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可兒,你可真會吃醋!”金雕夫人右手食指輕刮了一下肖壁兒那小巧玲瓏的瑤鼻,格格嬌笑道。
跪在地上的金大富聽得冷汗涔涔,渾身不由得微微顫抖,頭低得幾乎觸及到了地,大氣也不敢出一口,心中後悔不已,若是知道金雕夫人在小樓內,就不來了。
兩個絕色美婦旁若無人地溫存了一會,金雕夫人姿態優雅地坐到了座位,瞅也不瞅地上跪著的金大富一眼,淡淡地道:“金大富,你可令本座感到失望啊!”
聞聽此言,金大富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冷戰,連連磕頭,顫音道:“屬下……未能把江山樓經營好,出了那麼大的紕漏,連累了肖壇主,屬下……罪該萬死!請盟主……治罪!”
金雕夫人冷哼一聲,一揮手,凜然道:“罷了!你在京城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這一次本座就饒過你,但要是再出什麼紕漏,哼哼!你就自行了斷!”
“是是是!”金大富連連應首,噤若寒蟬。卻也暗自鬆了一口氣,慶幸不已。
“起來吧,站起來說話!”金雕夫人淡淡的道。
聞言,金大富這才站了起來,站到了一邊,頭垂的低低的,直視自己的腳尖,不敢瞅座位上的金雕夫人一眼,躬著身子,畢恭畢敬地道:“盟主,那武天驕已經來到了江山樓,屬下擔心他是來找麻煩的,因此前來知會肖壇主一聲!”
“武天驕!”金雕夫人黛眉一挑,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冷聲道:“那小子最近春風得意,名動天下。哼!本座正想找他算帳,他倒送上門來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肖壁兒神色一變,順勢坐到了金雕夫人懷裏,撒嬌般的嗲叫道:“盟主,在江山樓裏,我們可不能動他,動了他,我們的江山樓就不能保住了,您可要三思啊!”
金雕夫人左手摟著肖壁兒的,右手在好她那嬌顏上捏了一把,格格嬌笑道:“我的小心肝,不用你提醒,本座理會得,隻是那小子占了你的便宜,動了本座的女人,本座豈能饒恕了他!怎麼著也要為我的小心肝報仇啊!”
“可是……”肖壁兒蹙起了眉頭,擔憂的道:“那小子武功高強,在皇家鬥獸場,妾身親眼瞧見他一刀斬了唐傲然的一條手臂,搶了唐傲然‘天下絕刀’的名號,他還有赤龍獸,要找他報仇,妾身擔心……我們不是他的對手?”
金雕夫人不置可否,微微點頭,蹙眉道:“那小子的武功本座在龍河上已經領教過了,聽你一說,本座怎麼也不敢相信他能一刀擊敗唐傲然?本座倒真想再會他一會!”
“不可!”一旁的金大富見機脫口道:“盟主!那武天驕不是一般的厲害,就在前天晚上,他就在我們江山樓前的街道上遇刺,屬下在頂層的樓閣內親眼所見,那麼多的殺手都殺不了他,死在他手裏的殺手倒是不少。盟主您是尊貴之軀,萬不可輕易涉險!”
“怎麼?你認為本座不是那武天驕的對手?”金雕夫人不由瞪了金大富一眼,眼中露出煞然之氣,麵寒如冰。
“屬下不是那個意思!”金大富慌忙道:“屬下的意思是那武天驕身在京城,我們輕易動他不得,萬一江山樓暴露了,那我們就得不償失了!”
金雕夫人聞言冷哼,她隻是隨口一說,倒也不認為自己能夠輕易地擊敗武天驕。但自己的“小心肝”肖壁兒被武天驕給汙辱了,此仇不能不報,敢動她金雕夫人的女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活膩了!
“那武天驕來我們江山樓幹甚麼?”坐在金雕夫人懷裏的肖壁兒斜眼瞧著金大富,插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