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拉著兩個兒媳的纖手,趙仙仙左觀右瞧,甚是滿意,覺得她們不僅美豔無雙,更是雍容華貴,貴氣逼人,心中暗讚:“不愧是官家小姐,又美麗,又高貴,我兒子真是好福氣,能娶到這樣的好媳婦!”
“你們聊完了沒有?盟主夫人還在等著你們呢!”白伽藍出現在大家身旁,很是不耐煩地道。而他的目光由始至終都不離武天驕的左右。這讓武天驕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遇上這麼一個喜好龍陽的變態狂,武天驕不寒而栗,怒視白伽藍一眼,狠狠地一跺腳,暗地裏卻使上隔物傳功的“隔山打牛神功”,一股無形的勁力透過地麵,直傳白伽藍的腳下。
鐵家的“隔山打牛神功”天下聞名,武天驕會“隔山打牛神功”,黑白雙怪不是不知道,他一跺腳,黑月蓉便有所察覺,趕忙提醒白伽藍:“小心!”
但已經遲了,以武天驕今時今日的武功修為,別說白伽藍沒有警覺,即使有所警覺,恐怕也逃不過偷襲。黑月蓉話音未落,白伽藍還來不及反應,就感到腳下震動,仿佛踩上炸雷一樣,轟——平整的地麵猝然爆炸開來……
啊——白伽藍發出長長的慘叫,強烈的爆炸衝擊波直將他整個人炸飛上了天空,所有人都抬起了頭,望著直飛上天的白伽藍,目瞪口呆,咋舌不已。
白伽藍如同一隻大鳥般飛上七八丈的高空後,再重重地落下。黑月蓉見機的快,一個箭步便衝到白伽藍的落下之處,伸手接住了他。
再看白伽藍,披頭散發,一身潔白的錦袍碎裂成了無數條,破破爛爛,狼狽的樣子比之街頭上的乞丐都不如。不過,衣服爛了,人卻完好無損,身上不見一點的傷痕。
“媽拉個羔子!”白伽藍怒氣衝衝,一把推開了黑月蓉,衝到了武天驕麵前,破口大罵:“小子,敢暗算老子,我殺了你!”說罷,揮手一掌擊向了武天驕胸口,一股湛藍勁氣應掌而出,勢道湍急,洶湧澎湃,端的不可小覷。
“滾!”哪能把他放在眼裏,武天驕怒喝一聲,衣袖一拂,一股無形勁氣直撞白伽藍的湛藍勁氣。半途相接,轟然大響,刹那間,湛藍勁氣消失無形,白伽藍再次慘叫,整個人倒飛而出。
這一回,他沒那麼好運,黑月蓉來不及接他,被震飛出五丈開外,嘩啦!摔入假山旁的池塘之中,水花四濺。
“不自量力!”武天驕甩了甩衣袖,輕哼一聲,掉頭拉著蕭韻華姐妹,和母親趙仙仙一道走進了屋內,隻留下黑月蓉一人愣愣發傻。
她沒想到白伽藍如此的不堪一擊,如果說先前武天驕暗搞偷襲,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白伽藍猝不及防,被炸上天還情有可原。可這一次,白伽藍完全是主動攻擊,武天驕隨意的一拂衣袖,就拂散他的勁力,將他震飛出去,此等功力,也太可怕了!
聖級!也隻有聖級的武功修為,才能如此輕易地震飛白伽藍,難道武天驕的功力已經達到了聖級?以他的年歲,這怎麼可能?就算他從娘胎開始修煉,也才十幾年,怎麼可能修煉到此等的恐怖境界?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黑月蓉尚未從震憾中回神,耳畔傳來一陣嘩嘩的水聲,這才醒悟到白伽藍摔落到了池塘裏,趕緊跑過去查看。
隻見白伽藍像落湯雞似的從池塘裏爬了出來,滿身的汙泥,頭上還頂著一張荷葉,那樣子滑稽之極,讓黑月蓉忍不住掩嘴而笑,問道:“你沒事吧?”
“混蛋!混蛋!”白伽藍一邊怒罵著,一邊站了起來。見他還能說話,聲音清晰,黑月蓉這才放心,蹙了蹙眉頭,道:“好了!你就別罵了,你我都不是那小子的對手。他已經手下留情了,不然,你怎麼還能活著?瞧你這樣子,讓盟主看了還不得罵你,還不趕快回房去換身衣服!”
接連的在武天驕手上吃虧,白伽藍表麵怒不可遏,心裏卻已經怕了,哪還敢再去武天驕的麻煩,聞言趕忙灰溜溜地走了。
見此,黑月蓉搖了搖頭,目光飄向了客廳方向,心中惱怒:“武天驕,每見你一次,我們夫婦就準沒好事,你簡直就是個災星。今天有盟主夫人在,我們奈何你不得,改日,老娘定叫你好看!”
武天驕與白伽藍在外麵的衝突交鋒,鬧出那麼大的動靜,進入廳裏的金雕夫人自是知曉,她並沒有出來查看,等武天驕他們進廳後,也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客氣地請他們就座,吩咐侍女上茶。
作為金雕夫人的弟子,在師父的麵前,趙仙仙哪敢入座。她選擇站在了金雕夫人的身旁。趙仙仙既然沒有入座,身為兒子的武天驕當然也不能坐了,蕭韻華、蕭瓊華就更不用說了。客廳裏,除了金雕夫人一人就坐,其餘人都站著,顯得金雕夫人無比的尊貴偉大。
看到大家都站著,自己一人坐著,這要換作往常,金雕夫人自是習以為慣,但今天卻很不適應,甚是拘緊。知道趙仙仙不就座,武天驕他們是斷然不會坐的。