛在晨浴,讓金刀駙馬久等了!”
皇太後曹麗嬋在侍女的挽扶下,終於出現了。她總算是晨浴完了,一個才出浴的美人,身上披著一襲絲袍,將身上多數重堪包住,但仍然露出了大片肌膚,在天窗陽光下竟然隱隱有光彩流動。
身材修長高挑,比例幾近完美,纖細中有掩不住的豐盈,柔弱中流露出無限的嬌媚之態。柔軟的絲袍,順滑地貼在她的身上,將山巒、溝壑勾畫得越發驚心動魄,直讓人血氣上湧。
盡管武天驕知道當今的皇太後隻有四十歲,十分年輕,卻沒有想到她會如此的年輕,宛如二十多歲的樣子。更沒有想到的是,身為皇太後的她,竟然會以這種姿態出現在自己麵前。
“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武天驕覺得這兩句描繪亡國之禍美人的古詩,更適合用在眼前這個女人的身上。
“好個絕色尤物,這個女人太容易讓人聯想到床了,她穿得如此火爆,是否也和曹貴妃一樣,想引誘我呢?”武天驕暗自想道,火辣的目光不停地在皇太後身上流轉,肆無忌憚,一時想入非非,渾然忘了剛才要興師問罪的想法。
感受到武天驕膽大的目光,皇太後也不以為意,瞧著武天驕乞丐一般的狼狽樣,眼中閃過了一絲的笑意,故作訝異地道:“呃!你就是武天驕,你這是怎麼了?剛才哀家聽到裏麵聽到外麵很大的動靜,發生什麼事了?”
聽到這話,武天驕險些氣得嘔血,心說:“你還真會裝模作樣,若不是你,又有何人敢在你寢宮前舞刀弄劍的,豈有此理!”
他心中雖怒,但對方是帝國的皇太後,想要發作也不行,經過這一會,被黎素華暗器炸得有點暈乎乎的腦袋清醒了不少,躬身施禮道:“武天驕參見太後娘娘,恭賀太後娘娘福如東海,壽比南山,青春常在,永生不老,千歲千歲千千歲!”
皇太後輕移蓮步,帶著一縷淡淡的香風,行至到正殿的寶座前,姿態優雅地坐在了寶座上,線條優美的朱唇邊,帶著一絲迷人的微笑,不怒而威,淡淡地看著下麵狼狽不堪的武天驕,道:“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嗬嗬!你這是在向哀家提前賀壽嗎?”
“嗬嗬!太後娘娘如此認為的話,也無不可!”武天驕打了個哈哈,全然沒有心思回答皇太後的話,心不在焉,他的注意力全被眼前的春色完全吸引住,微低著頭,一雙色眼往寶座上瞟,皇太後端坐在那,下擺露出一雙白潔的小腿,晶瑩如玉,好不美妙。
“娘地,這娘們甚是要得,一舉一動,都有種撩人的風情啊!”武天驕又瞄了眼皇太後上身那著的,心中暗暗讚道。
皇太後微微蹙眉,武天驕的膽子之大,大出她的意料之外,如此膽大之人,她還是第一次見到,看來武天驕在流香閣的所作所為,並非虛傳。他一個武家庶子,何來如此的膽氣,敢與福王和我曹家對著幹?又敢在哀家麵前如此放肆?
皇太後沉吟了一會,輕啟朱唇,淡淡說了一聲:“抬起頭來,讓哀家好好地看一看你!”聲音溫柔悅耳,嬌柔中亦帶著一絲威嚴。
武天驕聽話地抬起頭,小心地打量著上麵的美女。但見她此時已經披上了一件莊重華麗的外衣,襯得她明眸皓齒,美豔至極,在華服的掩蓋之下,隱隱浮現的性感嬌軀,更是弄得武天驕虛火上升,產生了一絲臣子對皇太後不應有的綺念。
在寶座之側,皇太後的身後,不知何時,多了一位戎裝的佩劍女子,相貌絕美,一身的英氣勃勃,令人見而精氣一清。看上去和皇太後一樣,都是二十餘歲的模樣,其年輕美麗,比之武天驕藏在九龍玉鐲空間裏的美嬌娘也不遑多讓,周身充滿了成ybvo女子的氣息。
皇太後仔細端詳著武天驕,見他雖然衣著破爛,卻掩蓋不了他那清秀俊美的樣貌,一雙漆黑的眼珠滴溜溜的亂轉,顯得靈動之極,也不知他在打著什麼念頭?眼中沒有絲毫的害怕之色。
皇太後暗暗佩服他的膽氣,尋思著:“武天虎三番五次也未能殺了他,剛才連黎素華也未能殺了他,看來這小子頗有幾分本事!”想著,問道:“聽說,你昨晚上在流香閣,以一百三十萬金幣的價格,買下了三位美女的初ywt權?”
此時,武天驕腦中正在回想著自己昨晚的上和神鏡花以及三位那羅美女的情景,渾然沒有想到回答皇太後的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